第一章 烦恼
温哥华。位于北部的郊区。一座座林立的庄园。别致新意。随时都可以看见成群的高级世界轿车滑过的影子。以及天空不时降落各色系的直升飞机。无不障显出庄园主人的富有。而温哥华又是世界公认的度假胜地。空气清新。景色优美。很适合养老。度假。
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及贵。都是世界各国站在社会顶端的企业巨子。政界首要。
数十座庄园各不相像。但都雅致美丽。而位于半山腰的一处庄园。更显清丽。雪白的墙壁。华丽的雕花大门。进入大门后。一望无尽的绿油油的草地。在阳光下散发出青草的清香。草坪左边。是一个露天游泳池。清澈见底的水。阳光照进。反射出迷人金光。右边一个人造花园。里面的无忧草。万年青。椰子树。像是一道围墙保护着里面的各色娇艳花儿。
宽大的草坪上有两条极为明显的道路。一条是宽大的柏油路。一条是用碎鹅卵石彻成的人行道。专门供人光着脚丫头站在上面踩着。可以通过脚下密密麻麻的穴道。缓解身体疲劳。调节身体机能。
此时。碎鹅卵石上。正有一位老人。和四个年轻人光着脚丫子。在上面走來走去。
老者精神抖擞。一双深沉的眼散发出慈祥又威严的冷茫。负着双手一边走着。一边唉声叹气。
四个年轻人互看一眼。偷偷挤在一起。交头结耳。小小声地说:“老头子又在叹什么气。”说话的是一个头发火红。头耳上一个火红的雕龙耳环。他面目俊秀。阳刚味十足。有大男孩的开朗。又有成熟男人的英俊,他是慕容英磊.
另一个年轻人叫慕容凌威,不屑地撇撇嘴。斯文俊美的脸上出现与形像不付合的邪恶:“他啊。可能是老來思春了。在想小妹妹了。”说着。掩着嘴偷笑。虽然说的话很毒。但丝毫不影响他俊美儒雅的贵族气质。他有一头长及腰的乌黑头发。用一根白色丝带松松搀住。耳朵挂的耳环是雪白色的。他长的过于俊美。留着长发。更显阴柔。但他却沒有。因为。他有一双淡然的眼神淡化了不少阴柔。
他的话一说出口。四人纷纷大笑。
老者转过身來。怒瞪着他们。口中笑骂道:“四个混小子。又在笑我老人家了。嗯。看我不打死你们。”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的拐仗朝他们招呼去。
“啊。老头子发威啦。”有着一头蓝发的青年。忙夸张大叫。他是李晨澜,唯一与这群人不同性的男子,他话一说完,就伙同刚才说过话的二人也一溜烟地逃开了。只剩下一个欣长的身影。淡然冷冽的面容让老者不得不放下手中拐仗。嘿嘿笑道:“絷潇---哎。阿月啊。你怎么不逃呢。难道真想爷爷打在你身上。”对于这个宝贝金孙。他可是又心疼。又怜惜。哪舍得打哦。
叫阿月的青年冷着一张脸。淡漠的双眼平静如湖水。清冷的声音让老者瞬间把气焰消失。
“爷爷。我可沒说你半个字。”
老者嘿嘿讪笑:“我就知道。我的阿月最孝顺了。怎么会在说爷爷的笑话呢。嘿嘿----”当看到孙子一脸的冰冷。他又有些不甘心。这死小子。长这么大。他还真沒有看到过他冰山脸以外的表情。唉唉。真的。真的好怀念那时他朝他哇哇大哭的样子----咦。那是几百年前的事啊。唉-----
叫阿月的年轻人沒有接话。老者有些无趣。找了个借口道:“太阳大了。咱们去花园里坐坐。”说着脚下一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一双有力的双手及时扶住他。老者拍拍胸口。惊吓地说:“唉。老了。不中用了。走路都走不稳了。”
阿月面无表情。冷眼看着他唱作俱佳的表演。沒有点破他一双老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眼神。
阿月扶着老者來到一旁的人造花园里的石登子上。另个三个年轻人已经坐下。吃着桌上的点心和茶水了。
佣人已上好精致的下午茶和每人各自不同的伽俳。老者坐下后。看着埋着品着伽俳的几个孙子。心里得意极了。嘿嘿。他慕容烈的孙子。个个优秀啊。呵呵----
看着离他左手的孙子。慕容烈道:“晨澜啊。你也老大不小了----”
叫晨澜的年轻人有着一头长及腰背的头发。但他的头发却是蓝色的。美丽的发亮。高高束成马尾。额上一点豆大的钻石。让他俊美的不像话的面容更加出色。他左耳一只圆形金色耳环。右耳却是一枚银色逞三角形的耳坠。在阳光下散发出神密的光茫。当听了慕容烈的话后。马上打断:“爷爷。您放心。如果你真想抱奶娃娃。您可以叫老爸他们去生啊。反正他们也正值壮年。如果爷爷你亲自生的话。我也不会反对的-----”
“卑鄙。”一个不屑的冷哼响起。
他的话被慕容烈一个狠狠地敲掉。狠狠怒骂:“臭小子。尽说些胡话。爷爷我七老八十了。还能生吗。”
晨澜一脸恶作剧的笑:“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唉。老头。你放心。生了他后。我照样会叫他一声叔叔的。”一头闪过慕容烈挥來的巴掌。他从容地说着。惹來另外二人的轰然大笑。
“你。你这不孝的小子。”慕容烈气的浑身颤抖。再一次发现这个孙子在口头上占不到便宜。便一脸讪笑地朝老二进攻去:“阿月----”绝对是诌媚的声音。
“恶。”有两个呕吐的声音响起。
阿月喝着手里古色古香蓝色瓷杯里的日式红茶。冷淡的眸子不带一丝表情。从慕容烈面前拿起一杯苏打水。递到他唇边:“爷爷。喝水。”声音冷淡。但不容置疑。充满了警告威严。
慕容烈幽怨地立刻噤声。乖乖地喝着苏打水。
一个钦佩的声音响起:“高明。”
慕容烈沉寂一会儿。又不死心。又向另外一个孙子进攻:“阿允啊。你呢。你也老大不小了。外面的女人一天一个。这。不太好吧。咱们慕容家。最为自豪的就是从一而终。婚姻是神圣的。而且----”终于把话说顺。他准备把慕容家族传了十八代的家族骄傲來教训这个花心顽固不化的孙子。
哪知。他的话才起头。又被无情打断:“爷爷。你放心。我会找个贤慧温柔美丽无比的女人替您生曾孙子的。”
“这还差不多。”以为自己的说教成功。老者满意地点头。终于露出了笑意。
“马屁精。”又是一句冷哼响起。
老者见成功一次。马上再接再劢。转向最小的孙子:“阿浩啊。你----”
“爷爷。俗话说的好。当老大的都未成家。我这个小弟的哪能抢先呢。你还是崔促一下晨澜好些。”嘿嘿。反正他是最小的。上头几个都未成家。哪轮得到他。
“你----这混小子。”催晨澜。难道又要被他气一回。慕容烈的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时。佣人又上來几道点心。精致的青花瓷盘里。鲜艳欲滴的丰富点心。四溢的青香弥漫。让人胃口大开。这可是他们家的得意大厨做出來的。好吃极了。现在不抢。更待何时。你來我往的争食大战再一次拉开述幕。
“你。你们这些不孝子孙。难道不懂尊老敬贤吗。”打不过。抢不过的慕容烈只好拿出这套好让他们良心发现。可惜收效甚微。只能苦着老脸。气呼呼地离开位子。朝里边走去。哼。他要叫厨师给他开小灶----哈哈。姜还时第的辣啊。
四人终于停下争食大战。相视一笑。
忽然。晨澜神秘一笑。看了看一脸冰冷的阿月。眼里闪动着不怀好意。对另外二人道:“对了。刚才老头子说了。要咱们尽快结婚。我现在只想问的是。咱们当中。还有沒有处男的啊。”
处男。阿月身子一僵。随既不动声色地吃着手里的酥油饼。
“处男。”一头乌黑长发的阿允不屑地哼笑:“处男早就与我无缘了。早在十四岁开始。我被开荤了。”瞧他说的有多自豪一样。
阿浩拨了下火红半长的头发。臭屁地叫道:“哼。我可沒你那么花心肌不择食。不过。我也在十七岁时脱离处男的身份了。”比起阿允晚了三年。但总算沒有丢脸丢的太大。
晨澜一脸不平:“这么早。当心那话儿提早报废。”
“那你什么时候开的荤。”阿允阿浩异口同声。
晨澜不屑哼笑:“虽然比你们迟了些。但那个女人可是最美丽最温柔。身材最棒----”
“哼。”二人同时冷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当时他们年纪还小。哪里分辩的出美人。有上床就不错了。
“那。阿月呢。”三人不怀好意地齐齐看向一旁漠不作声的阿月。眼里全是邪恶的光茫。
阿月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冷冷吐出两个字:“无聊。”但俊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处男。他还是处男。他二十五岁了。至今还未碰过女人呢。连手都沒牵过一下。除了-----冀多臻外。但人家已为人妇。不算在此。
三人互看一眼。齐齐发出轰然大笑。晨澜捂着肚子笑道:“可怜的阿月啊。都二十五了。还是个纯情处男。”
“不过这样也好。香港第一绝世豪门处男。非他莫属。”阿允也搂着肚子狂笑。贵公子气息荡然无存。
“如果传扬说去。咱们慕容家肯定风光大增。瞧。咱家虽然富可敌国。但感情可是很专心的。”阿浩的阳光气息不见。一副三叔六公的嘴脸。
“够了。你们。”阿月恼羞成怒。怒拍着石桌。磨的光鉴可人的桌面。寿终正寝。
众人马上噤声。
阿月起身。恨恨地瞪着晨澜。这家伙-----
“处男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一个月内。我一定摆脱处男的身份。”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恨恨地瞪着晨澜。这家伙。只有他才能轻而易举地攻破他的防护罩。他是他的克星。小时候是。现在也是。
众人乐了。马上跟上:“这可是你说的。说话不要反悔。”
“-----”阿月气的头顶冒烟。甩袖而去。
身后又传來让他气的牙痒痒的声音:“记住哦。离月底还有十一天啊。”
该死。他为什么要那么冲动。这些年的冷静怎么老是被他一句话就给破功。阿月气的咬牙切齿。
可是。话都说出口了。要怎么收回。
可是。如果行动起來。他该怎么办。真的要去找女人。
找女人并不可怕。凭他的条件。随便勾勾手指就到手了。可是。他天生有洁辟。而且。也要有他看的顺眼的女人才是。
他长这么大。还沒几个女人让他看的顺眼。除了冀多臻外。可惜。人家已嫁人生子了。
那该找谁。
风尘女子。马上摇头。别人用过的。他才不屑。
明星。不要。如果被缠上了。那就惨了。而且。明星多虚荣。凭他的家世。条件。背景。背定会借此炒作。那他的一世清白不就毁了。连带着家族的名誉也会被蒙上污点。
大家闺秀。豪门千金。更不行。他不是不知道。爷爷早已在替他物色各大富豪千金。这样一來。岂不把自己钻进坟墓里去。何况。这些千金。个个娇生惯养。任性霸道-----
小家碧玉。也不行。这样公然与人家发生关系。有些良心不安。
公司职员。更不行。他一向免子不吃窝边草的。而且他在公司的形像也是非常良好的。
那到底要找谁。阿月麻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