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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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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俱乐部总经理办公室,三个男人正呈三叔六公的姿态坐在办公桌上分着脏,

晨澜嘿嘿直笑地把心不甘脸不平的阿允二人手里的数张支票收进腰包,哈哈大笑地说:“看吧,我说他今天会告别处男计划,你们偏不信,这能怪谁呢,”

阿浩一脸不服气地瞪他:“哼,为什么每次我们打赌都要输呢,难道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真的很不服气啊,晨澜这死小子,真不愧有天才之称,每次都是料事如神,害他与阿允亏大了,

晨澜摇摇头:“叹,儒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人定胜天这个道理,你们懂吗,”

“什么意思,”

“以阿月的脾气,就算他想要找女人,但他天生内向害羞,才不会主动出击呢,所以,我就在后面轻轻推他一把,”晨澜一脸得意地述说着他的伟大壮举,

“不懂,”二人摇头,

“笨啊,你以为本人为什么被称之人天才吗,所谓天才,就是要有高人一等的识人眼光,还要有不鞠一格的用人标准,更要有周密复杂的完美计划-----”

“恶,”两个呕吐声直接吐糟,成功阻止了他的自我吹擂,“说重点,”阿允阿浩异口同声吼道,

这些家伙,真的沒救了,他可是在教他们必胜法宝呢,晨澜一脸不屑地白了他们一眼,终于认命,白痴就是白痴,天才是不能教的会的,

“很简直,本來我也认为阿月那小子不可能完成任务,可是,幸运之神降临了,前些日子,我在龙氏医院里见到一个女孩,她的母亲患了重病,急需要大笔的手术费,但她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來,所以----嘿嘿,一个主意就涌上來了,我派些护士不小心地告之她,咱们朝天俱乐部里,有的是有钱的男人,然后----你们都知道的嘛,外界有很多女大学生都凭着关系混进俱乐部里钓男人,所以,我想,她那么缺钱,肯定会去的,”

“就这么简单,”阿允不太相信,

“对啊,你以为我沒有事先算过,不然,我干嘛要阿浩你今天去把阿月叫來,就是要他与那个小妞來个,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最后,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阿浩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硬是死托活拽都要我把阿月叫來,原來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好啊,李晨澜,你居然拿我当枪使,”脾气火暴的阿浩已轮起拳头揍向他,该死,又不知不觉间上了他的当,真是该死,

轻松躲过,晨澜委屈地说:“这能怪我吗,谁叫你们那么笨的,”

这时阿允皱着眉头,还是不解地问:“奇了,就算阿月來了,但你怎么肯定,阿月就会与这个小妞上床,而且,为什么会是这个小妞呢,”为什么不是其他女人,

晨澜翻翻白眼,唉声叹气:“所以说,我是天才嘛,天才是料事如神的,本大师可是天生有月老的一双眼睛也,一眼就看的出,阿月肯定会看中这个女人,”

“为什么,”

“你们是知道的,阿月很内向,从不多话,而且,他又恋母情结,他的母亲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不知道,”阿月母亲死时,他们那时在干什么,还在地上啃着泥巴呢,试想一下,才一两岁的孩子能记着自己婶婶的模样气质吗,

晨澜一脸无耐,“他喜欢的当然是沉静似水的女人啊,这个小妞刚好付合,而且,这个女人个性温婉,柔和,难道你们沒发现,阿月与她站在一起,很相配吗,”

“啊,”阿允二人睁大眼,脑海里闪过他们二人站在一起画面,不由自主地点头:“高,实在是高,”

晨澜得意极了,又道:“而且,你们又不是沒看到,阿月看到她的第一眼时,眼都直了,哈哈,看來,离他的婚事不远了,”

“啊,”更吃惊的声音,阿允首先叫道:“怎么可能,相配是相配,但结婚,打死我也不信,”

“我也是,”啊浩也附和着,

“那咱们就打赌吧,”晨澜三句不离老行,

“好,”才刚输的惨兮兮的二人,又好了伤疤,忘了痛,又诺下豪言壮语,

秋天微凉的轻风,从华丽帷幔下,徐徐吹进,银色月儿照耀着一室的旖旎,银色床单上,两具火热的躯体正紧紧纠缠着,

原來,初次并不若同学们传说中的那么痛,当轻微的痛楚过后,迎來的是空虚的渴求,以及更加狂肆的激情,

激情过后,宁静荷双手紧紧环抱着阿月的肩背,心里闪过微酸的甜密,原來,情爱,是如此的美好,

阿月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來,俊脸潮红,神情轻松,淡化了眼里不少的冰霜,他坐起身,拾起一旁的被子盖住**的身子,看着还躺在床上面色娇红,气喘吁吁的宁静荷,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宁静,祥和,

从未有过的满足让他满身满眼尽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

原來,女人并不是麻烦的代名词,还是很可爱的动物呢,

有了这层认知,阿月眼光更柔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宁静荷想也未想就答道:“宁静荷,”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真实性名告之给,自己的-----恩客呢,

但抬眸看对方并沒有鄙视和嘲讽,以及回想起刚才他温柔的动作,她的脸红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好似平静的湖面被投下阵阵漪莲,

“宁静荷,”阿月重得着:“好名字,”她真是人如其名,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宁静,柔美动人,又如荷花般可爱清新,虽然她的动机并不单纯,但-----“你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吊男人,”眼睛是心灵之窗,他从小引以为傲的察人眼光,不会有差的,看她的手指粗糙,应该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但眼神纯净,不像是那种用身体换钱的无知女性,她应该有难言之隐吧,

宁静荷咬着下唇,不知该何回答,她很想说出她的苦衷,但又怕眼前这男人认为她在编故事,故意骗他的钱似的,

“你说吧,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可以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你的,”还有,他想追她,咦,他从來沒有追过女人,不知要怎么追,算了,这不是问題,呆会儿,朝晨澜他们请教就是了,

宁静荷讶然,和着被子坐起身,低垂着头,小声地说:“不用了,一百万对我來说,足够了,”香港虽然有公立医院可以花很少的钱治病,但因为资源不足,而且,一等不知要排到何年何月才能动手术,母亲的病不能再托了,只能住私立医院,私立医院的价钱当然贵的离谱,但沒办法,母亲的病才是重点,这一百万,也足够了,

心里有些失望,但阿月并沒表现出來,下了床,去了浴室冲了澡出來,已换上一件雪白浴袍,一头半长湿发贴在颊边,增添了不少性感,不管他穿何种衣服,就算此刻穿着浴袍,也有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尊贵气息和威严,

宁静荷呆呆地看着他,心跳加速,现在才发现,这个恩客,真的好帅,好有气势,看來,应该是企业小开吧,这样的人,她是高攀不起的,

阿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神情,沒有理会她,从自己西装口袋里掏出笔和空白支票,写了一串数字,递给她:“拿去吧,这是你应得的酬劳,如果你真要把自己当作妓女的话,”心里还是有些怒气的,气她甘愿作贱自己的身体,更气她不愿告诉他她的真实目的,

生平第一次,他第一次主动关心女人,居然被回绝了,让他高傲的自尊心很受伤,说出的话,当然也很伤人,看來,他不愧与晨澜是同一祖宗的,都是毒舌派一门,

脸色一白,宁静荷颤抖地接下支票,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滚,努力吸吸鼻子,强忍着心里酸涩的痛楚,低声道谢:“谢谢你,”

阿月冷道:“咱们银货两讫,谈不上谢字,”其实,他还算沾了便宜,把自己二十五年來的处男身份丢掉了,这下,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翻,算起來,他应该谢她才是,

可是,心里却有着浓浓的失落,他不只把处男的身份丢掉,心里深处,还有另外一个最重的要东西也一并丢失,

至于是什么东西,他一时又无法解释,只能尽快离开,远离这个让他失落又痛苦的女人,

“我先走了,等一下会有人來收拾的,”阿月再看她一眼,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大步离去,

留下一脸呆滞的宁静荷,独自对着被关上的门发呆,这个人,其实冷漠了些,还算正人君子,并且,出手很大方,在床上也沒有过多的要求,还很温柔,这与同学口中所说一些变态男人为了物尽所值,尽可能地折魔着她们很不相付,

他还要说帮她的,只可惜被她拒绝了,想必,他很生气吧,或许,在他心目中,自己就是一个为钱而出卖身体的女人,所以,心里也很鄙视她吧,

不知为何,一想起他冷漠的双眼里会出现嘲讽不屑的眼神时,她的心就一阵揪起的痛,

捂着疼痛不堪的心,皱眉,她怎么啦,怎么可能对第一次上过床的男人有着莫名其妙的心情,

打开手里捂着的支票,上面赫然写着一百万的天文数字,以及-----慕容絷潇四个龙飞凤舞,阳光帅气的签名,

原來,他叫慕容絷潇,很好听的名字,也很有气势,字体,非常好看,虽然缭草,但很清晰,她曾经研究过一段字迹,可以从一个人的字迹來判断出这人的性格和特点,

不大不小的字刚劲有力,且老成持重,应该是很早熟的人,他性格应该很倔强吧,但气度不凡,有很大的抱负,结构整齐,笔划精细,是个谨慎小心,整体布局严谨之人,他的气度和言行举止,确实如此,虽然不外乎有她先入为主的好感,但,她还真找对了人,哦,不,应该是她很幸运,是他看上她的,宁静荷荷嘿嘿傻笑起來,

慕容絷潇,是哪家企业小开呢,

三个月后,

亚奥集团总部,六十层高的大楼,位于香港黄金地段,靠大街一面全是黑色玻璃帷幕,阳光照耀下,咄咄逼人的光茫,很是强烈,看着大门口笔挺的保安,以及泊着的数十辆高级轿车,和进出都是身穿西装打着领着领或是穿着考研的名牌服饰气宇不凡的男女,宁静荷就有些怯步,

她沒有想到,这个叫慕容絷潇的年轻男人,如此年纪轻轻,居然已拥有如此大的一间公司,她更沒想到,她居然爱上了与她第一次上床的恩客,更沒想到,她居然怀了他的孩子,

三个月前,她拿着这一百万的支票,及时地让母亲脱离危险,也成功地动了手术,现在,母亲还在家里修养,而她也在不知不觉间,居然偷偷爱上了这个冷漠的男人,

母亲也曾问过她,她哪來的这么多的钱替她治病,她回答:“是一个很有钱的同学借给她的,”

母亲不信,问是哪个同学,她含糊其辞的混过,只说是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同学,但也有条件的,以后,她还得慢慢尝还呢,

母亲相信她的话,她松了一口气,她准备去找份工作來维持家计,她读的是航空专业,加上有靓丽的外表和一米七的身高,在空中小姐服务面试里,她很快就过关,但沒想到,在体检时,医师面无表情地对她说着晴天霹雳的消息:“宁小姐,你怀孕了,还是回去好好安胎吧,”

“什么,”宁静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什么,怀孕,这怎么可能,

中年医师冷冷瞟了她一眼,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像话,为了贪一时之欢,连最起码的防护措施都不做,现在可好,怀孕了都不知,还來面试,”

宁静荷羞的无地自容,赶紧退出考试,跑到无人的角落里痛哭了起來,怎么办,她生平只有一次与男人上床的经历,难道,一次就可以中奖,太神了吧,而且,接下來,她该怎么办,

母亲知道后,肯定会质问孩子的父亲是谁,那要她怎么回答,

还有,有了孩子后,是不能再做空姐了,那,她该找什么工作來维持家计,打掉胎儿,不行,叫她怎么舍得打掉,那是他的----回想起,如果以后生出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宝贝,那该有多好,

不知不觉间,她又甜密笑了起來,虽然笑容里有太多的泪水,

思來想去,她决定,要生下孩子,可是,孩子一出生,沒有父亲,是很孤单的,她不要自己的孩子有遗憾,所以,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姿态,來到慕容絷潇的办公大楼,

本來她并不知道,与她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居然有如此显赫的地位,但报纸上,媒体,几乎天天都在报道有关他的新闻,想让她不注意都难,也让她更加自卑,这样优秀,生活在社会尖端的企业精英,会娶她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吗,更何况,他们上床的经历,并不光彩,

但不管如何,为了肚里的孩子,她豁出去了,为了孩子,她也赌上一把,

深吸口气,她毅然抬足,走向公司大厅,

“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年轻美丽又时尚的柜员小姐,亲切的问候,让宁静荷心静稍稍平静下來,但另一种担忧又提了上來,

“你,你好,我找,慕容絷潇,”她也深知,身为一个跨国企业的总载,怎么可能随便下來见一个默默无名的她呢,心里很是忐忑,希望不要被这个小姐当成疯子來赶出去,

柜员小姐愣了下,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长的倒是很美丽,气质也还好,温婉柔和,但那穿着,活脱脱就是小家碧玉一个,怎么与总裁有关连呢,高贵不可爷攀的总裁,身边全是名流世家的千金小姐,要么就是名气如日天的名模红星,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女人呢,

“呃,小姐,您找我们总裁有什么事吗,”柜台小姐小心冀冀地问道,身为接待人员,就算客人无理取闹,也不能随意露丝毫不满的,毕竟,人不可貌相,

“我,我找他,有些私人事情,”宁静荷脸红了,总不能让她说:你好,我怀了你们总载的骨肉,让他下來娶我的话吧,

“小姐,您有预约吗,”柜员小姐再一次礼貌的问,

“沒有,”

“这----小姐,非常抱歉,沒有预约,我们总载是不见客人的,”

宁静荷慌乱地抬起头:“那,那要怎样才能见到你们总裁呢,”

“这----”柜员小姐还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客人过,居然问出这样看似简直却又为难的话來,

“小姐,求求您,请您通知一下慕容絷潇好吗,我要见他,真的有重要的事,”宁静荷求道,明亮的大眼已有些水雾,肚子快三个月了,再过一两个月,就开始显露出來,到时候,要她怎么与母亲并差,

“----这,这样吧,小姐,您先坐在会客室等一下吧,等总载下了班后,我再通知你好了,”柜员小姐只能用这种最平常最普通的办法了,

“好,谢谢,只是,他,他什么时候下班呢,”身为企业领导人,应该很忙吧,万一他----

“你放心,总载一般都在六点左右下班的,”

“谢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宁静荷在会客室里焦急地走來走去,看着玻璃门外忙碌的人影,她非常羡慕,曾几何时,她也能像这些看上去像精英一样的女人,能坐在宽敝明亮的办公室,做着傲人的白领,

只可惜,她读的是服务专业,本來她打算是做空姐的,现在,都这样了,空姐的梦想,也随之远去,接下來,她还能做什么,

一想起一无是处的自己,要用什么筹玛來让慕容絷潇娶她,宁静荷的心,就忍不住泛起酸涩又无耐的痛,

正当她自艾自怨时,忽然大厅里人影骚动,本能地抬头,当看到从总载专用电梯里出來几个身穿西装老少不一的男子里,一个高大俊瘦的身影,让她忍不住激动难抑,

是他,那个出现在梦中无数回的男人,那个有着一双异常冷漠的双眼的男人----宁静荷慌忙奔出会客室,朝被众人前乎后拥的慕容絷潇奔去,

“呵-----”彼此起伏的抽气声响在大厅,

众人全都睁大眼看着这个有着柔顺长发的美丽女孩,一脸激动地朝他们尊敬又仰慕的总载大人身上奔去,

而他们的总裁慕容絷潇,则脸色大变地看着宁静荷,心里激昂有之,复杂有之,最后----

宁静荷气喘吁吁地跑近他,正准备说话,哪知,心里激动,加上紧张,居然晕了过去,

慕容絷潇愕然,双眼一疑,健臂一伸,已把她下滑的身子搂住,一把横抱了起來,看着怀里的她,满面通红,粉唇诱人的微启着,下身居然瞬间硬了起來,让他有片刻的狼狈,忙对一旁早已惊的下巴快要掉在地上的众人吩咐:“去找医生來,”然后抱着宁静荷柔软的身子大步朝公司后面的医务室走去,

把宁静荷小心冀冀地放在医务室的病床上,阿月这才从震惊,惊喜中回过神來,轻轻握着她的手,在唇边并吻着,

三个月未见,他脑海里老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温和中带温婉的女孩,她的羞怯和无助,都让他的心紧紧拧起,

告别处男生崖后,晨澜那几个小子居然沒再嘲笑他,只是又背着他打起赌來,说他思想保守,肯定会从一而终,对第一次上床的女人肯定会有好感的,

该死的他们,居然还以此來作赌注,晨澜赌的是,他会娶她,阿允赌的是,他会再与她相见,但不会娶她,阿浩则赌,他既不会再见她,也不会娶她,

赌金还很可观,据说已有一千万,听说,家里的佣人也参与其中,真是该死,连家里那些无所事是的老家伙们也來揍上一脚,

一想起上次在俱乐部里与这女人上床就是这些混蛋安排好的,他心里就一阵气闷,他得知这女人其实是为了替自己母亲挣手术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出卖自己的身体时,他的心再一次震憾了,压抑的情感让他差点就让他去不顾一切地去找她,但一想到晨澜与阿允他们打的赌时,他又却步了,

该死的,他的心一向深沉,很少有人看的透他的心,但晨澜却是个例外,无论他做何事,他都知道,每次都一副了然的表情,让他非常讨厌,也很无力,

听说,那家伙已撒下了三千万的赌金赌他会娶这个女人,

冷笑,很好,就算他们再赌的凶,但也要看他本人愿意与否,这回,他就让他输的精光吧,听说,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赌他不会娶她,只有他一人,在那里死撑着,如果输了,那要赔多少啊,

一想起那家伙在自己赌输后,赔得连裤子都沒得穿的狼狈样时,他就一阵报复性的开心,

看着躺在床上的宁静荷,她好像瘦了些,但并不影响她美丽柔弱的身姿,阿月心里滑过柔情,他会对她很好的,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吧,但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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