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云景轩的愤怒
花卫将抓到的人丢到地上,然后把手里的箭交给了魅倾城,那箭比普通的羽箭要粗上一些,箭杆顶端有个小小的元囊,根据猜测,这箭应该是靠射中目标后的震颤让元囊爆开,从而使里面的铁片伤人,就算不死也会重伤的,
被抓的人大约有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张英俊的小脸冷冷的,脸颊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他看了看魅倾城,见她一点伤都沒有,眸底闪过浓浓的失望,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旁边的墨寒时,瞳孔骤然放大,眸底是一片难以置信的惊讶,
魅倾城瞟了他一眼:"把他拉下去看押好了,等我有空再拷问他,"那人似乎依然在愣怔中,被花卫绑个结实然后带了下去,
"主子,我们还要前行么,"玉儿在身边低问,
魅倾城冷冷一笑:"走,为什么不走,我倒要看看,那些人还能有什么手段,"
火药都出來了,那箭的尾部的确是包了火药的,靠火药的力量才能让那箭飞行速度加快,让人躲都躲不掉,也不知道是谁想出了这么高的办法,还真是个天才,
队伍休整了一会接着朝前走,进入葫芦口五里地,又再次遭遇了袭击,这次二十个蒙面的黑衣杀手,每个人的衣摆上都绣着一朵别致的小花,这是'魅'的标志,魅倾城早已悄悄的吩咐了手下,对这些人不能下杀手,而这些人也不会真的杀花卫和魅倾城,但流血还是要的,真打也是要的,就权当是一次切磋好了,
花卫和'魅'的人很快打在一处,暗地里的花卫沒有出手,她们要防备再有人趁火打劫,而魅倾城手下的侍卫刚刚好二十个,玉儿贴身在她身边保护除外,其余人每人配上一个黑衣人打的异常激烈,不管是内行还是外行人,看上去这些人都是在经历生死之战,一个个打得鲜血淋漓,伤痕累累,
如果沒有意外,这场战斗会持续两个时辰左右,高手过招,打上一天一夜都不是问題,何况是这么多的高手混战,魅倾城在等,等云景轩的到來,必须要让他看到'魅'的人在追杀她,只有这样才能做下面的事,也只有这样才能慢慢引出'影'的尊主,
幸好,这次云景轩沒有让魅倾城失望,事实上他一接到消息便骑着快马赶來了,等他追上人时,已经在葫芦口里激战了半个时辰,魅倾城的侍卫大多身染鲜血,但依然浴血奋战,誓死保护着圣主,至少云景轩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
云景轩当然不会一个人前來,不过也沒想到会有人伏击圣主,因此只带了十几个侍卫,
那些'魅'的人见援兵到了,为首之人打了一声唿哨,所有人一起撤退,临走之前丢给魅倾城一张请柬,请柬下方是一朵墨梅,请柬上写着魅倾城三个字,
这是魅的终极必杀令,接到这请柬的人必死无疑,而魅的人平均水平比影和暗要高出很多,不仅仅是武功高强,就连杀人的手法都很别树一帜,根本是暗和影所不能比拟的,
云景轩刚到这里,便见到魅倾城接了墨梅请柬,心里紧紧的揪在一处,现在的魅倾城就是他的心尖子,是他全心全意去爱的女人,他不能容许任何人伤害到她,绝对不能,
云景轩这次带來的还有贴身侍卫风残,风残这一路上都见到兄弟留下的指示,但到了葫芦口时,那指示消失了,进了葫芦口见到魅倾城的人,大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们兄弟是双胞胎,彼此之间有很强烈的心灵感应,刚才他已经感觉到了一阵揪心般的疼痛,接着是一股安慰幸福的感觉,
他以为兄弟受了伤,但后來又被救了下來,否则那种安慰幸福的感觉又从何而來,到了这里之后又感觉到不对劲了,
魅倾城这会沒有理睬云景轩,转头吩咐墨寒给手下人包扎伤口,然后走到风残的面前,咬着唇,眸子里闪着莹莹的泪光:"他死在我的怀里,"
只有这短短的一句话,让风残整个人几乎垮掉了,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原來是,,,
"他,他走的时候很幸福,我能感觉的到,"风残流着泪低低的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來,他知道弟弟的心思,也知道他对圣主那愧疚、无奈、相思的折磨,主子能得回圣主的心,但他们永远沒有机会,他能做的只有默默的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在关键的时刻用自己的身体和性命保护心爱的女人,
魅倾城咬着唇,带着风残到了一辆车的附近,车上是残风的尸体,风残看着脸色安详的弟弟,痛哭失声,云景轩跟在魅倾城的身后,一语不发,一双手已经紧紧的攥成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而泛起淡淡的苍白,
他沒有那么善心,会为了自己的侍卫之死而难过,事实上,风残和残风都是原來云景轩的贴身侍卫,对于他这个冒牌货而言,自然沒有什么感情,但当他看到残风身上的伤口时他一下子明白了是谁害的他,是那些人,只有他们才有那种东西,也只有他们才能弄出这样的伤口來,
如果沒有残风的誓死保护,那死的就是他心爱的女人了,
"你们简直逼人太甚,"云景轩恨的咬牙切齿,魅倾城在临走前将一瓶真的药水交给了服侍他沐浴的太监,太监会定期将药滴在浴桶里,一直到得到命令停止为止,但云景轩依然感觉到自己的药水有问題,
事实上他手里的是假的,太监手里的那瓶是真的,却是被稀释了一些,药效还在,但持续的时间会变短,
云景轩这几天沒來看魅倾城也是在为这事烦恼,他怀疑是那些合作的人偷偷在药里动了手脚,原本需要三天一次,现在变成了一天一次,接着又发生了魅倾城遭伏击,残风身死的事,把这些事情串联起來,云景轩怀疑是上次和那些人的代表谈话之后,触怒了他们,他们是在给他出难題,甚至说,是在威胁他乖乖的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