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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吹丧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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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勃回道:“爷乃卷县周勃,走南闯北,纵贯东西,打过仗,杀过人,玩过寡妇,骑过虎,茅房里面敢吃鸡。一支喇叭吹四方,活的听,死的听,阴阳两界任我行!敢问趴墙头的土肥圆,穿的什么鞋,走的什么路,放的什么屁?”

西门无一听,哎哟一声,脱掉外套,卷起袖子,脚踩墙垛,大声道:“刁民听好,砀北西门,祖传世家,吹天天应,吹地地灵,冬来吹花,夏来吹雪,江湖人称:西门吹雪。踏遍三山五岳,莫不敌手,宝物一出,昏天暗地,朗朗乾坤在我手。”

伍六七道:“我曰!你们两个不就是一吹喇叭的吗!又吹天又吹地的,咋吹的无边无际,疑是银河落九天呢!”

周勃道:“你不懂!所谓行有行规,都是有道道的!这个西门无不简单啊!祖宗八代都是吹喇叭的,他爷爷的爷爷可厉害的不得了,据说能把活人吹死。”

“真这么厉害?”

“那人心脏有问题,突然一吹喇叭,吓死了。”周勃大声道:“原来是砀北西门吹牛笔,劳资这厢有礼了!你很拽,但我想问你一句。”

“请问!”

“你到底敢不敢在茅房里吃鸡?”

“废话少说,既然碰到了行家,啥也别说,亮家伙,咱们功夫上见真章。”西门无手摸到皮股上,抽出一个亮光闪闪的家伙——青铜喇叭。

“哟!家伙事不错,就是不知道本事怎么样?”周勃晃了晃手中的铁喇叭,心道:“他良的,一开始就输了三分,要知道这样,我应该给喇叭镀上一层金粉再来。”

伍六七有些担心:“行不行啊?”

“有人拿着金剑,未必能打得过一把木剑,章邯的老祖宗不就是一把木剑上蹿下跳,又杀鬼又斩神。”周勃信心十足:“吹丧,劳资还没遇到过敌手。”

“应该有个死人应应景吧!这样才有氛围,要不我装死人,你们吹我。”伍六七说。

“不行!你要装死人我会笑。”周勃道:“先和他小过几招探探虚实,你们离我远点,我要……开……吹……啦!”

周勃将喇叭含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又舔了舔。

伍六七一阵恶心,道:“这玩意儿是吹不是舔。”

“我是玩喇叭的祖宗,自然知道是吹的,这喇叭很长时间没用,要先接接人气预热一下。”周勃预热了好一会儿,突然一鼓腮帮子,哇哇的喇叭声传了出来,只把伍六七吓的差点心脏病,特么的!吹的时候倒是吱一声啊!

周勃吹的头晃来晃去,很是陶醉,悲呛的乐曲响起:小女年芳一十八,独守空闺好寂寞,这晚想起梦中郎,心花怒放全身麻,夜半时分窗户爬,要去见那郎啊郎!不曾想,哪个憋孙挖口井,正对小女窗阁下,可怜怀春小女子,再也见不到她的郎,见不到她的郎啊郎……嘟嘟……嘟嘟……嘟嘟嘟……

周勃吹完,问伍六七:“死的惨吗?”

“马马虎虎!”

周勃冲西门无道:“西门吹流弊!敢接我这一招吗?”

西门无道:“小儿科而已,让你见识见识洒家的本领。”他将青铜喇叭晃了晃,耍了几个花招,一不留神,糙!喇叭掉到了城墙下。

西门无一脸懵逼,这事弄的,好尴尬。

周勃哈哈笑了起来:“西门吹流弊!家伙事都没了,我看你咋吹。”

西门无又在皮股后面摸了摸,又抽出一支喇叭,笑道:“没有两个,敢说自己是吹喇叭的吗!”他清了清嗓子,腮帮子一鼓,喇叭声响了起来:郎啊郎,浪啊浪,三天不浪憋的慌。这天来到妹的房,未来老丈请帮忙,铁锹锄头一阵忙,一口大井开地上,临走之时窗口望,幽会妹妹晚上浪,苦苦等了一晚上,未见妹妹来登房,天明跑去望啊望,却知妹妹见阎王,郎啊郎,哭啊哭,大井害的情妹亡,嘟嘟……嘟嘟……嘟嘟嘟……

城墙上秦军高呼:“好耶!再来一个。”

西门无洋洋得意看着周勃:“小样儿,玩悲伤,你还嫩点。”

周勃道:“这比玩意儿,竟然接我的茬,好,劳资陪你玩。”

伍六七道:“你就不应该先出手……呃!先出嘴。”

周勃道:“我特么哪儿知道他这样搞。”他想了想,吹道:小女到了阴曹府,生死簿上读一读,稀里糊涂出了错,阳寿还有四十五,判官大笔涂了涂,小女还魂出了土。阳间亲人一通哭,忽然棺材晃了晃,盖子打开一片虚,小女招手笑脸迎,嗨!五大婆,七大姑,你们为啥哭?亲人吓得落了魄,四散惊叫忙逃窜,顿时踩死一大片,血流成河红半天,从此小女无家人,惨!惨!惨!嘟嘟嘟……

楚军大叫:“吹得好,吹的妙,吹的呱呱叫!再来十三个。”

周勃喝了一口水:“吹的劳资腮帮子痛。”

西门无二话不说,直接上喇叭:情妹孤单一人身,长居闺房不认人,情郎每天长相思,期待与妹浪一浪,它日云散见阳光,郎情妾意入洞房,翻云覆雨正待时,老母进屋一声喝,忽闻惊天大真相,情妹原是亲生妹,同母异父血缘亲,洞房在即不能入,惨!惨!惨!嘟嘟嘟……

西门无吹完笑了起来,再惨,有这样的事儿惨吗?

周勃道:“糙!没法玩了,太惨了。”

“要不,咱们强攻吧!”

“打我脸是不?”周勃不高兴了:“我连老虎都玩过,难道还玩不过他?”

“可是我感觉你没词了。”

“笑话,我文思如火山迸发,怎么可能没词!不过……好像是有点接不下去了。”周勃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又,吹道:情妹情郎闻此讯,忽如电闪雷又鸣,桃花潭水深千尺,情郎不能探究竟,翻来覆去一整晚,越想越思越憋气,怪只怪,自家老母瞎乱搞,让我姻缘不得逞,情郎抄起杀猪刀,一刀结果老母命,老父吓得只大叫,索性不做也不休,又是一刀杀老父,情郎深知罪孽深,一根绳儿绕屋梁,两脚一蹬撒了西。情妹哭哭又啼啼,天明投了村边河,虽说还有四十五,执意要死谁能拦?从此以后了无事,春去冬来无人问。

周勃吹完笑盈盈地看着西门无,他良的,劳资把事说绝,看你还能弄出个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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