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克拉科夫城的哥萨克匪帮

大明十万大军包围着克拉科夫城，但是他们在城外，给守军留了大概五公里左右的空隙，让他们能够透透气。当然，在这五公里的范围内，大明骑兵经常横冲直撞，如果波兰守军真想在这里大摇大摆的活动，那就会丢掉自己的性命。

克拉科夫城的哥萨克匪帮本来是波兰国王请来保护波兰人的，现在倒成了波兰人的催命符。但是，他们对波兰人的虐待，比起他们歇斯底里的反犹屠杀来说，只是小巫见大巫了。

克拉科夫城内的哥萨克匪帮部队随心所欲，反复无常，行为很少显示出逻辑性。据说，有一个波兰小贵族格罗西茨基返回自己的家时，发现他们的房子被哥萨克匪帮占用了。这些哥萨克匪帮由一个叫鲁斯兰的头目带领，他自称自己行为端正、讲究文明。

鲁斯兰告诉格罗西茨基，待部队腾出房子就可以收回。当格罗西茨基几天后搬回去时，他发现有十个犹太人被弄死在地窖里，另外有六个犹太人被弄死在客厅里。

更要命的是，有个犹太姑娘被绑在卧室里，已经被这群人形野兽干到昏迷。让波兰小贵族格罗西茨基，不寒而栗的是，那个犹太姑娘身上已经长出了蛆虫，让格罗西茨基将所吃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面对哥萨克匪帮的兽行，也有心怀怜悯的大明士兵救下了在郊外要被弄死的犹太人。当哥萨克匪帮知道自己是波兰土地最后一支抵抗力量的时候，他们对犹太平民的暴行几乎是立刻不可收拾的蔓延了开来。这表现在普遍性的强奸妇女，抢劫财物，殴打和谋杀。

贪婪的哥萨克土匪将大量犹太平民的财物掠为己有，没有比这种对犹太平民的暴行更能激发哥萨克心中的兽性。这种暴行不仅仅限于只针对于犹太人，而且蔓延到波兰人那里。

这座围困中的城市，乌克兰的哥萨克匪徒们犯下了骇人听闻的暴行。很多犹太妇女回忆当时的情况说：乌克兰的哥萨克匪帮所到之处，不仅烧杀抢掠，而且高声呼喊干死犹太女人。他们挨家挨户搜集犹太妇女，从未成年的小姑娘到中年以上妇女，进行集体轻薄。很多妇女不堪暴行而惨死，另一些妇女不能忍受轻薄而自杀。

剩下的年富力强的犹太男人不是被杀死，就是被强迫修建城防工事。当然，被屠杀的犹太人远远超过犹太民工。

波兰小贵族格罗西茨基认为，最幸运的是那些没有被轻薄就被杀死的犹太妇女们。

据事后一些历史学家估计，在整个征服波兰的战争中，被投靠波兰的哥萨克匪帮杀死的犹太人超过一半，有六万犹太妇女遭到被波兰国王收编的乌克兰哥萨克匪帮的轻薄。在波兰的四分之一领土上就有二十多万波兰妇女被轻薄，造成了大约十万波兰人的死亡。哥萨克匪帮的战争暴行，原因有两个，首先，从传统上看，罗斯人就有其残暴的一面，作为其继承者和逃亡农奴的哥萨克，不可能不带有这种残暴基因。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犹太人中间的富商，用法律为武器，玩弄哥萨克人。当犹太人伴随着波兰军官走进乌克兰大地时，他们千方百计盘剥哥萨克人，而且到了不讲理的地步。无论是否是荒年，犹太人作为波兰贵族的代理者，总是无理由的增加地租。

更要命的是，波兰人入侵乌克兰的大地时，犹太人和波兰人已经做好准备灭绝他们眼中的劣等种族，而斯拉夫人将只配作为神之选民犹太人的奴隶。

几乎从犹太人伴随着波兰入侵乌克兰大地的第一天起，就伴随着对罗斯平民的屠杀和对哥萨克人的敲骨吸髓。

在波兰占领基辅后，犹太人就让这里的罗斯平民和附近的哥萨克人都破了产。

在那寒冷的冬季，缺乏过冬木材的波兰贵族和犹太富商是这样解决取暖问题的。他们将自己的庄园里所有的哥萨克居住点的房屋都被征用，所有哥萨克人的冬季服装都被没收，大量哥萨克人仅被允许穿着单薄的衣服赶到毫无遮盖的冰天雪地里，结果使得成千上万的哥萨克人像苍蝇一般死去。

在波兰地主的庄园，在犹太管家代管的地方，哥萨克人不得不以极为微薄的报酬从事繁重的劳动，他们可以因十分微小的过失就被波兰人殴打。由于犹太人对哥萨克人无情掠夺和敲诈，大量哥萨克人死于饥饿。

当战争开始逐渐对波兰不利时，波兰军队被迫步步后退时，他们又有计划的破坏沿途所有哥萨克村庄，农田和一切道路，几乎是将一切夷为平地。

在波兰，哥萨克人对犹太人所做的这一切，让哥萨克人觉得他不光是在为哥萨克的荣誉服务，而且是在为自己复仇。

如果一个哥萨克人用马刀向犹太人身上砍去的时候，他眼中看到的是一副景像，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家犹太人勒索而毁灭，他的父母，妻儿，因为波兰贵族和犹太帮凶的无耻勒索被活活饿死了，他的兄弟被强行征发到波兰，为保卫这些犹太而服务，那他心里会想些什么。当他终于能报复平日里趾高气昂的犹太人时，你怎么能指望他能“以良好的态度”对待犹太人，这些人对犹太人不会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

当犹太人剥夺哥萨克人一切机会时，他们就不能指望哥萨克人的马刀对他们留情。恐怕，这就大明的嘉靖皇帝不处罚自己部队里那些屠杀了犹太人的哥萨克战士的根本原因吧！

为什么波兰军官没有设法阻止这些暴行？在最初阶段波兰官员几乎没有采取任何阻止的措施，更糟的是许多波兰将领还放任这些暴行，甚至把它当作鼓舞士气的手段。

在几次明军要攻打克拉科夫城的谣言飞传的日子里，面对城外的大明重兵围困的现实，波兰守城司令布瓦什奇科夫斯基是这样作战前动员：“哥萨克士兵们，眼前这座城市里有大量美酒，大量的犹太女人个个漂亮，只要你们守住这座城。你们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正因为这样，波兰的下级军官和普通士兵，就和乌克兰的哥萨克匪帮一样在大街上拦路抢劫。

波兰高级军官觉得那样也不成体统，但他们也有自己发财的渠道。他们用各种手段勒索城内的犹太富商，没收犹太人的艺术品和奢侈品，然后偷偷卖给城外的商人。

起初，大明军队允许商人们将粮食卖给克拉科夫城，以免他们饿死。但是，波兰军官将此作为一个发财的门路和手段。

何无敌将军知道，投靠波兰的哥萨克人的好日子不能过得太久，否则捐资给他做军费的犹太富商其心难安。当然，克拉科夫城的犹太人都死了，其他地方的犹太人也未必伤心。他们内心还窃喜自己少了一些竞争对手，当然他们表面上还是做出了震惊的模样，并呼吁何无敌将军尽快带兵剿灭这些哥萨克土匪。

当他将波兰其他地方都讨平之后，他就带军来剿灭这些克拉科夫城的哥萨克人了。首先，何无敌将军中断了对克拉科夫城的粮食供应。

这可难不倒克拉科夫城的哥萨克人，他们直接用犹太人作为粮食。乌克兰哥萨克匪帮的胡作非为激怒了何无敌，他集中二十万大军。

这场战斗显示了他的才能，他把一场战斗作为一个整体去把握。何无敌动用了两万名炮兵，两千门火炮一字排开，向克拉科夫城猛轰，他写道：“攻城必须集中火力，最好能猛攻一点。一旦打开缺口，城墙被推倒，步兵立刻跟上，其余的便不在话下”

这类战斗涉及到复杂的计算，二十万人在不同的道路上通过起伏不平的乡村，一帮的贵族或者国王需要设立一个庞大的参谋部才能计算出来，而何无敌用他的大脑袋就装下了这一切。

明军的大炮将克拉科夫城打开了缺口，大明的印度步兵作为主力部队冲在前头。何无敌派出一大队步兵向前猛冲。同时，后面埋伏着射击高手，不断用点射去瓦解敌人的军心。在进攻中，明军用大炮轰击敌人的阵线，同时用榴弹发射器打断敌人的部署。数万名列队的步兵反复冲锋，同城内的哥萨克匪帮拼刺刀。

当哥萨克人出现了溃散迹象，何无敌便向它集中火力并调出他的预备队。这时，乌克兰的哥萨克匪帮一如他们在屠杀犹太人那样，非常凶残，但是当大明的精锐部队压上的时候，这些匪徒还是被一个个撂倒在地。

经过两天的战斗，整个克拉科夫城都被占领，乌克兰哥萨克匪帮几乎被全歼。波兰的土地上，最后一个钉子被拔掉了，从此波兰就成了大明的囊中之物，和重要的物资供给基地。大明有了一个很好的前进基地，无论是占领德意志全境，还是掉头南下攻占奥斯曼帝国的巴尔干地区，都是一个很好的出发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