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被屠的羔羊
罗亦丽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她只是觉得丈夫任胡飙出门越来越频繁。其实,凤凰男任胡飙已经和周英秀计划好了,要将他们幸福路上的绊脚石一脚踢开。
这天,任胡飙出差了,当天晚上罗亦丽就失踪了。邻居听到了呼救声,但是没谁敢敲门去看。不过,几名胆大的邻居还是到锦衣卫那里报了警。
锦衣卫们在罗亦丽的家里搜出了血衣,但是找不到罗亦丽的尸体。这血衣是周英秀穿的,不过她身上干干净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老太太周英秀出奇的冷静,当锦衣卫拷打和审问她时,周英秀坚称自己只是杀了一只羊。
现场确实发现了一只被斩首的羔羊,那羊子的脑袋和身子相连。
之后,不管锦衣卫怎么拷打,那老婆子都不肯承认自己杀了罗亦丽。
在现场搜出的血衣,经过仵作鉴定是人血,而且无论用西洋方法,还是大明方法都鉴定是罗亦丽的血。
经过大明各地小报,和常熟百姓的口口相传,这案子就变成了耸人听闻的凤凰男常熟杀妻夺房案。
嘉靖说:“这案子也未必是空穴来凤,那任胡飙回家后以夺走小孩的抚养权为要挟,夺走了房子。更过分的是,仅仅在他妻子失踪两个月后,他就大张旗鼓的开始征婚。”
应天宇说:“这小子继承了房子,还得到了重用,他居然升任了副院长。这小子在常熟本地名声太臭,没能在当地找到再次结婚的对象。他就在苏州找到了一个新欢,居然有姑娘昏了头,嫁给了这个混蛋。”
嘉靖皇帝说:“大明常熟科技学院也真是扯淡,怎么重用这种人渣。这案子发生已经五年了,当年周英秀经过西洋医生鉴定说是胆囊癌,锦衣卫居然将这个老婆子放了出来。结果,这个恶婆子依然活得活蹦乱跳的。”
嘉靖皇帝和应天宇找到了老教授夫妇,罗维强说:“我女儿罗亦丽绝对是被谋杀的。她那段时间,实在受不了阴冷的恶婆子周英秀,不得已向任胡飙提出了离婚。结果仅仅一个月后,她就被杀掉了。”
应天宇问:“你们怎么肯定是杀掉了?”
罗维强说:“在罗亦丽失踪前半个月,曾经提到过恶婆子周英秀买了一桶酒精,她感到很害怕。为了保护孩子,她就我们的外孙送到了我们家里。”
罗维强妻子说:“当年,罗亦丽多次提出那恶婆子周英秀不像好人,我们都疏忽了,多次劝她忍耐结果葬送了女儿的性命。”
罗维强说:“求求皇上为我们伸冤,不让那个禽兽老婆子周英秀逍遥法外。”
嘉靖皇帝说:“你们放心,我一定为你们伸冤。”
应天宇到锦衣卫的物证房,察看了当年留下的血衣。沉思良久,他决定到罗亦丽的住处富康苑去看看。”
应天宇来到了罗亦丽身前所在的小区,这里房子的格局不错。
虽然离凶案发生已经五年了,这房子建起已经九年了,可是依然不算落伍。
应天宇向小区的居民打听罗亦丽以前的的住处,小区的居民明显不想惹事,纷纷推说不知道。
小区的一个年轻男性叫袁晓鑫说:“你说的是那个杀妻夺房的变态任胡飙呀!他就在十栋四楼四零四室。这孙子有福气了,妻子死因不明,人还没找到,他却又找了个老婆。那女人比任胡飙以前的老婆罗亦丽漂亮多了,还是个苏州的小姑娘。这个变态和恶婆子周英秀一起杀了老婆,现在不仅逍遥法外,还洋洋自得。每天都在炫耀,真让人受不了。”这家伙脸上有个疤,长得像个猿猴。
跟在袁晓鑫旁边的易武说:“你当然不服气了,人家是大学的副教授,又是副院长,你一个家里卖水果出身的。怎么和别人袁晓鑫相比?”
袁晓鑫眼睛一瞪,说:“卖水果怎么了?卖水果的,就低人一等了?你不还在蹬三轮车吗?”这个易武剃个平头,一看就是挺精明的人。他见袁晓鑫要发火了,连忙赔笑。袁晓鑫不依,和易武拉扯起来。
天宇连忙将他们劝解开来,那个头发梳着发油的袁晓鑫一指十栋,说:“你顺着那边直走,上去就是。”
应天宇道声谢就走了,等应天宇走远。
易武问袁晓鑫:“我这出戏演得怎么样?你得手没有?”
袁晓鑫得意的说:“大爷我出手偷钱包,哪里有不得手的。”
易武说:“那你就被钱拿出来分呀?”
袁晓鑫说:“你别催我,分钱总要找个僻静的地方。”
易武迫不及待的说:“那就快去呀!”说完,他蹬着三轮车,将袁晓鑫拉到了一处偏僻的小树林里。
易武将车停下,说:“快分钱!”不料,袁晓鑫手拿红砖对准易武的后脑勺连拍数下,说:“分你奶奶!”
易武直挺挺的倒下,瞪着眼睛,像个青蛙。袁晓鑫将易武推到一个埋放垃圾的小水坑里,用树叶和垃圾将其掩埋,然后朝水坑淬了一口浓痰。
袁晓鑫用树叶擦了擦手,说:“你个小瘪三,想分我的钱,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这辈子只服一个人,只有那个人比我更心狠手辣。”
这时,应天宇拍拍身上的灰尘,已经站在任胡飙门口。那袁晓鑫与易武联合做戏,早就被他看穿了,他们将手伸进了应天宇的口袋。
应天宇一个解劝时,一个反擒拿手,轻松的将钱包又弄了回来。当时既然达到了自己打探的目的,应天宇就没有再为难袁晓鑫,径直走开了。
在门口站了半天,任胡飙总算答应让应天宇进屋了。
那长着鹰钩鼻子,一口坏牙,一双凶狠的三角眼睛的恶婆子周英秀就直愣愣的望着应天宇。
尽管自己是男人,应天宇也感到有些紧张。那恶婆子的眼睛随着应天宇的脚步而不断移动。
应天宇感到自己被一个冷血屠夫盯上了,那老女人打量自己像打量一头待屠宰的羔羊。
任胡飙看样子,像一个憨厚的老农民,他问应天宇说:“您喝点什么?”
应天宇说:“随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