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慢一点,小咪,别太心急了。我们还有的是时间。”男人用手支着头,斜靠在沙发上缓缓说道。
温占靡满脸通红,可身体却一阵阵发冷。
她能感觉到射过来的目光一遍遍舔过自己的身体,这种**裸的舔舐让她觉得非常难堪羞耻。一开始她还能站直着,但现在已经忍不住的想弯腰躬身。
手指哆嗦着,她解了三次都解不开胸罩的前扣。
她笨拙僵硬尴尬的动作取悦了沙发上的男人,他轻笑起来。
“慢慢来,小咪。”
好容易解开前扣,她一鼓作气的脱下那令人难堪的内衣,狠狠扔在地上。
男人又笑起来,为她孩子气的举动。
身后的阳光灿烂而灼热,阳光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可阳光不是正义的象征吗?阳光下那些妖魔鬼怪不是应该消失,或者痛苦的死去,化成一滩腐臭的黑水。可为什么阳光也要助纣为虐,让她这样无辜可怜的女孩这样屈辱难堪的坦露在一个可恶的妖魔鬼怪的眼前。
“小咪,把手拿开,这么漂亮的身体不应该被掩藏着。”男人缓缓说道。
温占靡苦笑一声,放下掩在胸口的双臂。
看吧看吧,都看了多少次了,还没够吗?
“小咪,你现在是什么杯罩?”男人懒洋洋的问道,嘴角噙着一个暧昧的笑容。
温占靡闭上眼,深吸口气。
突然隆起的弧度令沙发上的男人呼吸停了停,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用手指磨了磨自己的下巴,不露痕迹的吞咽,脖颈上的喉结动了动。
“小咪,说呀。”
听到他再次的催促,温占靡低下头。
“B。”生硬的吐出一个字。
“那以前呢?”男人又问道。
“A。”
“哦。”男人慢悠悠的叹了一声。
“那么,是谁让我们的小咪长大了?”轻笑着,他暧昧的问道。
“你。”温占靡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我是谁?”他又问,目光缓缓舔过她的身体,最后停在她脸上。
他是谁?温占靡心里一阵刺痛。
他是。。。。。。
她嘴巴动了动,可怎么也开不了口,原本涨红羞涩的脸庞渐渐白了,好容易平静下来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沙发上的男人淡淡啧了一声,然后起身走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小咪,你应该放开这个包袱。”抚摸着她的背,男人说道。
放开这个包袱?温占靡内心止不住的冷笑。她可不是他,能无耻到那种地步。怎么放开?十几年来她一直把他当成最亲密的家人,结果呢?
男人低头,轻轻吻她的唇,然后慢慢往下,从脖颈一路吻到她纤细的腰。他半蹲着,手指勾住那细细的蕾丝边内裤,缓缓的脱下它。
温占靡忍不住双腿颤抖,但却无力抵抗,只能任由那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双腿微微分开,扯下那片最后的遮羞布。
结局总是这样,在他面前,她没有任何可以遮掩自己的东西,除了坦露还是坦露。
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她不明白。
男人用手托着她的屁股,脱下她最后的一点尊严,扔到一边。
温占靡抬头看着天花板,强迫自己不要在意那双腿间搅动着的手指。可是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比自己还要熟悉。在他的手掌里,她无处可逃。
双腿越来越软,她支持不住,手不由抓住他的肩,勉强支撑着自己。喉咙里掩不住细细的呻吟,身体颤抖着,原本冰凉的皮肤渐渐温热起来。
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她明明一点也不情愿,可为什么还要有反应?这样的自己令人唾弃,难道欲望能支配一切?如果欲望可以支配一切,那自己和他有什么区别?
缓缓从她身体里抽出手指,男人轻啧了一声,对她的表现似乎依然不满意。直起身将她抱到沙发前推到,然后扳开双腿,埋下脑袋。
温占靡的脚尖一下绷紧,胸膛里的气憋得难受,腰腹间的湿热让她觉得浑身难受,喉咙里压抑不住得想喊叫。
她真的真的不喜欢这一切,一点也不喜欢。
可她没有办法,她就是被困在蛛网上的小飞虫,强壮有力的毒蜘蛛往她身体里注射了毒汁,麻醉了她所有的神经。她无力抵抗,只能任由摆布,可内心却依然清醒。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的融化,变成粘稠的汁液。
毒蜘蛛狞笑着,踌躇满志得意洋洋的看着屈服的猎物,然后炫耀似的拔出自己的吸管。在她痛苦恐惧的目光下深深扎进去,用力的吮吸她的身体。
她哀嚎起来,可是因为被麻醉了,那痛苦的哀嚎也显得有气无力,低低的懒懒的软绵绵的黏糊糊一声接着一声。
身体被一下一下的颠着,她四肢无力,仰头看着窗外阳光下飞翔着的小麻雀。
好羡慕,她眨眨眼,呻吟一声。
身体里那强壮有力的武器嚣叫着,肆意的穿透她,炫耀着毒蜘蛛对她的占有。
察觉到她在神游太虚,取乐中的男人些许不悦,停下来用手拍了拍她的脸。
“小咪。”沉沉责备道。
温占靡眼珠转动,目光看向他。
“看着我,小咪,叫我的名字。”男人抽动着,一手牢牢的抓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住。令一只手在那里细细的捻着,时而重时而轻,时而温柔时而暴虐。
他的名字?温占靡一声声哀叫着,脑子里浑浑一团。
“温。。。。。。占廷?”她茫然的轻叫一声。
男人轻笑一声,手指恶作剧得拉扯一下,引得她弓起背颤抖。
“怎么连名带姓的叫,叫我占廷。”他俯下身,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低声诱哄道。
“占。。。。。廷。”温占靡敛下眼皮,低低的叫着。
“再来。”男人深深的挺进,催促着。
“占廷。”她机械的叫着,心里浮上一股酸溜溜的情绪。
她细细的叫着他的名字,就像是一缕缕的迷香,从耳朵里钻进他的身体,在四肢百骸弥漫,点燃熊熊烈火,令他燃烧动情。
那细软的身体在洁白的沙发上坦露着,因他的挺进而扭曲呻吟。眼光下,浅蜜色的肌肤散发出甜甜的香味,引诱着他去撕咬吞噬。
一下一下的压榨她,甜美的汁液从结合处涌出。
可是她最终还是哭了,眼泪不断的淌出来。
明明心里疼爱得很,但温占廷无法在这种时候克制自己。眼泪何尝不是另一种催情的**,令他既怜又爱,又忍不住的想一口吞噬她。
从昏睡中醒来,温占靡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
身体依然有些疲倦和酸疼,但比起以前好很多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温占廷能把她做趴下,躺一天都腰酸背疼浑身抽筋,现在她也算练出来了。
翻开毯子起身下床,一迈开脚步,身体里就钝钝得不舒服。大概又伤着了吧,她心想。还好温占廷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良心,走之前帮她上了药,把那些他射进去的东西也全弄干净了,不然就要她自己做这种令人难堪的事。
光着脚走到浴室里,打开花洒凑过去。
温热的水从头淋下,她打了个寒战,僵硬酸疼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
不用转头看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怎么一副惨样,算了,比起以前算好多了。想想以前的日子,一身伤那是家常便饭。
温占廷说的没错,她这幅身体成长起来全靠他,多亏了他的锻炼,自己现在即耐操又经揍。
自嘲的苦笑几声,她匆匆抹了一把脸,眼睛里进了水,辣辣得有些疼。
哭是哭不出来了,那会子已经被温占廷搞得泪眼汪汪,她现在是哭不出半点泪。就觉得累,特别想休息。可肚子又饿。
温占廷离开之前和她说过,三楼会场里有庆功自助餐会,让她醒了就下去,免得饿着。
哼哼,吸血的资本家又赚了一大票,而她这个开胃小点心得到的就是一顿自助餐。真是刻薄吝啬。
关掉花洒,她扯下毛巾擦拭身体。
水汽弥漫,可巨大的玻璃镜却依然清晰可鉴。
到底是有钱的高级货,温占靡别开头嘴角抽搐一下。
她厌恶所有硕大的镜子,温占廷没少在镜子前折腾过她。那种被**裸剥开一切的羞耻实在令人记忆深刻,就算她神经再粗也无法回避,何况温占廷还乐此不疲的一次又一次提醒她。
走出浴室,床头上摆着的手机又震动个不停。
抓过手机看了一眼,随即丢在一边。
催催催,催他个头。他怎么知道她醒了?让他催,她就当自己还睡着。
换上干净的衣服,她坐在床头休息了片刻,震动的手机终于停了。
算了,何必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拿起床头的手机扔进小包里,她直起身。
去吃饭吧,好歹是资本家施舍她的一点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