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温占廷在三日后顺利回到新宇,手里的公文包才一放下,就立刻打电话找温占靡。
温占靡那时候正在义工联盟里开会,最近有个太平绅士要搞个慈善活动,正找她们联络部署一下。
温占廷正亢奋着,身体是疲惫的可心里一股子邪火乱窜,不管三七二十一让她快回来。
义工联盟的老郑也不敢拦着,急忙打发温占靡回去吧。
心不甘情不愿的温占靡上了车,一路小李开得飞快,平时半小时的车程这次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温占靡皱着眉到顶楼,开了门进去,里面静悄悄的。
这次不上当了,这人肯定是在的。
她放下肩头的包扔在沙发上,落地窗全开着,客厅里敞亮的很。
茶机上一个长条型的礼物盒子,下面压着张便条。
拿起一看,写着“给亲爱的小咪,廷。”
她皱了皱眉头,掂了掂手里的份量,有点沉,不像是什么丝巾银包首饰之类的东西。心不在焉的拆开一看,有些诧异。
里面是块树形银矿石标本,装在玻璃盒子里。
她转动盒子仔细看了看,这标本不算大,也就二十几公分高,十几公分宽,矿石的模样很正,树形完整,枝杈繁茂,非常有收藏价值。
他,也算是用了心的。
叹口气,这人如此贴心聪慧,善解人意,为什么就看不透自己无法爱他呢?为什么就看不透这样的爱是在慢慢的逼死她呢?
温占廷从浴室里出来,手里拿着块毛巾擦拭着满头的湿发,抬头一看就看到那个瘦瘦的身影杵立在窗前,正摆弄着手里那块矿石标本。
眼神关注,摆弄着的手也很是温柔,生怕弄坏了这标本。
她对个没生命的石头都比对他好,那冷冰冰的东西能对她知冷知热贴心贴己吗?自己这样一个好男人却弃之如敝屣,这个无情傻女人。
不过自己更傻一些,才陷在她手里受罪。
走过去,把手里的毛巾扔下,从背后轻轻环住她。
“啊?”温占靡惊叫一声,手一抖,标本跌落在地。
还好,有玻璃盒子罩着,质量挺好,没碎。
“看把你吓得,是我。”温占廷有些不悦。
“不要这样突然出现。”温占靡也不悦,挣扎一下,蹲下身捡起那个标本。
“怎么老看这东西不看看我呢。”温占廷一把转过她的身体,让彼此面对面。
扑鼻一股沐浴后的清爽气息袭来,抬头看他湿漉漉的头发和俊朗的面容,宽宽的肩膀厚实的胸膛,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一动。
温占靡脸红了红,低下头,握紧手里的标本盒子。
见她不是无动于衷,温占廷这才心情好了些,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小猴子你害什么臊,又不是没见过。”
揽着她的肩回到茶机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将人搂在怀里。
“这都一星期没见,可把我想死了。”头埋在她肩头像小狗似的嗅,手不住摸来摸去。
“别这样,痒。”温占靡挣扎起来,被挠得痒,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我可得好好嗅嗅,我的小猴子身上有没有不对劲的味道。要是让我闻出点不对,非得好好打屁股。”温占廷也笑起来,鼻子在她耳后发间背上耸动,手像两条蛇,往那些私密之处滑溜去。
温占靡的身体僵了僵,心里一个咯噔。难道他听到什么风声了?怎么说她身上有不对劲的味道。
察觉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下,温占廷的心也沉了沉。
自己不过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却没想到小咪还是感到介怀。
这人,自从跟了他以后就敏感得有些草木皆兵。
“没事,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别老是这么介怀,小咪,我不会伤害你。”将手从她T恤里抽出,缓缓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脊,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温占靡僵硬的身体渐渐松弛下,伏在他怀里,手依然紧紧我着那个矿石标本。
扶正她的身体,他握住她的手。
“小咪喜欢这个礼物吗?”
“嗯。”温占靡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见他一脸诚恳和平和,心放松下来,点头回答。
她一直就想要个树形银矿石标本,只是这种形态很难得,收藏家们不大愿意出手。也不知道温占廷用了什么手段弄到一个。
“怎么弄来的?”她好奇的问。
“那地方有个银矿,从矿场主手里买的,还是刚采出来的呢。”温占廷拦着她的腰说道。
他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只小猴子不像别的女人那么喜欢化妆品首饰和衣服,就喜欢石头。要是那样的,他就容易对付多了。不过他的小猴子就是特别的,不特别他还不稀罕呢。
“干嘛要弄这么个玻璃罩子,能打开吗?我看这儿有个小锁,钥匙呢?”温占靡摆弄着手里的标本,扁着嘴说道。
“那些刺太锋利了,我怕扎你手。是可以打开的。”温占廷从她手里拿过那玻璃盒子,然后翻起底,地上凹槽里嵌着个很小的金属钥匙。
“这钥匙怎么不会掉下来?”温占靡伸手去挖。
“哦,原来是磁性的。”从自己手心里捏起这个钥匙,接过那盒子打开盖,轻轻从固定底座上把标本取下来。
底座卡得有些结实,她废了点劲,一不小心就被那些尖利的树杈给划破了手指。
“你看你看,我就说这些刺太锋利了不是。”温占廷急忙一把从她手里夺过那标本,结果这一来一去他的手也被扎伤。
把标本扔在沙发上,顾不得自己的伤,他撩起她的手指仔细看。
“还好没扎进刺去,这东西从地低下出来都没消毒过,我看还是叫张医生来看看比较好,打个破伤风针以防万一。”他担忧说道。
“得了,没事的。这点伤算什么呀。”温占靡不以为然的抽出手,将被划开道口子的手指伸到嘴里舔了舔。
“你太小题大做了,你看,舔一舔就没事了。想当初在大学里的时候,没少让山里的石头划破过皮呢,要都打破伤风针,我早成个漏勺了。”她抽出手指,在他面前摆了摆。
“口水是最好的消毒水,取材方便,应用广泛。”她笑着说道。
温占廷看着她,心里一股莫名滋味。
小咪这样轻松的语气爽朗的笑容已经很少见了,尤其是面对自己。早知道买这些石头能讨她开心,他真该买个几吨回来。
“哎,你的手也划破了呢。快舔舔吧。”温占靡指指他说道。
温占廷低头看了看,嘴角一撩,将手伸到她鼻子低下。
“你看我是为了小咪受的伤,不如小咪你帮我舔吧。”嬉皮笑脸凑过去,用额头顶住她的额头。
温占靡先是一愣,然后脸就红起来。
“别,别胡闹,你自己也偶舌头。”伸手要去推他。
温占廷高大的身体笼罩着压过来,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让那浅米色的小手掌贴在自己胸膛,既不能推也不能退。
“小咪的嘴有神奇魔力,小咪的汁液才能救死扶伤。”他嬉笑着挤眉弄眼,握着那手掌抚摸自己的胸膛。
“你,你真。。。。。。搞什么。”温占靡的脸眼看就要飙血,头都快点着胸膛。
温占廷的呼吸重了重,气息喷出,温度不方才灼热许多。
“小咪,帮我舔一舔吧,消消毒。”他低语着,放开她的手腕,捏住那尖尖的小小的下巴,轻轻抬起。
温占靡睫毛颤抖着,鼻翼轻轻煽动,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眼神慌乱而迷惘,又有些莫名的情愫涌动。
温占廷的手指伸到她唇边,破开的伤口正在缓缓渗血。他调情着用那手指抹她的唇瓣,鲜血将那浅玫瑰色的薄唇染红。
然后那满是血腥味,带着一点点金属味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她下意识的含住,他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小咪。”他低低的呼唤她的名字,然后头俯下,开始亲吻她,从额头到鼻尖,从脸颊到耳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
雨点般的落下,又像是有一群小鱼在啄她。
唯独,没有吻她的唇。
因为手指霸占着。
灵巧修长的手指在她口腔里搅动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刮过她的上颚,那敏感的细胞们因为异物暧昧的入侵而战栗不止。
手指还在不断的加入,逗弄着她的舌头,卷着刮搔着,指腹偶尔怜惜似的缓缓抚慰过她软软的舌头,好像一块多情的巧克力。
她闭上眼,身体不住颤抖。
这个男人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轻易就能引起她所有的反应。
离开他或者反抗他根本就不现实,她已经在这个泥沼里沉溺得太深。
“小咪,我的小咪。”温占廷动情的啃咬着她的脖子,手指从她嘴里缓缓抽出,然后抬起头,把那些沾满了甜蜜汁液的手指伸到自己嘴里,重重的吮吸了几下。
小咪的汁液,他一滴也不想浪费。
翻身将人推到在沙发上,他压住她,将她的T恤撩起,手指熟练的挑开前扣,双手握住那两团柔软,搓揉起来。
小咪没有反抗,闭着眼,呻吟从嘴里溢出。
手指紧紧抓着沙发,身体因他的抚慰而不断弓起。
绵软的兔子在他手里跳跃起来,想要挣脱束缚。他紧紧抓住,轻柔的抚慰,让这两只好动的调皮小兔子乖乖听话。
“小咪,给我,我现在就要。”他动情的喃喃低语。
等不及把这人抱回大床上去,他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碰她。身下的她难得的如此温顺动情,他岂还能忍耐。
紧紧握了一把手里柔软的小兔子,吃了点疼,那两只小兔子立刻又再次挣扎起来。她张嘴要喊疼,却被他低头狠狠吻住,吞下那娇甜的喘息。
受到了不公正但却甜蜜的虐待,那瘦瘦的身子开始在沙发上像条垂死的鱼一般抖动起来,小兔子们尖叫着在他的大手里挣扎。
然后残酷的刑法终于过去了,小兔子们得到了自由,趴在那瘦弱的身体上颤抖喘息着。
他放开了她,开始拉扯她恼人的牛仔裤。
牛仔裤是坚实的铠甲,要脱下来不大容易,尤其是她屁股翘翘的,喜欢穿那种包裹得紧紧的裤子。
但这难不倒伟大的温占廷武士,在这片桀骜不驯的土地上他是最出色的武士,曾经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征服。
连同那条可怜兮兮的满是胖胖圆圆猴子图案的小内裤一起抓住,他用力往后一扯,像剥除动物尸体上的皮毛一样,将那紧贴着的牛仔裤和小内裤一起剥了下来。
温占靡就像是突然被刺激到的岸上垂死之鱼,猛的弹跳起,用双手掩住自己裸露的私密之处。
“别怕,小咪,我会温柔的。”温占廷一脸**熏心的哄骗着。
高大的阴影笼罩下小猴子已经被吓懵了,瞪着眼看着他。
可怕的武士依然说着甜蜜的谎言,诱骗着这只小猴子乖乖的躺下。
其实小猴子依然害怕,但她更不敢反抗可怕的温占廷大人。
他有力的双手开始抚慰她的身体,光滑修长的双腿,柔韧纤细的蛮腰,还有那两只刚刚松了口气的绵软小兔子。
最后他强悍的嘴开始吮吸那奇妙的充满魔力的薄唇,用力的吮吸她包治百病的甜美汁液。
叫他怎么能不爱这只小猴子。
分开她的双腿,他用力的挺进。
温占靡呻吟着,眼睛里冒出朦胧的水汽。
他开始攻城掠地,大肆征伐。
这片甜蜜的魔法之地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