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往事4(有福利!)
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记得有些不大清。打人应该是一定的。有沒有打到不相干的人。就不清楚了。
当时酒吧台那边都是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和女人的尖叫声。还夹杂着喝了酒以后雄心动物起哄嚣叫的嘈杂之声。
光影中他几乎看不清找不到小咪在哪里。
后來还是陆杨把他架开了。推到洗手间里冲了一下头。才稍微清醒过來。
说起來。这家伙可真是个玲珑心思。铁哥们。
这样混乱的场面里。他不光架住了自己。还拉住了小咪。
然后打发他的司机送小咪。自己则开车送他回家。
他清晰记得到家以后。小咪从车上下來是射向他的目光。头一次。这只小猴子用那种怨恨愤怒的目光瞪着自己。
他做了什么。他只是身为一个哥哥。想要保护自己的妹妹。
他只是害怕她被那些坏男人骗。
他只是不希望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在那种乌烟瘴气三教九流的脏地方被污染了。
他只是关心她。
他有什么错。
摊在沙发上喝醒酒茶。楼上小咪的声音时不时的传來。
“我沒有。我什么也沒有做。”
芩姨的话语他听不大清。似乎在责问小咪。
“他凭什么管我。”
“哥哥。他是我哥哥沒错。可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能对自己负责。”
“他打了舟舟。他凭什么打人。”
“舟舟什么也沒有做。他是个好人。一个正派的人。”
“那种地方。那种地方是什么意思。既然那种地方不好。为什么他可以去。我就不能去。妈妈你太不公平了。”
“他凭什么。我已经长大了。他可以去鬼混。我为什么不可以。况且我根本沒有鬼混。我只是在那里喝了一点饮料而已。”
“我相信舟舟。我相信他。”
“我长大了。我有能力分辨谁对谁错。这一次他太不给我面子。太不给舟舟面子。他太过分了。我受够了。”
“我沒有。舟舟也沒有。我们是好朋友。我们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他的朋友们都是很正派的人。去哪里是我的提议。我正是怕自己一个人去会有不便。才拜托他陪我一起去。”
“我为什么不能去那种地方。那种地方会吃人吗。别人不是都可以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难道他去那种地方玩女人当凯子鬼混。我就一定也是去那里做这种事情吗。”
“妈妈你难道就那么不相信我。而相信他吗。我是你的女儿。你从小看着我长大。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他扶着头在沙发上呻吟。小咪的话像榔头似的不断砸过來。让脑子里全是轰隆隆的声音。
她大了。她有自己的想法了。
在她的眼里。他原來是一个去哪种地方鬼混的男人而已。
他觉得有些心酸和愤懑。
女孩子大了。心野了。
管不住咯。
他这个做哥哥的。算是做到头了。
这件事情在方临舟离开城市回到海外之后似乎就淡了。日子又回到了原來的轨道上。
每个周末他依然去接小咪回家。小咪也依然在宿舍楼下准时等着他的到來。那群活泼胡闹的女生也依然会乱喊乱叫。为他痴迷。
一路上。小咪依然会闲聊一下学校和宿舍里的趣事。
生活仿佛沒有任何改变。
但其实他心里明白。在他和小猴子之间。有了一道看不见的裂缝。
小猴子不再挨着他的肩。挽着他的手。也不再无忧无虑放肆异常的撒娇。更不再提任何一个她的男性朋友。
小猴子开始有属于自己的私密禁区。对他有了保留和防备。
对于这个认识。他内心焦虑而彷徨。
一方面他不断劝告自己。小猴子确实长大了。该有自己的隐私。他上次确实有点不分青红皂白。过于冲动。
但另一方面。这道阻隔在他和小猴子心灵之间。看不见摸不着的墙壁让他觉得困扰和烦躁。这是他的妹妹。他最宝贝的妹妹。从小亲密无间的妹妹。他不允许其他的男人替代自己的位置。
他才是小猴子心目中最重要的男人。
可是小猴子是怎么想的。
他却无法知道。
小猴子比以前可聪明难搞多了。现在的她采取一种更温和更谨慎的态度隔离自己。从表面上谁也看不出她在戒备和疏远他。大家都以为他们之间沒有任何矛盾。和以前一样相亲相爱。
只有他一个人。在深井里做着困兽一般的挣扎。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
夏天就在这样沉闷烧撩的氛围里悄悄到來。
小猴子越穿越少的衣服让他觉得异常烦躁。
吊带的小背心。露着胳膊露着背。露得也太多了。包紧屁股的牛仔热裤。白晃晃的大腿在眼前晃。比夏天的太阳还热辣。一路上不知道粘走了多少个年轻男人的眼珠。衣服松垮垮的罩在她淡薄的身体上。每一次走动都带起风。小巧但却爆满坚挺的胸部在薄薄丝绸的翻涌中一隐一现。深V领总是守护不了她若隐若现的锁骨。偶尔甚至还能看到那被胸衣硬挤出來的深沟。
小猴子真的长大了。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似乎在告诉每一个经过身边的男人。她是一朵即将绽放的花朵。等待着他们來采拮。
那些湿漉漉粘在她身上的实现让他觉得恼火。恨不得活生生剜出來在地上用皮鞋底狠狠的踩碎。
又或者把罪魁祸首整个用布裹严实。找一个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藏起來。
伸手重重抹一把脸。他颓然叹气。
这样的想法真的很不好。他完全不应该。
他似乎陷入了一个奇怪的逻辑之中。一方面觉得自己这样是对的。一方面却总觉得哪里是不对的。
他到底怎么了。
哪里出错了呢。
在无法完全剖析自己内心。摆正姿态的前提下。他对小猴子肆意展示身体的行为保持容忍态度。
然后一味压制却总不是解决问題的正确方法。压在上面的力量越重。心里的烦躁就越翻涌。
直到。。。。。。
直到他看到小猴子从校园小树丛里出來。一嘴红肿湿漉漉的春情荡漾。心底的那股暴躁终于冲破了层层压抑。爆发出來。
“你在干什么。”血全涌上头顶。他一把将人拽出來。恶狠狠吼道。
“你抓痛我了。”小猴子叫起來。伸手推他。
“是谁干的。”他捏紧她的胳膊。指着她红肿的嘴唇怒喝。
“放开我。好疼啊。你放开我。”小猴子尖叫起來。
“说。是哪个混蛋欺负了你。快说。”他丝毫听不见她的声音。除非她说出一个名字來。
“放手。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我是你的哥哥。你的事就归我管。你才多大。你怎么变成这样堕落。”
“你不是我的哥哥。你不是。我和你沒有关系。”小猴子皱起脸。疼的汗都下來。声嘶力竭的叫喊。
“你说什么。”他一怒之下扬起手。
“我和你根本不是一个爹妈生的。我和你根本不是什么兄妹。你不是我亲哥哥。你管不着。你给我滚蛋。”小猴子朝他吼叫。
扬起的手无法落下。捏紧的手反到松开。他瞪着她。一时定在那里。
是啊。她说的沒有错。
他根本不是她的哥哥。他和她沒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根本沒有任何立场管她。
他突然觉得。。。。。。。很失落。很失败。很痛苦。
他。就要失去这个妹妹了。
这次的事件后來是小猴子亲自來向他认错的。
整个暑假她都要待在家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也不想把关系真搞僵。于是也就自己当日的过激态度进行了检讨。大家各自承担一半。事情就这么算是过去了。
小猴子在老宅里开始无忧无虑的暑假生活。而他则继续刻板忙碌的工作。
一切似乎再一次回到了正轨。
然而这一次。在心里筑起墙壁选择疏远的是他。
他决定放手。决定让彼此的关系回到真正正常的位置上去。
他和她。根本不是兄妹。
他和她。根本沒有血缘关系。
沒有这种强有力的暴力联系纽带。十几年的相处也终究要消弭在一次又一次的冲突和纠纷之中。
他放弃了。
这样一來。他和她都能得到自由。
可是他再一次错了。错的离谱。
唯一得到自由的是小猴子。她无忧无虑海阔天空。真正放手的其实是小猴子。她放弃了他。她自顾自飞翔。自顾自遨游。完全不记得他还站在栗子树下孤单一个人怀念着曾经的岁月。
于是他只能寄情于工作。夜不归宿的留在新宇工作。
新宇的发展非常迅猛。生意是越做越好。
这样的成绩父亲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可到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事后还是劝解他。不要太拼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他心头一暖。又有些酸。
到底是血缘关系。
眼见着他的成长和魄力。父亲开始把担子转移到他身上。自己则腾出更多的时间陪芩姨。
芩姨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年身体越來越不好。尤其是精神方面出现了点问題。有些轻度的抑郁。看了很多医生也不见有多少气色。为了给她散心。也为了得到更好更全面的治疗。父亲带着她到西欧去疗养几个月。
偌大的老宅里就只剩下他和小猴子。
他忙于工作。小猴子又忙于和朋友一起玩耍。老宅一下子空了。
院子里的栗子树。更加寂寞。
偷得浮生半日闲。忙碌之中竟然也会有突然空下來的一天。
在他闲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小咪打电话过來。说要借用一下他顶楼的浴室。她和朋友们去义工联盟里帮忙。听说是搞了个特困户慰问行动。
在活动里她的衣服被污物弄得一团糟。想上來收拾一下。
他把钥匙交给秘书。让她等小咪來了就带她上去。
不以为然的他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突然想起了院子里的栗子树。新的果实已经结了。正在慢慢成熟中。
就在这时候。小咪又打电话过來求救。语气很急。
他急忙上去。打开门。客厅里空无一人。于是到卧室门前停住。
“怎么回事?小咪。”
里面沒声响。门虚掩着。他微微推开一点。里面也沒有小咪的身影。
“占廷哥哥。”声音似乎是从浴室里传來。
“是我。”他将门推大了些。走了进去。
“水龙头坏掉了。怎么突然不出水。我正洗到一半。”浴室的玻璃门一下被來开。一阵水汽翻涌而出。
小咪裹着大毛巾探出头來。湿漉漉的头发嘀嗒着水。
他迟疑了片刻。
“占廷哥哥。你快來帮我看看吧。”小咪不由分手蹿出來一把拉他进浴室。
浴室里满是热气。潮湿而闷热。熟悉的沐浴液香气混合在水汽里。在一阵阵的翻涌中扑面而來。
“看。不出水了。怎么会事。”小咪弯着腰拨弄花洒。
“我看看。”他挨过去摆弄了几下。依然沒有一滴水出來。
于是掏出电话打下去问物管。回答说是管道出了点问題。已经在抢修中很快就好。
很快是多快呢。焦急中的小咪仰头看着花洒。动來动去十分不安稳。
然而这次物管沒有忽悠人。一分钟不到。在他和她都沒有任何防备的前提下。热水就这么突然喷洒了出來。
“啊。”小咪大叫一声。捂住脸连连后退。
浴缸里满满一缸水。她惊慌失措之下脚步一滑眼看要跌。绕是他眼疾手快。扑过去就拦腰抱住。但两个人都被拖倒跌进了浴缸里。
这下都泡成了落汤鸡。
在浴缸里七手八脚扑腾几下。他起來关掉了花洒。
伸手重重抹了一把脸。转头一看。小咪也从浴缸里挣扎起身。但原本裹着的大毛巾却依然浸在水里泡着。
她光裸着身体。低着头使劲用手揉眼睛。丝毫沒有察觉到自己的尴尬。
温占廷定住。一时竟然动不了身。出不了声。
脑子里突然冒出來的竟然是陆杨在前几天喝多了时对他卖弄的话语。
说他这十多年來搞过的女人多多少。品來品去他最喜欢的是出浴后的纯真少女。年轻的身体就如同刚从树上摘下來的苹果。又脆又甜。那股独特的芳香混合在水汽里。尤其的催情。不谙情事的羞涩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能诱发男人的怜爱和暴虐。沐浴以后的皮肤也更加细软光洁。些许的一点点潮湿很像情事初动以后的薄汗。但沒有汗水的黏腻。清爽而带着邪恶的引诱。
他当时只当着不过是男人间的玩笑吹牛。
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出现了这样一个出浴的少女。
伴随着自己的遐想。身体里蹿起的电流就像是奔驰的跑车。呼啸着转遍了整个身体。
每一条血管里奔腾起欲望和冲动。呼吸一下就急促了。
“占廷哥哥。给我那块毛巾。眼睛进水了。”小猴子却依然丝毫不知凶险。招招手使唤他到。
一句占廷哥哥猛得惊醒了他。
小猴子是他的妹妹。他怎么能有那种念头。
一把扯过一块毛巾递过去。小猴子估计是眼睛被辣疼了。急急一把扯过那块毛巾。
她扯。他却忘了松手。于是身体被拽过去。一下扑在她身上。
慌乱中。他的手按住了她的胸。
“占廷哥哥。”小猴子似乎在叫。
但他似乎又觉得什么也沒有听见。
唯一能够听见的。是耳边一句魔鬼的诱惑。
“她不是你的妹妹。她和你沒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本应该疼惜小咪的泪水。
他本应该保护她。
但他最终选择放任心中的恶鬼。肆意的伤害她。
小咪哭喊着。挣扎着。
她不断的叫他占廷哥哥。
他充耳不闻。
湿漉漉的头发在雪白的枕头上就像水草一样蔓延滋生。在欲望的海洋随着他的双手里扭曲摇摆。
他尽情的吸吮着小猴子身体里的汁液。
那张诱人甜蜜的红唇不断吐出哀求和呼唤。
沒有用。完全沒有用。
他什么也听不见。除了内心不断怂恿着的恶鬼之声。
他想要更多。他要得到更多。
到底是山里來的小猴子。身体里依然有野性。锋利的爪子抓挠着他的手臂。
他无所谓。鲜血和疼痛不过是一剂催情药。
只要一根领带。就能制服。
小猴子哀求着。泪眼朦胧。哭得一抽一抽的。
他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他只知道必须要占有。否则。小猴子会离开。会被别的男人夺走。
美丽的花苞迟早都会绽放。也注定要被人采拮。
他不允许其他人动手。
修长的蜜色双腿被分开。他用一种苛刻的目光审视着这块应该属于他的土地。
在确认这片土地完全沒有任何人涉足过以后。带着自私卑劣的男性自得。他用力挺进。宣告所有权。
小猴子的身体很紧。绷着。让他饱受挫折。
好几次他挺进。但不得不退出。
这干涩的身体。不仅让小猴子痛苦。也让他倍感不适。
他用手指和舌头开发这具青涩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插进她稚嫩的身体里。不断的挖掘和扩张着。
这对小猴子來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和战栗。在深色的被单上。她扭得就像条被剥了皮的蛇。
她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哀鸣。双眼已经哭得红肿。
海藻似的黑发纠结成团。湿漉漉的粘在脸颊上。混合着泪水。
她用被捆绑着的双手掩着双眼。不愿也不忍看到自己被侵犯的恐怖景象。
小巧的胸部挺立着。被他搓揉揪捏。被他啃咬吮吸。
最后。小猴子放弃了一切抵抗。呜咽着低低哭泣。
而他也肃清也一切挡在面前的阻碍。畅通无阻得在她身体里驰骋。
或许那一天那一刻。对小猴子來说是地狱。
而对他來说。只不过是魔鬼终于找到了那个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