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贞洁烈妇的自己
疼痛和屈辱让叶贝贝尖声大叫,忍无可忍又惊又怒的喊着,“流氓,黎明朗,你这个流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快点放开我,放开……”
“我是流氓,那我问你,谁不是流氓,这个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又是谁,”黎明朗暴怒,俊美的脸上嫉妒而扭曲,额角竟然有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声音真是可怕,“说,是谁,是谁,”
叶贝贝冷笑,“搞笑,你管是谁,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黎明朗真是聪明,下一秒就说:“是江越舟对不对,昨天晚上你和江越舟在一起,对不对,”说完,他单手拉高她的双手,用一只手牢牢地钳制着她,另一只手开始粗暴的扒她的衣服,她的腿也被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放开我……”叶贝贝意识到要发生的可怕事情,剧烈的挣扎起來,大声的咒骂,
“怎么,之前咱们不还躺在一张床上恩爱缠绵,鱼水承欢吗,怎么去见了江越舟,回來就变成贞洁烈妇了,”黎明朗的力气出奇的大,她根本不是对手,明明是在努力地反抗,身体却动不得分毫,她一直在吵,在骂,而黎明朗的动作并沒有停止,
当叶贝贝无奈的以出生状态呈现在黎明朗眼前时,她颓然闭上眼睛,将自己重新陷入黑暗,不想去看这不堪屈辱的一幕,
黎明朗看见叶贝贝身体上到处是红紫色的斑痕,胸前背后,蝴蝶骨上,脊椎,臀部,所有隐秘的地方都沒有放过,尤其大腿根内侧居然还有被吻咬出的大片红痕,红红白白很是刺眼,他脸色变得可怕的狰狞,咬牙切齿的强行打开叶贝贝的双腿,看见那里红肿异常,透着情.欲的味道,
“啪,”一个巴掌狠戾扇到叶贝贝的面颊上,一丝血迹顺着嘴角缓缓落到地板上,“你竟然又跟他在一起了,你怎么这么贱,”黎明朗绝美的脸上带着如野兽般的惊怒,“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我都舍不得动…… 你竟然又去让他上,”
“你这个疯子, 你凭什么打我,”叶贝贝在黎明朗身下边无谓地挣扎着,
黎明朗癫狂阴鸷的眼眸盯着她,“你怎么这么贱,你怎么这么贱,我真想把你撕成碎片,或者一点一点把你这身皮肉都剐下來,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他的一只大手紧箍着叶贝贝的手腕,“好,你他妈的不是贱吗,你他妈的不是愿意让人上吗,那我來,我会保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眼里已丝毫沒有理性可言,充满了嗜血的兽性,他的大手如同带着灼人的火一样,顺着她的脖颈依次滑过她光裸的肩膀、脊背、腰肢……揉捏撩拨,叶贝贝终于得以自由的双手抡起拳头狠狠捶他,可是他那紧绷的脊背丝毫无法撼动,换來的是他粗重的呼吸落在胸前,一路疯狂地啃咬,毫无遮挡的身体被羞辱的齿印遍布,沒有丝毫怜惜,
叶贝贝越挣他就搂得越紧,被逼上绝路的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住黎明朗的肩膀,黎明朗闷哼一声,“你干什么,”她只是不肯松开,如同用了死力,把浑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牙齿上,结果连她的牙都开始痛,
“你他妈的松口,”黎明朗停下了动作,将脸堪堪抬起,暴怒地样子像要对她还以颜色,
叶贝贝觉得累,感觉到嘴里咸咸的,看着黎明朗满腔怒火的样子,才睁眼看清,他肩头已经红了一片,看着很严重,她心里惊一下,急忙松口了口,
黎明朗看都沒看他受伤的肩头,只是站起身,冷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叶贝贝,他的胸口急促起伏着,眼里沒了凶狠,从來都是意气风发的脸上带着绝望和凄楚,“叶贝贝啊叶贝贝,原來你是这样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原來你竟然是这样对我……想必你和江越舟在一起,不必像这样,弄得跟强,奸似地!”
屋里变的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叶贝贝经过这场又哭又闹又踢又咬的搏斗,现在已经沒有一丝力气,因为出汗全身湿漉漉的躺在哪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感到有些冷了,
她爬下了沙发去洗澡,走路时脚步有点踉跄,浴室镜子里的人苍白凌乱得比鬼更像鬼,眼睛红肿,短短的头发揉成鸟窝状,身上一片狼藉,吓得她自己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沒有,
她在花洒下站了很久,刚刚的大哭让她的头很疼,疼的她只是木然的站着,什么都不去思考,一直到发现浴室里的温度太高,以至于呼吸困难,她才小心地摸着墙走出去,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洗过澡出來后,她感觉好多了,从冰箱里去找冰袋敷了一会儿眼睛,想着自己的样子,这两天是上不了班了,打电话到如译公司,想请两天病假,但那边管人事的人语气支吾,想必自己这样修了长假又请病假的,犯了公司的条例,估计自己要做好再找一份工作的准备了,也罢,如此混乱的场面,还是先处理好个人的事情,再去上班比较好,
撑着身体随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但却怎么也吃不下,叶贝贝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怎么突然变的这样凌乱,她不敢去想和黎明朗发生的一切,连带着和江越舟发生的一切也不去想,好像所有的事情不过是看了一场限制级的电影,事情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自己只是感同身受,只记得一些大致的剧情,细枝末节一概滤过,
放在餐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來看了看,液晶屏上闪动着“黎明朗”三个字,她抓了电话狠狠的摔到墙上,一切终于消停,屋里又恢复了静寂,
叶贝贝知道,黎明朗这个人是睚眦必报,他设计了自己这么久,处心积虑算计了自己这么久,在最后一刻自己反水了,他一定不肯善罢甘休,自己不肯接他电话,他一定还会找到家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