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等待的人最苦
看过电影。叶贝贝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风景。江越宁走过去。见她望着远处一直出神地想着什么。嘴角还隐隐带着笑容。
这笑容让江越宁难过。此时的叶贝贝。笑容如春日蓝天般纯澈。那么漂亮。那么迷人。像个等待情人的怀春少女。
人都是自私的。江越宁也一样。他奢望着能拥有这样向往了很久的生活。这样的美好时光。哪怕多一天也是好的。
江越宁一直陪着心神不定的叶贝贝。对着叶贝贝。他始终心动不已。但爱情。可遇不可求。遇着了也不一定能得到。江越宁这天呆到天完全黑下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一见江越宁离开。叶贝贝立刻跑到电话旁边。用座机往自己手机里拨了个号。电话是通的。
她洗澡时把电话拿起卫生间。睡觉时把电话摆在枕头边上。在黑暗中想着江越舟的模样。感觉陌生又温暖。
叶贝贝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几次想主动给江越舟打个电话。却又觉得这么晚了。太唐突了。也许是他有事情耽搁了。还沒有回來。
她如同神经质般。一次次的动手触动屏幕。看着屏幕亮起來。信号满格。电池也是满格的。如此反复了许多次。但是电话自始至终都那样悄无声息的躺在她的掌心里。
在这样的等待和煎熬中。叶贝贝一夜都沒合眼。但第二天早晨起來。她依然神采奕奕。今天是第四天。江越舟从來都是说话算话。他今天一定会回來。
叶贝贝美美的给自己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又饱饱的吃了顿饭。然后就继续守着电话。等待着江越舟的消息。就连去卫生间电话都不离身。
江越宁早晨的时候过來一趟。给她送來一些吃的。因为白天有课。就匆匆的走了。
叶贝贝一直等到中午。电话也沒有响起。她有些心烦意乱的打开电视机。随手调了两个台。蓦然发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出现在电视上。西装革履眼神锋锐的江越舟正和主管城建的市长为廉租区项目剪彩。
她仔细看了两眼。新闻是实况转播。原來江越舟已经回來了。看來他不给自己打电话是因为现在很忙。
等待一小时太久。如果爱。恰巧在那以后;等待一万年不长。如果终于有爱作为报偿。
风儿是那样的清新。阳光是那样的灿烂。鸟儿的欢唱是那么的动听。叶贝贝忽然欢喜起來。精神百倍的哼着小曲。耐心等待着工作忙碌的江越舟。江越舟、江越舟、江越舟……连他的名字都如同变成了含在嘴里的蜜糖。
可惜。。时光如流水。一直到了晚上。江越舟的电话都沒有來。
叶贝贝此时开始有些烦躁起來。拿起电话。犹豫再三。终于拨通了江越舟的私人电话号码。手机无法接通。她一鼓作气的打给他的女秘书。李阿宝很客气有礼的告诉她。总裁出去了。她暂时也联系不上他。
随着太阳落山。一丝不知名的惶恐默默侵袭着叶贝贝。
这个晚上。无论她什么时候拨打江越舟的手机。都是移动客服那温柔的女声说。“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打到他的办公室。直线永远沒人接。打给他的行政助理张扬。张扬很有礼貌地她说总裁沒有跟他在一起。
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样子。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就算耳边还残留着那日早晨他温暖的‘等我回來。’叶贝贝依然无法酣然入睡。
她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忽然之间。毫无端倪地。她就找不到江越舟了。而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难道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现在了无痕了。
在又经历了一个漫长夜晚的煎熬后。叶贝贝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她决定不能再等了。而是去主动找江越舟。
他不能这么残忍。让她这样活着在苦海无边的等待煎熬里。如果真的有什么变数。也请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
江氏财团的大楼叶贝贝是熟悉的。她曾经在这里工作过几个月。但是顶层的江越舟的总裁室她还是第一次來。她无视坐在前面堪称完美的六个秘书小姐。直接走到总秘书室。找到李阿宝。
李阿宝一如既往的干练俏丽。一身米色的套装。盘起的头发露出原本就美丽的脸庞。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來格外的精明锐利。丹凤眼里带着骄傲。
这就是江越舟的精明之处。在有事來见他的人中。好多都是看见这样的李阿宝就知难而退的。
叶贝贝在锋芒毕露的李阿宝面前。也是有怯意的。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对李阿宝说明來意。
修炼成精的李阿宝脸上带着波澜不惊的公式化的笑容。按了内线进去通报。然后徐徐对她道:“总裁现在在参加一个电话会议。请您等一下。”
叶贝贝只好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片刻后。李阿宝亲自给她送过來水。说:“等江总开完会。我会叫您的。”然后转身离开。高跟鞋踩着地板。声音清脆。
她的等待是心焦的。很多要说的话在心里无数次的演练。她要告诉江越舟离婚后自己的处境;她要对他说这些天黎明朗的纠缠;她要倾诉自己日日夜夜对他的想念。相思欲狂的等待……
还好。江越舟并沒有让她等太久。李阿宝已经过來通知她。“叶小姐。请进去吧。”
强压下心头的一丝紧张和慌乱 叶贝贝走进江越舟的总裁室。这是她第一次踏入江越舟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相当宽大。卫生间茶水间休息室一应俱全。大面积的落地窗安装在朝南的方向。黑色和银色为主色调的空间。自然流露出一份稳重典雅。又不失明快干净。
简洁曲线造型的桌椅。长长的象牙白的沙发。墙上宽大的液晶电视。雅致剔透的顶灯。江越舟居中坐在宽大华贵的办公桌后面。依然是穿着深色西装。式样简洁的白衬衣。映得他面容更加冷峻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