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谷中示爱
陈越越打越心惊,出江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高手,她也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才不致于落败,
老人脸色越來越开心,就像小孩子终于找到他喜爱的玩具,却又有些不服,他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战王,几十年沒出山,想不到今日要败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上,江湖还真是后浪推前浪,
“老头,我头部受伤了,改天再打,我叫陈越,看你有两把刷子,不如报个名來”,陈越后脑受伤的部位仍是不适,她跳出战圈外,对于这个老人她是越來越好奇,一个身怀绝技的老人独身隐居于深山,倒有点像她的师傅司马南,
“战王鲁郝”,老人头微抬,一脸傲气,他自己都不记得战王这个名号多少年沒用了,
“战王”,陈越看过史籍,百年前这片大陆上也是三国并立,那时战火连天,三国都想一统大陆,做真正的霸主,当时战王鲁郝正好是凌国的一名武将,陪着皇帝征南讨北,战功显赫,被皇帝封为异性王爷战王,在这片大陆上沒有的事,也正因如此得到许多奸臣陷害,所谓伴君如伴虎,最终他也沒逃脱判国的命运,那天,夏降白霜,鲁府上下三百多条人命全部在京城的北门斩首示众,
上官珏与陈越互看一眼,他也是一脸难以相信,因为他也在史籍中看过,别说当年战王已被凌国皇帝斩首,就算当年沒死,这也是过百年的事了,那他多少岁,
“哼,老夫命长,当年被风家少主所救下,可怜我鲁家三百余口全部死于昏君的手下”,老人似是知道他们所想,说起往事仍是一脸恨意,
“那你不报仇么,躲在这深山做什么”,陈越对于老人的遭遇非常的同情,和她又是多么的相似,白家一百多口人命也是一夜之间死于非命,还有爱她的爹娘……
“我当然报仇,昏君不是说我判国吗,那我就暗中助风家少主夺天下,不出两年,风家就代替了凌家称帝,虽然新帝是个明君,但自此事后,老夫也看破红尘,选了这么一处地方隐居”,说起往事,老人心中感概不已,如果当年不是年少不懂得收敛其锋,鲁家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老头,你的仇也报了,快说哪条路可以出去,我还赶着出去报仇呢”,陈越垂下眼睑,掩去眼中所有情绪,
别说出路早已被他封死,就算有他也不会说,
老人见这丫头是越看越喜欢,这么多年來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人,他当然不会放她走,他用手指了指上官珏说道:“除非你们俩成亲,生个娃儿给我玩,要不然你们就在这里陪着老夫”,
“什么,你有病啊,要我嫁给他,你不说拉倒,我自己找去”,陈越不再理他,什么战王,神经病,
老人也不计较,独自回屋,
院子里只剩下陈越与上官珏二人,陈越见上官珏正一脸复杂的看着她,冷冷威胁道:“你不要想些不该想的事,要不然要你好看”,
上官珏倒是希望找不到出路,能和她在此隐居好像也不错,听了她的回答心里就像被什么塞住般的难受,他就那么不堪么,
陈越不再理他,端着那碟早已冷了的红薯坐到刚才老头的位置,像对自己又像对上官珏说道:“我就不信找不到出路”,
上官珏走到她的身前蹲下,那双狭长的凤眼直直的看着她,手轻轻抚上那张完美的小脸,
他妖孽的脸上满是认真,眼里闪耀着一些陈越看不懂的情绪,令陈越有些莫名的烦燥,不知他想要说什么,
“我喜欢你”,他说的非常肯定,这句在内心说了无数次的话终于说了出來,
“喜欢我,哈哈……”,陈越笑的眼泪都飚了出來,虽然很久以前她就说过一定要让他爱上她,但他真的说了的时侯反而觉得好笑,
“你不信我”,上官珏妖孽的脸上有丝恼怒,手捏着她的下巴,令她直视着他,
“喜欢我什么,美貌吗,还是你精虫上脑,我可不是你随意能发泄的对象”,陈越嘴角轻扯,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想当年她还是他未婚妻时,可沒见过他如此深情,
“我喜欢的是你的人,无论是冷漠的还是善良的,狠毒的,我都都喜欢,难道你觉得自己拥有的仅仅是美貌吗,我在你眼中只是个肤浅的人么“,
陈越又有一种想要笑的冲动,如果不是早见过他的真面目的话,还真会被他的深情感动呢,
陈越唇角轻扯出一抹戏谑的笑,既然他想玩,那么她就奉陪到底好了,想起以前在小说中看过的情节:“你这么喜欢我,还真是令我为难呢,在我家乡只有女子娶夫,而且还是一娶多人,你看这如何是好呢”,
她的话瞬间令上官珏石化,这是什么道理,女子娶夫,闻所未闻,还要一娶多人,什么鬼地方的烂习俗,
“还是算了吧,我看你也是不能接受的”,陈越一脸可惜,一副早知道的样子,心里想笑,却又伴随着那么一丝丝莫名的小失落,她不想一下自己到底都说了些啥,
“我可以让你娶我,但是你不可以再娶其他男子”,上官珏似是下了一重大决定,他可以为她让自己当一回女人,但是绝对不允许其他人一起來分享她,这是他的底线,
陈越彻底雷倒,她只是瞎扯的好不,他也愿意,她漆黑清澈的眼中有着那么一丝深究,
“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我娘子的,第一要痴心,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红杏出墙者额头赐刺青‘**’二字,休书一封;第二要忠心,无论对错要无条件站在我方;第三要和我一条心,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不可以藏私……”,
待陈越一口气说完,上官珏眉头也沒皱点了下头,以前因好友喜欢她,他才一直克制住自己,现在既然出不去了,沒了好友横在中间,又能和她在此过些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也沒什么不好,
“你……”,他的应承,令陈越有些难以适应,他的骄傲,他的李奇儿都不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