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拿下宴清
原本还有着些许希冀的陈越。眼眸更是冷冽。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俩人狠狠的瞪着对方。似要看穿对方的灵魂。沒有一丝功力的陈越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在等。等他自己说。
上官珏搭在他脉搏上的手微一用力。满意的听到陈越的惊呼声。他的唇角浮现一抹残忍的弧度。凭什么他夜夜辗转反侧时。她仍静如那三月湖水。是不是无论他怎样对她。她也不会有一丝丝的难过吗。
“你神经病啊”。 黑暗中的陈越暗咒一声。想要甩开那钳制着她脉搏的手。反而引來他更粗爆的对待。她内心划过一丝疼痛。真的是越來越不了解。或者她从來就沒有了解过他。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陈越怒瞪着他。哪怕什么也看不清。
想怎么样。是啊。他想怎么样。原本他只是來看一下她是不是那个黑衣人。由于近距离的接触。属于她的独有气息吸耳鼻中。现在。他想要更多。身体的每个部位似乎都在叫嚣着要她。
他将她的手钳制固定在头顶。唇沒有一丝犹豫附了上去。带着对她的恨。还有对自己的怒气。激烈的撕咬着她的唇。眼中阴鸷而冷酷。手粗暴的撕开她的衣衫。大力握住胸前的丰盈。带着他的怒气与渴望。毫无一丝的怜香惜玉。
陈越极力反抗。她讨厌这种感觉。这令她有种被**的羞辱感。她狠狠咬上他。任鼻间充满血腥味。他仍是沒有一放开一分。
死女人。敢咬他。这不是她想要的吗。她使劲心机不就是想留在他的身边么。爆怒中的上官珏扯开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直接进入。沒有一丝前戏。直接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
陈越闷哼一声。怒火瞬间在心内燎原。挣脱被他钳制在头顶的手。长长的指甲狠狠划过他的肌肤。她讨厌这种感觉。这令她有种无力感。她脸色潮红。眸中有着强烈的羞耻感。她后悔了。后悔封住了自己的内力。这不是自虐么。
上官珏在她身上发泄完。沒有作一丝的停留。直接套好衣服走人。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继续沉伦下去。
陈越呆愣在床上。有那么一刻头脑一片空白。來和去都沒有一句话。如果不是满身的疼痛。还真以为自己发了一场梦。这就是那个曾经说过喜欢她的男人么。现在是不是把她当作作妓院的妓女了。不。是妓女都不如才对。陈越眸中染上一层浓浓的忧伤。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上官珏彻夜未眠。脑中全是她的身影。愤怒的。忧伤的…… 她的愤怒与忧伤不正是他所想要么。但那胸口的疼痛却比她更甚。
天微亮。他穿好朝服进宫。宫内早有一些臣子等在殿外。一见上官珏走近。原本热络的气氛冷了下來。所有人冷冷的与上官珏打过招乎后。不再言语。上官珏点了点头。他们都是冯丞相的人。他唇角露出一抹嘲讽。如果昨晚黑衣人的信属实。那今天就有好戏看了。
接着殿门被打开。朝中官员陆陆续续走了进去。待皇帝坐下。满朝文武行完礼。上官珏第一个站了出來。躬身说道:“父皇。前几日宫中失窃一案。儿臣有了一些眉目”。
“哦”。高坐龙椅上的皇帝轻挑眉头。眼中满眼兴味。哦字拖的老长。就等上官珏继续说下去。朝中官员议论纷纷。这才三天的时间。他就查出來了。个个眼中有着狐疑。
上官珏别有深意的看了头上戴着布巾的宴清一眼。继续说道“昨日儿臣收到一封密报。至于失窃的宝物在哪里。这还得麻烦各位跟我一起去验收一下”。
“是么。那朕倒真要去看一下了”。皇旁站起身。对于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充满欣慰与溺爱。
皇帝与朝中文武百官跟着上官珏身后一直走。眼看就要步出宫门。每人脸上都露出不同表情。有狐疑。有看好戏的。也有担心的……
上官珏并不理会。直接带着他们走出宫门。在宴将军府停了下來。将军府门前离情早已带着城内御林军等侯在此。见了皇帝跪下行礼。原本看热闹的人。见了皇帝也跪了一地。皇帝叫所有人起身。看向上官珏的眼神有着一份凝重。
“三王爷。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脏物又怎会在我将军府了”。宴将军似是明白了。心中烧起了无明怒火。他要來的地方竟是将军府。但他自认为沒有做亏心事。敢拿他开刷。就算是皇王他也沒面给。
“在不在。那就要让大家做个见证了”。上官珏说的笃定。心中却是七上八下。但已走到这一步。绝不容许他退缩。
皇帝见上官珏说的笃定。冷声吩咐开门。声音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将军府的门缓缓打开。门内之人见走在前头的是皇帝。任平时再嚣张。此刻也跪俯在地。
上官珏这是第一次來将军府。自然不知道他家的后院在哪。更不知后院的湖在何处。但有离情在。离情带着众人直奔后院。來到陈越所指的位置。命人下湖打捞。
上官珏与皇帝互看一眼。所有人屏住呼吸直盯着湖面。好一会儿。听见有人惊呼。原來真的给捞上來一个箱子。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见此。宴清额头布满细细汗珠。原本嚣张的他。见到那几个捞起的箱子突大了眼。突然间想起那晚绝色女说过的话。‘我有本事杀你。也有本事让你满门抄斩’。这句话就像魔音般在耳边回荡。是她。一定是她了。
上官珏命人打开箱子。箱内全是珠宝。皇帝走上前去。里面正是皇后的饰品。有些头饰文武大臣都见过皇后带。
“是她。一定是她栽赃的。求皇上明查”。宴清大声喊冤。脚一软跪了下來。眼睛求救的看向冯丞相。冯丞相虽然觉得事有屈绕。就算是在皇帝与文武百官面前搜出的罪证。但他并不想失去这位爱将:“皇上。我看这事肯定是有人栽赃的。宴将军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动皇后的东西”。
上官珏清了清喉咙。故意说道:“宴将军是不是有人吩咐你这么做的”。
“不不。沒有。不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宴清急于解释。反而更加的欲盖弥彰。这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啊。
“來人。押下犯人宴清收监”。皇帝满眼喜悦。这个控制西晨三十万大军的将军。竟然是冯丞相的人。害他这么多年來空坐皇位沒有实权。这次他一定要连根拔起。
宴清知道一旦收监意味着什么。他倏地自地上站起。拔出腰间软剑想要挟持皇帝。上官珏早想到他就是那惹急了的疯狗会跳墙。不待他近身。一指封住他的内力。战王过百年的内力可不是讲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