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公审落幕(求收,求票,求赏)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童善自始至终都是在看,或者偶尔跟贾诩等人说说话,讨论一波,没有想要插手这件事。
虽然以童善的能力可以直接让钟文认罪,但是那样的话,并不能体现出满宠的能力,而且他又不是保姆,他是帝皇!
要是满宠连这点事都无法漂漂亮亮的完成,那这样的手下要之何用?
童善和贾诩一行人坐在最右边,加上童善使用了小法术,所以并没有什么人知道童善的存在,在场的只有满宠知道童善的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钟繇会旁若无人的跟管家说着话,更是肆无忌惮的插嘴。
“钟繇,本官审案子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本官自有判断,公堂之上容不得你放肆!”满宠没有理会台下钟文的话,回过头来,双眼凌厉的盯着钟繇。
“哼!最好是秉公办事,若是你乱来的话,我一定上奏陛下,弹劾你!”钟繇甩了甩手袖,冷哼道。
下面的群众见到这一幕,眼睛不由一亮,没想到满大人竟然会如此怼钟繇,要知道钟繇的官比满宠大很多啊!
“钟文,我问你,你的随身玉佩掉了之后可有跟家里报告?要知道我在你的身上可没有搜到随身玉佩!”满宠回过头来看着一副嚣张样子的钟文,淡淡的说道。
“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我报不报告家里人,我想这不影响吧!区区一块玉佩,能说明什么?那虽然是我的身份象征,但是谁敢拿着它去冒充我?”钟文毫不畏惧的看着满宠,冷笑道。
这的确,世家的嫡系子弟都有一块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而且一般情况下,只要玉佩在,便可以代表这公子了,这是信物!但是这不是规矩,这是潜规则。一块随身玉佩和一块随身手绢确实是当不了证据。而满宠也没想过凭这两样东西就能让钟文认罪!
“很好,那我问你,四月初五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满宠问道。
“我鬼知道啊,都过去了这么久,我怎么知道那时候我在做什么!”钟文听到满宠的话的时候,心房不由一颤,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那天在做什么。
他亲手掐死了那个少女,一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女,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因为他玩够了少女,嫌弃了。
因为他是第一次杀人,要知道以前杀人都是让手下人去做的,而这次却是自己亲手做,所以他心里恐慌,直接在杀人之后夺门而出,带上手下人就走了,所以慌忙间留下了自己的随身物品。
他每次都喜欢上映英雄救美的好戏,专门欺骗少女,然后玩弄少女。在玩够了之后,若少女不纠缠的便给些钱财,若是有纠缠之意的直接杀害!
“那天,你这个畜生杀害了我的闺女,就在我的家里,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人渣啊!”中年汉子越说越激动,就要跟钟文拼命,不过被身边的青年死死的拉住,青年也是死死的盯着钟文,恨不得将其活剥生吞!
中年汉子心里也是后悔莫及啊,当初是他答应两人交往的,而且还去做了女儿的思想工作,他贪图钟文的钱财!他不知道这些都只是钟文的鬼把戏,还以为自家闺女真的钓到金龟婿了。不想……
多少人毁在一个“贪”字啊!
中年汉子那个叫恨啊,不仅是恨钟文,更是恨自己,这一辈子自己都不会安生了!
“你这老东西可不要乱说,你女儿是谁,我怎么知道!”钟文看到几乎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中年汉子,眉头不由皱了皱,冷冷的说道!
“带犯人钟三四五六!”满宠没有理会钟文的嚣张,因为嚣张的蚂蚱蹦不久,钟文在他的眼中已经是必死之人了!
活人没有必要跟死人计较!
“犯人带到!”
两个衙役带着四个手脚都扣着铁链的青年上来,两名衙役朝满宠报告了一声便退去了。
“钟三四五六,你们可知罪?”满宠一声大喝!
“大人饶命啊,我们都认罪,都认罪,这一切都是钟文指使的,饶命啊,大人!”四人都跪了下来,求饶道!
他们原本只不过是闲散的青年,通俗点说就是混混,手上有点架子功夫。几个人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钟文,钟文见这几人能说会道,听在耳朵里的话心里感到舒坦,钟文便收了这几个人当狗腿!
所以这几个狗腿知道钟文很多事情,当钟文见到他们的时候,脸色也不由变了,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的几个狗腿也被抓了。
在台上的钟繇,脸色也阴沉了起来,他竟然忘了这扎事。钟繇心想“好小子,竟然将大家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开了!哼,若是文儿有丝毫损伤,满宠你活不过明早!”
而站在钟繇后面的管家的紧张的脸色竟然露出少许期待的样子!
“那你们说说四月初五的时候,钟文在做什么?”满宠问道。
“那天他杀了一个女孩!”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些人都只是闲汉,没有家眷,所以他们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至于其他的都见鬼去吧。钟家的威胁?哼,命都快没了,威胁还有用么?
钟文听到这,脸色苍白苍白的,刚才的嚣张之意全部都被抛到九天之外了。他的脸色阴沉了起来,心里暗想,只要他能出去,那么这些跟他作对的人通通都杀掉!
“钟文,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满宠一声喝到。
“凭他们的话就想定我得罪?真是笑话,他们之前虽然是我的狗,但是这狗也有可能想把主人咬上一口啊!”钟文努力的冷静了一下,说道。
这话一出,让四人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了,原本他们还有点犹豫的,现在的他们心里只想着就算是死也要拉这位来垫背!
“满大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不敢有半句欺瞒之意,那天他杀害了少女,从房间里匆忙的走出来,带着我们几个走了。他当时脸色苍白,有点恐惧的跟我们说他杀人了,第一次杀人!”
“他以前杀人都是让杀手去杀害受害者的,而我们兄弟几个就是帮他通知那些杀手,而我们去通知时使用的信物便是他的随身玉佩。自从那次他杀了人之后,他没有使用过玉佩了,而是使用书信。因为我们兄弟是那个杀手的常客,所以这几个月里,我们把书信都留了下来,只是口头通知,没有给那人。”
“我们兄弟几个虽然这么多年没亲自杀过人,但是我们却助纣为虐,我们的良心深感不安,还请大人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钟三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其余三人见到钟三朝满宠拜了拜,也跟着钟三拜了拜!
“那杀手是何人?”满宠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
“那人是钟文养的手下,那里并不只一个人,还有好几个,专门为他做些鸡鸣狗盗之事!他们就在城东的一家叫小贵的小酒馆里!大人,我们愿意带路前去抓拿他们,还请大人给一个赎罪的机会!”钟三说道。
“准了,来人,马上前去城东抓拿罪犯!”满宠瞪了一眼钟文,下令。
得到命令的捕头带着钟三和一队人马挤出了人群,前往城东抓拿罪犯!
“钟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满宠冷冷的看着钟文,说道。
“你说有我书信就是有了?我不信!”钟文妄图垂死挣扎,嘶叫了起来。
“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若没有足够的证据,我岂会胡乱抓人?你要书信,好,这就是书信,你的亲笔,这里装载着什么,我想你比我还清楚!钟文,我再问你一句,你可知罪?”满宠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信件,拿在手上向钟文甩了甩。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钟文失神了,摇着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面孔朝地!
“满令,这信件可以是假的!”钟繇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对着旁边的满宠说道。
“本官办事可要请教你?”满宠冷冷的看着钟繇。
“来人,斩!”满宠回过头来瞥了一眼钟文,脸上毫无表情,从桌子上的令筒中抽出一条刻有“斩”字的令牌丢出去!
“不,叔父救我!”令牌一落,早已准备好的衙役走了上来押住钟文,将其送上断头台,钟文不断的挣扎,但是身子弱小的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满宠,你……”钟繇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一手指着满宠,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噗!
伴随一声轻响,一颗硕大的人头从断头台上滚落下来,死不瞑目,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就这样定格了!
“青天大老爷啊,谢谢,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中年汉子跪在地上,拜了又拜,旁边的青年这次也跪了下来,双眼热泪盈眶。
“都起来吧,本官作为长安令,让凶手逍遥法外这么久,实在是本官的错。本官在此跟乡亲父老们说声对不起了。”满宠站了起来,超大家鞠了一躬,随即又说道,“今后,还请诸位以后一定要信任我,我一定会为大家做主的!一,我绝不错判,二,我绝不漏判,三,我绝对公平!”
众人看到满宠鞠躬的时候都感到惊讶,要知道满宠是士人,是长安令,更是陛下身边的红人,这样的人物竟然向他们鞠躬,他们怎能不惊讶!
满宠将大家的表情都收在眼里,满意点点头,然后看向台下的钟四等人,淡淡的说道:“钟四五六,你们死罪可逃,活罪难逃!判你们去参加屯田五年,充当免费劳工!你们可服?”
“谢大人,谢大人不杀之恩!”几人跪在地上,激动的感谢,他们没想到满宠判他们判的这么轻,他们原以为要充当敢死队了,没想到只是去屯田!
在台上的钟繇见到自己侄子那个硕大的人头,一口逆血都要喷射出来了,他却强忍着吞了下去。
钟繇的脸上除了一丝苍白之外便是平淡,若是没有那一丝苍白,他就是一个陌生人,一个不认识钟文的陌生人。越是这样的表情,越是可怕,在钟繇的心里,满宠是必死之人了!
“老爷,要保重身子啊!”管家的眼泪在掉,身子在颤抖,轻轻的拍打着钟繇的肩膀,颤抖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
钟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那,靠着椅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错,满宠这小子是可以的,这一出戏,我很满意!”童善也不由拍了拍手,喝彩!
童善站起身,没有理会这里欢呼的百姓,直接带着贾诩等人悄悄离开了,仿佛这行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