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八名少女神秘失踪
扬州刺史府
过了些天，只见扬州刺史府门外聚集了许多人。
“又来递状纸，这都递了四五回了。有完没有啊！”衙役呵斥道。
“差馆，行行好吧！十三四岁的姑娘说丢就丢，我等具状有月，未见回复。八条人命，依你说就罢了不成？”苦主道。
“再等半年，说不定啊一个个都抱着大胖小子带着女婿回来了。”衙役开玩笑道。
众人说道“怎么说话呢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太不像话了。”
“你们还敢辱骂官差！来人，把他们给我轰出去！”衙役道。
这时，狄仁杰站了出来，喊到道“住手！”众人纷纷撒开。狄仁杰走过来接过狀纸。“大胆，你是何人？竟敢私接狀纸！”于是，衙役便要上前阻拦，没料到李元芳抓住他的衣领。说“告诉你家刺史窦天德，就说凤阁鸾台平章事，加黜置使，狄仁杰大人，代天巡狩，速来迎接！”
“是。”衙役道。
“求您为我们做主啊，狄大人。大人，小的等八户人家，先后失踪女儿，情急之下，哀告无门。还请狄大人体恤苦情。为我等小民撑腰做主啊，大人。”苦主道。
“起来起来，大家都起来吧。”狄仁杰道。
正在这时，窦天德出来了，想“狄仁杰，他怎么来了？”。于是道“阁老，卑职来迟，罪该万死。”
“窦大人不必如此。只是这八户苦主人家的女儿全部失踪，哭告数月，你们衙门却迟迟不予办理，这是为何？”狄仁杰道。
“老师，说来话长。咱们还是衙门里叙话吧。”窦天德道。
狄仁杰于是转过身，向苦主说道“诸位，狄某不才，这既然应允了此事，就一定为大家讨回公道。不过大家现在先请回吧！”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于是众人散去。
“老师，请。”窦天德道。窦天德请狄仁杰至府中大殿歇下。
狄仁杰对元芳和狄春说道“你们再仔细地去查看一下这八名少女失踪一事。”
“是。”于是二人便出去了。
“老师此来想必是专为太子――此案既已通天，老师何必为了这区区八名草民小女烦劳李将军玉趾呢？”窦天德道。
“天德啊，这可不是你这个当官的应该说的话！”狄仁杰道。
“你看，我竟惦记着太子殿下了。”窦天德道，“老师，窦天德初蒙大任，牢记您曾在洛阳时的教诲，遇事要谨慎权衡，反而却冷落了百姓，是在不应该呀！”
“天德啊，我来问你，太子失踪当日，你作为接待大使却浑然不知？这你怎么解释？”狄仁杰道。
“大人容禀，那日卑职与扬州士士绅邀请太子登船游湖，名为观赏湖光山色，实则一睹扬州花魁文倩芳容。这文倩前不久来到扬州，芳华绝代，但为人却冷若冰霜。当时画舫上的客人均由文倩授意其干娘则选，声言谈笑，需有鸿儒，往来不可白丁，庙堂之上由公做主，画舫之下认我自择。卑职向太子言讲此女诸般妙处，没料到却铸成大错。太子方当盛年，文采风流，在宫中久受约束。一旦来到这烟柳繁华之地，温柔富贵之乡。一时兴起，竟将二十名侍卫打发走，只带了两名贴身，自己却着普通书生衣饰任由文倩择选。”窦天德道。
我何时教过你这等浮浪之事！”狄仁杰道。
“我当时只想侍奉好太子，却没想到出如此大事，我知错了。”窦天德道。
“依你所说，殿下并没有以太子的身份登船。”狄仁杰道。
“对了，当日太子着布衣，献诗一首，竟然博得文倩青目。那晚登上文倩画舫的也就二十余人，余者皆为歌姬杂役。”窦天德道。
“这么说其他的二十名侍卫均被阻在船下没有上去，是吗？”狄仁杰道。
“是。不怕大人见笑，文倩姑娘立的规矩，谁都不敢破。她要是生气了，太子殿下的雅兴也就败了。卑职等不敢坚持，也就随了俗了。”窦天德道。
“你们把太子当成周幽王了吧！”狄仁杰道。
“卑职愚钝，但又不敢违逆太子，也就没想那么多。”窦天德道。
“那后来呢？”狄仁杰道。
“适逢十五，玄武寺燃放烟花，众人前去观看，太子却突然不见了。”窦天德道。
“那他那两名贴身侍卫呢？”狄仁杰问道。
“他们都喝多了所以也不知道啊！”窦天德道。
“这两个真是酒囊饭袋呀！”，狄仁杰说道，“窦天德啊，你刚刚所言句句属实吗？”
窦天德跪下，发誓道“老师，卑职如有半句假话，五雷轰顶！”
“好了，起来坐下吧。”狄仁杰道。
“谢老师宽宥！”窦天德道。
“天德啊，案发之后，你没有展开调查吗？”狄仁杰道。
“老师，案情弥天，下官岂敢自擅。倒是问过文倩姑娘与在场诸位，但因为不敢公开太子身份，故而无法深入，他所以他们都说不认识他，也就记不起哪里去了，真是急死人了。下官不敢耽搁，这才六百里加急奏报京师，陛下严旨封锁消息，下官更不敢妄为了。老师，下官本想向老师禀报，但又怕坏了朝廷的规矩，故而。”窦天德道。
“恩，这一点你做的很对。”狄仁杰道。
“分内之事，该当，该当。”窦天德道。
“天德啊，太子登上画舫之前，可有什么反常举动吗？”窦天德道。
“那天因敕封邗国夫人，太子心情好，便想结交当地名流。
（‘这位是当地名仕宇文虚中，宇文家族的苗役著名的画家，要说扬州钟灵毓秀，此人可正了一脉。’窦天德道。
‘拜见太子殿下。’宇文虚中道。
‘这位公子乃是富商瑜野，足迹遍京乡，见识颇广，最是通透经济的高手。’窦天德道。
‘在下拜见太子殿下。’瑜野道。
‘殿下，这位是琼花观观主宏远，仙风道骨，颇具慧眼。是一位女中豪杰呀！’窦天德道。
‘无量寿佛，贫道宏远拜见太子殿下。’琼花观观主宏远道。
‘宏远观主，这道场与琼花真是天下一绝呀！‘太子李旦道。）
“看这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在观花之时太子殿下与卑职等人都曾闻到过一股浓郁的芳香，且香气十分奇异。我站的还不如太子迫近，却数日之后，尚觉得心神恍惚。”窦天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