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徐敬业兵败之谜
龙泉寺湖边
这时，狄仁杰、狄春来到湖边分析案情。
狄春道：“老爷，李爵还没有招供，您不继续审问怎么想起来来湖边散步了？”狄春道。
狄仁杰道：“你不是总说我累吗？这正好你来了，我出来休息休息。”
这时，狄仁杰看到玄镜大师正在湖边来放养鹅，狄春道：“大人，玄镜大师。”
狄仁杰于是来到玄镜大师旁，道：“想不到寺庙附近还有这样一泓碧水呀！”
玄镜大师道：“阿弥陀佛。”
狄仁杰道：“这鹅都是您养的？”
“正是老衲。”玄镜大师站起来走到湖边，将鹅放到入水中。
狄仁杰道：“玄镜大师的鹅就像团团春日的凝雪，远处望去可真是美妙绝伦哪！”
玄镜大师道：“谢大人夸奖！看气色大人身体已大好了。”
狄仁杰道：“狄某正是来感谢大师的。不言巧入古墓，适时取走了密器。大师啊，狄某感谢大师暗中援手。两件密器的重要性我们一会儿再议，无论如何你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玄镜大师道：“阿弥陀佛，惭愧惭愧。可惜那帮子歹人每每要等到历经挫折疮痍满身才知道所为之蠢，犹如湖中这几只鹅，虽然生得娴静优雅、婀娜翩跹，但却是愚不可及，亦是好斗。大人，不知这蠢物从小就以为自己是天鹅，偏生喜爱往高处走，可是我执念太重，又如何能像天鹅一样自在地高飞呢？”
狄仁杰道：“大师，那****我试药，大师究竟看到了什么？能否见告啊？”
玄镜大师道：“老衲仿佛看到了一个人。”
狄仁杰道：“是何人？”
玄镜大师道：“那人立于一片汪洋之中，任海涛澎湃、风雨大作却是面不改色、谈笑风生，但老衲始终看不清其面孔，恍惚之间像极是老衲，仔细观看，却十分的不似，竟不知此人到底是谁？”
狄仁杰道：“那接下来呢？”
玄镜大师道：“渐渐风平浪静，老衲再观其人已然是衣衫褴褛、狼狈不堪，最终得一片轻舟、随波逐流淡去化为萍絮了。”
狄仁杰道：“师父这梦，似有几分禅机啊！”
玄镜大师道：“以镜自照识面容，以人自鉴知吉凶。可老衲到此时尚且不知，这梦中之人究竟是不是我本人。不说老衲了，听说大人将狄虎关押起来了？”
狄仁杰道：“正是。他是徐敬业的旧部，是专门来卧底以及刺探情报的，多亏我发现得及时，否则这桩桩疑案不但破解无望，还很可能导致更大的****和损失。”
玄镜大师道：“是当年起兵反武的徐敬业吗？”
狄仁杰道：“正是大人阅人无数，可否知道此人哪？”
玄镜大师道：“当年徐敬业在扬州举事，老衲正好云游至彼，倒是于街头巷尾之中听得了不少此人的传闻。”
狄仁杰道：“那能说一说吗？”
玄镜大师道：“阿弥陀佛，传说刚举事之时各路豪杰都因武皇****而愤懑不平，故而同仇敌忾、云集响应，徐敬业本人亦能与将士同甘共苦、无私无畏，然而到了下阿溪之后情况就有了变化，有人劝诱徐敬业觊觎金陵王气驻扎下阿溪，凭据长江天险以图霸业，徐敬业私心一起，遂置替天行道于脑后，先命韦超尉、迟昭守二将取常、润二州自己则拟从下阿溪一路北向以图中原，但是最终未能抵挡朝廷的火攻，下阿溪尸横遍野、溪流皆赤、黑云遮天、乌鸦蔽日，起义就这样仓皇地失败了。”
狄仁杰道：“那徐敬业当时受困下阿溪为何不起兵立刻回城呢？”
玄镜大师道：“当时徐军错过了逃亡的最佳时机，只有等待援军才能得以脱险，谁知咬牙坚持了三天，援军竟迟迟未见踪影。”
狄仁杰道：“这也许正是他疏忽道义而必然导致的分裂局面。有些人原本就是混饭的，乌合凑数，投机苟且，遇到危险自然就作鸟兽散了，何来援兵？”
玄镜大师道：“大人说得正是，老衲还听说一事甚是怪异，不知确有其事还是坊间流言？”
狄仁杰道：“却是何事？”
玄镜大师道：“听说当时徐敬业举止狂乱，似乎在等待什么奇迹的发生，但奇迹也如援兵一样地没有降临，徐敬业最终绝望，在溪边自刎而亡，万般遗恨哪！”
狄仁杰道：“按照此种说法，徐敬业一定是认为这个奇迹定然会发生，并且可以扭转战局。这倒是非同寻常啊！那大师可知道这奇迹是什么吗？”
玄镜大师道：“民间将此事传播得神乎其神，几乎没有确切的说法，但是有一个传言说法大致相似，却是可信。当时一直与徐敬业共命的红颜知己梅兰，在他濒危的时候竟然踪影皆无，不知了去向。”
狄仁杰道：“如果是这样，那么徐敬业等待的奇迹就一定应该是这位梅兰知己带来的。”
玄镜大师道：“大人说得不错，老衲也是这样想，因为在那种时刻徐敬业也只能相信她了。”
狄仁杰道：“然而也正是她，给了徐敬业致命的一击！”
玄镜大师道：“世事幽深，谁又知道呢？”
狄仁杰道：“也许有一个人能知道。”
玄镜大师道：“是谁？”
狄仁杰道：“狄虎。大师啊，狄某还有些事请大师帮忙啊！”
“大人但说无妨！”于是他们商议着。
夜，李爵被关押禅房，由李元芳亲自把守，李爵道：“李将军，不用那么紧张，我既不会逃跑但是我也不会招供。哈哈哈哈”
元芳道：“李爵，你处心积虑的卧底在大人身边，身份暴露了尚且执迷不悟，难道你就真的相信自己能英雄壮烈一场吗？”
李爵道：“你以为呢？”
元芳道：“虽然我承认你是条好汉，但是你也是一个十足的小丑，我知道小丑都不怕死，但就算你再跳梁一百次，你也只是一个小丑，明白吗？”
李爵道：“小丑？在我看来，有主子的人都是小丑，你李元芳甘做别人犬马，你也是个小丑。”
元芳道：“你真是冥顽不化呀！说你是头倔驴，都是抬举你。”
李爵道：“你才是倔驴呢！李元芳，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问你。”
元芳道：“你说吧！”
李爵道：“凭你的绝世武功，你为什么非要跟在狄仁杰身后，做个跟屁的护卫，你觉得值当吗？”
元芳道：“替天行道！有何不值？”
李爵道：“那我李爵这也是替天行道！你休想再来劝诱我！”
元芳道：“你的失败已经证明了你的失道，你还不领悟吗？”
这时突然从对面房檐上飞下了一个飞镖，元芳道：“什么人在此？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于是来了一个黑衣人与元芳打斗起来，没有打斗几下元芳便倒下了，道“这镖有毒。”那黑衣人于是背着一个包袱便走了进去。
“你是谁？”那黑衣人于是放下包袱，李爵看到，道：“这可是神乌飞龙？”哪黑衣人便亮出自己右手臂的刺青正是“讨武”二字，黑衣人拍了一下木桩绳子便断了，李爵道：“你也是徐敬业的人？”
黑衣人道：“是不是你自己想，有人退隐多年，此番为了完成将军遗愿，不得不派我前来助尔等一臂之力。”
李爵道：“原来是这样，感谢英雄相助。”这时只听得外面传出两个巡夜人的声音。
黑衣人道：“快走，不能再耽搁了。”
“后会有期！”李爵于是拿起神乌飞龙向外走去。这时，元芳也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