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湖
一切看似又恢复了平淡,背后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真情。
从打唐仲云要了她之后,白天她依旧是这个府里最低级的下人,而晚上却要夜夜在唐仲云身上承欢。二美有着她想拥有的生活和梦想,却奈何凭一个小女人的力量,跟本没有选择,只有在夜晚在唐仲云离开后,一个人偷偷落泪。
没有豪华富贵装饰的简陋屋子,灰色破旧的帐内,徭役着难以耻辱的激情。
身材内被因为他快速的进出,而奔腾着快感,二美无力去挣扎,也无力去想些什么,只能紧紧咬着唇,压抑着那难以羞耻的呻吟声。
每晚不顾她的抗议和挣扎,他没有一丝怜惜的进入她的身体,丝毫没有前戏,干涩的下体,因为他粗野的闯入,而撕裂般疼痛。
无尽的掠夺,终于得到了解脱,二美在他的身子离开后,疲惫的坐起来,一手麻木的扯过衣服往身上穿,她以没有力气在去顾及他嘲弄的神情了。
门木发出沉闷的声音,她不用看也知道他离开了,每晚都是如此,她似乎每晚最期待的就是听到这木门发出的沉闷声,那是一种解脱。
拉着滑落肩膀下的衣服,她无力的靠在床头,没有一点睡意,强迫自己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二美走出小屋,懒散没有方向的走着。亭台楼阁,奇异的花草,来古代这么久,在唐府里呆了这么久,她还是头一次打量着这里的布置。
绕过小道,走过假山小桥,二美心口憋闷的无力在撑下去,身子一软坐到了石蹬上,半响带着忧伤的琴音传进了耳里。
她微微一愣,从打上次听到唐仲玉的表白后,她就一直没有在见过他,两个人之间似乎之前跟本没有过交集。
其实她想过那晚自己走后,以他那样的高傲男子,不可能会在见她,也许是有意避开她,也许两人跟本没有机会相遇,苦涩的扬起嘴角,如今又夜夜成为唐仲云的暖床工具,她更没有姿格配得上他那样的男子。
琴音瑟瑟,听得出弹琴之人内心的失落和伤感,以前不懂得琴音的她,可能是前些日子的接触,如今也让她懂得了一些,今日又听到这样的琴音,内心也慢慢变得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琴音也随着慢慢消失,二美才回过神来,起身寻着琴音的方向而去,却不想这假山群后面,竟连着竹林,真是可笑,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尺之遥。
可是竹林湖边的石桌旁,哪里还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徒步走到湖边,望着静谧的湖水,二美突然坏坏一笑,快手退掉身上的衣物,在现代她精通水性,这几日的沉闷让她烦透了,此时畅游一翻,何乐不为?
打量了四周一番,见无一人影后,她才退下这几日刚刚穿上的围胸,苦苦一笑,穿上这东西又何访,跟本无任何作用阻拦他,只会让自己更像小丑。
‘扑通’一声,没有一丝犹豫,二美纵身跳进了湖里,激起一片水花,放开了手脚,一丝不动的任自己往下沉,紧紧的憋着气,沉闷的感觉就像死掉了一般。
她没有想到,当她跳下去之后,紧接着湖面又响起了一声‘扑通’,然后一抹身影快速的向湖面上冒泡的地方游去。
唐仲玉原本已经折身回去了,可是像有一种声音在告诉他回去,刚折回到竹林时,就看到那个日夜所思念的身影,他又恨又喜,多日来以为自己会忘记这个女人,可是直到此时看到她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思念她。
不想看到她一件件脱自己的衣服,他原本离开,深知在这样看下去不妥,最后唐仲玉却愣住了,健步往湖边奔去,看到落入湖里的身影没有一点动静,只有不时传上来的水泡,挺拔的身子一震,身影随着纵身跳了进去,闭着气让自己沉到湖底,手触到二美的胳膊时,一把捞了起来。
二美紧闭的双眸猛的一睁,看着和自己同时露出湖面的脸颊时,微微一愣之后,才慢慢扬起嘴角,“莫不是你也想和我一样晚上游水?”
唐仲玉虽是个男子,身子却和普通的男子一样单薄,黄昏下的湖面,湖水寒意直逼他的身体,在风的吹动下,更是冷的让人浑身发抖。
原本救下她,他还满腔的兴奋,不想听到她竟说出这样的话,低头瞧了她一眼,发冷的唇也紧抿,没有说话,湖水中的手却放开了她,一个人向湖面游去。
腰间的大手力道一松,二美心里也紧跟着一空,打了个冷战,一抵头才记起自己此时还一丝不挂,想必他定是以为她在寻死,才会跟着跳下来吧。
可是她又说了那样的话,还一丝不挂,也难免有些愧疚,一直以来在古代这里,他是唯一一个直心对她好的人,可是却也是她伤害了他吧?
“夜晚湖水寒气重,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岸上的背影,丢一一句话,便大步的离开。
二美原本想畅游一番,被这样一搅,也没有了心思,湖回岸边,草草的穿上衣服,一抵头才发觉忘记了穿围胸,低身拿在手里,大步的向自己住处走去。
回到屋里后,热呼呼的暖气,让她才松了口气,冰冷的身体刚刚一暖和,才发觉房间有些不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只大手猛的抓住头后,往后带去。
不敢挣扎,生怕头皮会被扯掉,二美只能跟着大手一路向后退,满心的恐惧让她没有任思能力思考,身子被丢到床上时,她才看清来人,冷吸了一口气。
“去哪里了?”
“你不是走了吗?”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住。屋内一片漆黑,看不清唐仲云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意。不敢在体验他带来的皮肉之苦,二美将身子往床里面缩了缩,她怎么也是个女人,细皮嫩肉的,经不起被他一次次折磨。
“去哪里了?”对于她的不说话,唐仲云怒气的味道更加浓烈。
“出----出去---散了会步。”
“头发为什么是湿的?”
唐仲云危险的眸子,在黑暗里闪闪发光,紧紧锁着床角里的女人,她竟敢如此衣冠不整的出屋,蓦的靠近床边,低身身子,直副向她。
“你-----你别过来。”
二美身子已靠到了墙上,跟本在没有退缩的地方,看着直逼身自己的唐仲云,心中暗惊,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难不成只因为她出去一小会,就要打她?
戒备的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放大在眼前的脸颊,咽了口口水,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已经让她惧怕了,难道还不够吗?他到底要什么?
眼前的男人危险如毒蝎,像个静伏沉睡还没有醒来的野兽。
一片黑暗,让她还是能发觉到他眼里的欲望,避开与他对望,想起他粗暴的在自己身上承欢时,还无时无刻的带着一脸的厌恶和嘲弄。
二美坐立不安,这种静让她心慌,让她窒息。
是动也不行,不动又坐不住,被他直逼的眸子盯着,连气也不敢大喘。
她虽不美,却也不是丑人,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更没有大胆的要当过这一家之主,他何苦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她?
“过来”
就知道她不动会,他不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大手愉如闪电般将她扯了过来,狠狠的撞到他强健的身体上,身子一低压了上去。
原本撞到他身上,就让二美痛的没有时间思考,又被他压在身上,瞪大了眸子,紧绷全身的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不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不敢相信他此时会做这种事情?
早上拿出来的衣服,又被他一手扯破,一双大手粗野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冰冷霸道的怒震声二美头顶传来,“你竟然没有穿围胸就出去?”
呃-----
不是没有穿好不好?只是她忘记穿上了?来不及反驳,就被他火热的舌堵了回去,还没有来得急沉浸其中,唇边就传来一下刺痛,才明白为何他会突来来个吻,难怪会这么热情,原来只是想咬她。
该死,可恶的男人,报复心这么强。
既然如此,她是个女人更该计仇,不待他的唇离开,她下下双齿一动,狠狠的咬了回去。
身上的唐仲云一愣,唇上的疼痛提醒着他,这个女人真的咬了回来,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咬他?脸越来越黑,阴鸷的眸子,怒意辗转,看着她无辜又满带挑衅灵动的双眸,身子一颤,她胆子还真大,竟然还有如此的胆量。
二美挑挑眉目,他咬她就行,她咬他就不行?他还好意思生气,可是他先咬她的,可恶的男人,除了用暴力,他还能会什么?
毫无准备二美的双腿被强力分开,股屁被抬高,不带一点怜惜,只有粗野的报复和索取,带着泄恨,让二美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在没了思想。
疯狂的掠夺和占有,而且之前才刚刚被强要过,二美在也没有力气承气,眼睛一闭晕了过去,可是唐仲云哪里会放过她,见她晕了过去,将她的双腿搭在肩上,下体的私物抽出,又猛然用力的插进去,让二美从晕沉中又醒了过来,迷茫无光的眸子,只换来唐仲云更加用力的掠夺。
天啊,谁能救救她,这一个是个恶梦,不然女尊的朝代,哪里会有这般残忍的男人,男人应该是似水如花,温柔可亲的啊。
汗珠滑落唐仲云的强健身子,却仍旧阻拦不了他律动的身子,声音更加寒冷,“**,你就这么贱?独守不了空房,竟然不围胸出去,这回还满意吧?”
说完,惩罚性的,又加重了几下下体律动的重力。
“你----你不要污蔑人好不好?我只是出去游泳了。”强忍住低喘,二美狠狠的瞪着他。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可恶的要死,难不成她在他眼里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何况郎使她有点小色,被他天天被样强要,她也没有心思在去别的男人了啊。
“住口。”游泳?他怎么不记得她会游泳啊。
该死的女人,竟然骗他,又骗他。
他加快的下身的律动,二美终受不了快感,轻吟出声,听到身下的声音,唐仲云嘲讽扬起嘴角,身子更是快速的掠夺,最后猛然一挺,将火热的种子散在最深处,才嫌恶的抽出下身。
身子滑到床上,软软的靠在被子上,***爱让他也疲惫不堪,可是自从要了这个女人后,每当看到她,他就会克制不住的想要她的冲动。
这种感觉让他烦闷,更不相信自己是被她所吸引,他怎么会爱上这个丑陋又**的女人,决不可能,一定是开始对她觉得新鲜罢了。
从娶了她之后,他在出门去店面的时候,也开始私下有了女人,虽然这样在这个朝代不合规矩,可是依旧有主动鲜怀的女人。
何况那个外面的女人,还是一个世家的小姐,两人私下有情也几个月了,他想在等过些日子,让媒人过去说媒,娶个上得了体面的世家小姐,而且还合心意,也算是完美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从打西二美变过之后,他的目光不觉间被她吸引,从要了她之后,他一次也没有在外面过过夜,即使在外面逗留也不会去找那世家的小姐。
身上的重量没了,二美终于可以大口喘气,侧过脸无意间扫到那沉稳雍容的男人,浓密的睫毛半睁半阖,慵懒的气质,浑身散着妖媚的气息。
无可救要的闭上眼,这样的男人,如此残暴的对待她,她竟然还觉得他迷人,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