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跟在花少言身后。二美对公孙环使了个眼色。看到仇人就这样走了。可不是她该做的。
公孙环纵然不同意也不赞同。还是点点头。按照刚刚花少言出去的空档时二美的交待。并沒有跟在花少言身后。而是抱着孩子往公孙芸的方位走去。当花少言发现时已经晚了。
公孙芸正在吃饭。感觉有人走过來。无意间抬起头。竟然看到自己的弟弟。当目光落到他怀里的孩子时。张开的嘴也沒有合上。
“小环。这孩子。。”公孙芸沒有问弟弟为何在这里。第一句话就是开口问他孩子的事。
公孙环眼里闪过一抹受伤。曾多少个夜里他为这个不知在哪里的姐姐担心。沒有想到见面她沒有问自己怎么样。却问这事她觉得丢人的事情。
是啊。公孙芸知道自己的弟弟离家出走了。只是当时自己的生死都顾不了。哪有时间去顾别人。如今一看到弟弟抱个孩子。她突然有些明白。弟弟离家出走定是因为女人。想到还生了个孩子。她心里就一顿怒火。
“这位是。”公孙环久久不开口。寒子烈才插话。
“他是-------------------”
公孙芸的话还沒有说完。二美从后面走上前來。饶有兴趣的看向公孙芸。“他是公孙小姐的弟弟。”
一听是公孙芸的弟弟。寒子烈才展开笑颜。“原來是公孙少爷啊。寒子烈。”
公孙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继续看向已一脸怒气看自己的姐姐。嘴张了张刚要开口。公孙芸站起來就甩了公孙环一个巴掌。“难怪你要离家出走。原來是跟了这个贱人。”
“公孙芸。你有什么资要各打他。”二美紧着眉。如果不是花少言一直拉着她。她一定马上打回去。
“------”公孙环退了几步。“二美她不是贱人。”
他可以接受姐姐骂他打他。却不能容忍姐姐骂二美。
“她不只是贱人。你还和她一样贱。堂堂的知府少爷你不当。竟然和这个女人私奔。这样从一个男人手里到另一个男人手里的女人。你竟然还给她生了孩子。”公孙芸恼火的瞪着二美。眼神狠毒。
二美就等着她把话往这上说。嘴角带着坏意。“公孙小姐。你为了遮掩你的丑行。也不用如此污蔑你的弟弟吧。这个孩子明明是你和别的男人生下的。丢了不要。是你弟弟看不过去才收养了他。你母亲知道后才将他赶出府。你不感激你弟弟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他。”
被二美的话一噎。公孙芸差点肺气炸了。她还沒有來得急还口。寒子烈就忍不住了。欲哭的看着公孙芸。“这一切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子烈。你听我说。不是的。她是个**的女人。你不能信她的话”公孙芸可不想唯一的靠山在丢了。
二美瞪大了一双眼睛。假意吃惊的看向寒子烈。“老天啊。你不会是她骗的另一个男子吧。”
“贱人。住口。”公孙芸对二美的有意使坏。扬手就打下去。
这时只见寒蓉身边冷漠坐着的挺身站了起來。抓住了还沒有落到二美脸上的手。忆的加入让众人都是一愣。面纱让二美跟本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那双眸子却让二美沦陷了。
好熟悉好熟悉的眸子。在梦里出现无数次的眼神。可是怎么可能。那个人早就跳崖死了。不可能活着。更不可能和公孙芸呆在一起。
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來找她。难道说他一直在报复着她。才不要活着也不见她吗。
“二美。你沒事吧。”花少言压低声音。二美才回过神來。
“这位公子。”二美不想让自己一直想下去。
“他是忆。我的仆人。有什么事吗。”寒蓉站起來。拉下忆的手。嫉妒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忆从醒來后。脾气一直都是如此平静。如此出格的反应还是头一次。看着忆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让寒蓉嫉妒得紧紧握紧拳头。
二美当然看得出这个说话的女人眼里的讨厌。“沒什么。呵呵。”
“你最好看好自己的东西。有些女人啊。就是爱抢别人的男人。”公孙芸在中间挑事。
“唉。连第一首富唐府家的大少爷都被你骗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二美反唇相讥。
二美的话。惊了几个人。花少言他们当然知道二美是在说谎。可是寒子烈和寒蓉可就不相信了。谁人不知道第一首富唐家。所以如果说别的话他们可以不信。但是这话却让他们犹豫了。
“唉。可千万不要被眼前的事情蒙蔽了双眼啊。”二美叹了口气。
公孙芸看到了寒子烈的犹豫。在也忍不下怒气。张扬王爪的向二美打去。二美也挣脱开花少言拉着的手。与公孙芸撕打起來。
两个女人的战争。跟本让人无法插手。二美用尽全身的蛮力。死拉着公孙芸的头发不松手。公孙芸也不示弱。一手扯着二美的衣领。一手拉着二美的头发。
从站着打到倒下。从这边滚到那边。看得在场的人无不抽动嘴角的。可见场面有多壮观。多激烈。让人连眼睛也不敢眨。生怕错过每一个动作。
公孙环抱着孩子的手空出一只。扯了扯花少言的胳膊。“差不多了吧。”
花少言不语。别有用意的看向不远处的面纱男子。那个叫个忆的男人。四目相撞。有一股说不清的莫名东西掺杂在哪里。
“忆。我们走吧”寒蓉不想自己爱的男人在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一边看向自己的弟弟。“子烈该走了。”
此时。寒蓉知道回府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父母刚刚所知道的一切。然后将公孙芸那个女人踢出府。从一开始她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如同现在和公孙芸撕打在一起的女人一样。让她讨厌。
寒子烈用情至深。如何能说放得下就放得下。看了看姐姐。咬了咬唇。“不。我要带芸儿一起走。”
说完。就向二个撕打在地的女人走向。寒蓉只來得及出声。跟本來不及阻止。“站住。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果然。寒子烈一近身。腿就被两个撕打的女人撞到。他的身子实实的摔倒在地上。紧接着发出痛苦的声音。寒蓉看不过去。已不想让忆去碰那个女人。只好自己靠上前去。走了几步才发现手被扯住了。抬头看向忆。忆才对她摇摇头。然后走上前去。
忆走过去。轻松的将两个女人拉了起來。一抬头发现刚刚看他的男子也过來一同拉着。二美的衣领被扯开了。胸前的春色露出一大片。脸上带着几条抓痕。头发也被扯了下來。
公孙芸比二美还要惨。头发被扯下几浏散在地上。脸颊上几条大的抓痕正流着血。衣服袖子也被扯下了一只。花少言强压下笑意。差点就喷笑出來。
公孙芸一看二美比自己轻。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猛得又冲过去。忆只能用力的拉着她。二美对要扯自己的花少言挑挑眉。在公孙芸与忆拉扯的时候靠上前去。在沒有任何前提下。狠狠的甩了公孙芸两个巴掌。
这时。另一边寒蓉才扶起自己的弟弟。就见到这一幕。寒子烈可不同意了。大步双靠上前去。不顾自摔倒的痛疼。“你凭什么打芸儿。”
二美瞪了他一眼。才冷冷瞪向公孙芸。“这只是才开始。你害仲玉离开了我。这一切你都要背着。一辈子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二美的毒誓言。让扯着公孙芸胳膊的大手松开。忆用一双迷茫又困惑的眼睛盯着二美。似乎在想什么。又在想着些什么。
公孙芸被无缘无故的打了两个巴掌。将一切都怪在了忆身上。如果不是他扯住自己。怎么可能让西二美得逞。想到从见到他的那一天。他就带着面纱。定是长得丑陋见不得人。
眼底闪过一打坏意。手一伸在所有人惊愕下。扯掉了忆脸颊上的面纱。一张熟悉不能在熟悉的俊美脸颊映入众人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