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此案已破
东夷兽正听东夷国老此言,却也是一声冷哼:“国老说的轻松容易!可是,民不聊生我等固然应该管,可是若无这满朝东夷属官的尽心经营,又何来东夷国如今的繁盛?百姓之难固然该体恤,我东夷百官之难,难道就不该被体恤?就该在有流言之时,为了平息流言,而拿我等作为替罪羊不成?”
这东夷兽正,也是厮混朝堂已久的。虽然其威望远没有东夷国老来得高。但是,这一番话,却是连消带打,将东夷百官全都牵连上了。东夷国老若说要调查百官,就算是将这东夷国的一众属官,上上下下全都得罪了!
按照东夷兽正的谋算,就算是这东夷国老威望再高,难道还能一个人单挑东夷百官不成?这东夷国老,若是知道轻重,就该有所退避!
东夷国老听了东夷兽正此言,却是一笑道:“若这话是其他东夷属官说的,本国老还真要体恤一二。可是,如果本官没记错的话,兽正大人才是这次流言之中,风头最盛的那个人。与车正大人又有旧怨。流言虽然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但却鞭辟入里,说的头头是道。”
“说不得,就是有知情者害怕兽正大人报复,只能用流言的方式,来吐露实情。兽正大人听本官建言侯爷要查一查百官,为何会如此紧张?莫非,这流言之中所说,还真是实情?所以兽正大人才害怕?”
“兽正大人也莫要牵连到我东夷上百属官,只要东夷兽正大人愿意接受调查,本官即便是陪绑又能如何?身正不怕影子斜,本官尽可接受一切相关调查!若侯爷想查,尽管查便是,本官绝无怨言和异议!”
“又或者,先查本官,再查这兽正大人也可。本官只问一句——兽正大人,你敢是不敢?”
东夷兽正被这东夷国老的话气的七窍生烟。不过,旋即又想起上朝之前,呈闲对他的嘱托——这朝堂之上,若是有人借机攻讦兽正大人,那么此人虽然未必就是那个背后谋划的厉鬼,但也总有几分嫌疑。这些厉鬼的目标,便是转移视线,大人切莫上当!关键的时候,把话题引到我身上便是!
东夷兽正此时,无法反驳东夷国老,不过心中却疑云顿起——他可是玄冰门门主的师弟,当日玄冰门门主跟踪国老府管家,和那个疑似东夷国老的人的事情,玄冰门门主已经告诉他了。虽然没有告诉他跟踪之时到底调查出来什么没有。不过,却也能证明这个东夷国老,也有两分嫌疑。
一开始,东夷兽正还真没把这回事儿当真。毕竟,那几天他一起急,便不惜血本,将自己的人脉全都动了起来。跟踪的人,可不只是国老府的管家和那个疑似东夷国老的人。那份可疑名单上的人,除了国老府上的可疑人员,被呈闲推断是重点人物,是由呈闲和玄冰门门主负责跟踪监视的以外。
名单上其余可疑的人,都是由东夷兽正带着人一起跟踪的。而有的跟踪不是那么专业,还被人发现了,一时间闹得鸡飞狗跳。
如今看来,这个呈闲说的没错。这东夷国老,果然就是最可疑的那个!
东夷兽正冷笑一声,对这东夷国老道:“国老真是会转移话题,避重就轻。却不知,如此作为,可是因为做贼心虚?”
“说到底,这民怨沸腾,流言纷飞与我等并没有直接关系。东夷国的民众,要的也不是调查我等,而是要一个这件案子的真相!只要真相查明,一切流言蜚语,动荡民心,都会回归平静!”
“本官听闻,这半个月之间,被侯爷许以探案之权的呈闲呈公子,调查此案已经有了不小的进展。不妨请呈公子说说此案的进展。说不得,有些人的真实嘴脸,便会大白于天下!”
东夷兽正此话一出,满朝众人,便都把目光落到了呈闲的身上。呈闲神情淡然。
东夷侯道:“呈闲,既然朝中诸位大人问起此事,那此案如今的进展究竟如何,你可否给朝中的诸位大人一个明确的答复?”
呈闲躬身一礼,对东夷诸位属官笑道:“诸位大人,此案如今已经破了!”
呈闲此话一出,这朝堂之上大大小小的官员先是一片寂静,旋即有喧哗起来。东夷兽正也满脸惊讶之色,问呈闲道:“此案……果真已经破了?”
呈闲点头笑道:“那自然是破了。否则,我可担不起欺瞒侯爷的罪名。”说话之间,呈闲对东夷兽正丢了个你放心的眼色。
东夷兽正大喜过望。再回头看了一眼同办此案的同门师兄,东夷的侍卫武官亚。发现这侍卫武官亚也是一片淡然之色,神情之中,惊讶不多,倒是有些紧张的意味。心中便知道,这案子看来是真的破了。
满朝的东夷属官吵吵嚷嚷,都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呈公子,既然你破了此案,那此案那杀人剥皮的凶手,究竟是谁?”
“那凶手如今可否抓获?关押在何处?”
“呈公子,本官不是怀疑你。你究竟是如何破获此案的?又是怎样找到凶手的?”
“……”
在东夷一众属官的吵嚷询问声中,东夷侯却拍了拍椅子扶手,对这群吵吵嚷嚷中,仿佛从未见过世面的东夷属官道:“肃静!你们这成什么样子!这呈爱卿既然破了此案,那就听呈爱卿说!”
东夷侯虽然平素有些不太着调,但是,在这东夷国中,却是说一不二的主。按照法理,在这盘古大陆,也是除了长夏帝都的命令以外,谁的话都不用听的主。平日里,这东夷侯虽然和善。可是,真要板下脸来。却也是群臣俯首,绝不敢出大气。
呈闲则开口道:“上一次朝会,在下曾经对诸位说过,曾经在现场找到了一根紫色的麻线。虽然说,这根麻线在现场,并不一定就是那凶手带过去的,那么一个细小的麻线,若是机缘巧合,也是有可能被风吹过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