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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离魂邪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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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刚慢悠悠的睁开双眼。看到屋子里弥漫着从屋顶天窗射进來的秋日阳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感油然而生。不禁长长地舒了口气……

“你醒了。”身边传來一声慵懒的声音。

“嗯。”阎刚应了一声。看了看坐在不远的杜白衣。“是你救了我。”

“不是。是我师兄。”杜白衣摇了摇头。“我从來不救坏人。”

阎刚一阵语塞。的确。绝户手的名声是不好。干盗墓这一行的。也算是拎着脑袋过活。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就算是你盗墓技术再过娴熟。也不可能每次都能逃过黑吃黑的阴谋。在这一行闯出一个狠戾暴虐的名声。也可以算是一种生存自保之道。

“是不是对你逃过一劫而庆幸啊。”杜白衣冷冷的问道。“你可别忘了。你随身的十条人命如今就剩下两个。还有你们先前从村里骗去的民工。全部葬身于盗洞的塌陷里。阎刚。你的罪行够你死十回的。”

阎刚默然。现在自己才明白了。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自己面前的可是一位警察。一位嫉恶如仇的冷面警察。栽在他手里。自己的结局可能已经被定下了。

“不管怎样。谢谢两位的救命之恩。”阎刚沉默了半晌。“我阎刚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知道知恩图报。两位如果还有用得着我阎某人的地方。请直言。我阎刚一定直言相告。”

“哈哈……你小子醒了。”一阵爽朗的大笑。萧战拎着自己的酒葫芦走了进來。“还别说。还真有点事情要问问你。”

看到萧战走进來。阎刚努力地从床上坐起來。对着萧战拱了拱手。准备说些感谢的话。被萧战挥手阻止了。

“行了行了。别來那一套。”萧战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我问你。你曾经见过血孑孓。”

“嗯。”阎刚点了点头。“曾经在一个明朝王墓之中见过。只有一只。封闭在棺材里。那一次。我师兄就死在那只血孑孓手上。被吸成了空壳。”

“所以你见了那个黑袍人召唤出血孑孓。转身就跑。能够认出血孑孓。你阎刚还真是沒有白混。”萧战想了想。“那你可知道离魂蛊。”

“蛊。”阎刚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听过哑膨蛊。锁心蛊。还沒有听到过离魂蛊。”

萧战点了点头。诚然。在传说中的蛊术中。哑膨蛊是比较常见的。早在明初时候。云南土司往往抓一些汉人做苦役。担心这些人会逃走或是反抗。往往在他们身上下了哑膨蛊。

哑膨蛊是用各种毒虫放入一个瓶子里互相撕咬。剩余的最后一只毒性当然最为厉害。配置土司自己的秘法。混合着毒虫的粉末。做成哑膨蛊。给那些汉人苦役服下。苦役不能说话。每一年时间都要服下解药。不然的话就会腹部涨裂而死。

这是比较低端的蛊术。相对于哑膨蛊。恋人之间的锁心蛊听起來就稍稍有些奇特。这种蛊术也是由湘西。云南一带传入。据说当地的姑娘们在热恋的时候。担心自己的男友会移情别恋。所以在双方身上下了锁心蛊。

这种蛊术听起來道显得有些凄美。男女双方都服下蛊虫。然后只要一方有背叛之心。双方都会有同样的心脏灼烧感。如若出轨。则双方体内的蛊虫自动吞噬心脏。破体而出。

锁心蛊在土人之中流传很广。做法也是大同小异。都是用山里的各种“带情绪”的草做成粉末。喂养家家户户都养殖的一种类似于蚕的软体动物。也就是蛊虫。

所谓的“带情绪的”草。就是指类似于含羞草之类的植物。土人往往用山里一种“风车树”做引子。配以自己的秘法。做成食物喂养蛊虫。“风车树”很奇特。树干笔直。分叉很少。上面的叶子即使在沒有风的时候也会慢慢地转动。像是风车一般……

土人认为。这种自身带有“情绪”的树木植物是山神的精灵。他们能够与人的心灵相通。用这样的植物喂养的蛊虫就天生具备了感情。

但是像离魂蛊这样的邪术。即便是蛊术盛行的土人村落也不见得有人知道。更不用说能够使用的出來的。蛊术本身就带着那么一种违背天数的邪恶色彩。这离魂邪蛊即便是萧战也只是听到过一位百十岁的土人讲过。

离魂蛊的蛊虫自养殖之日起。就要每天吸食鲜血。寄生于人体内。依附着人体的精血而活。随时随地的不能离开人体。每日从人体上吸取鲜血。当这蛊虫成型之日。寄居的本体或许也已经枯死了。

人体的精血当然经不住蛊虫的吸食。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本体不断地吸食外來的鲜血。蛊虫附身的本体会在蛊虫附身之日就越发的嗜血。会疯狂的吸食其他人的鲜血。直到蛊虫长出翅膀。能够操纵这些蛊虫去攻击他人。吸取鲜血…….

离魂蛊虫自小就以本体精血为食。所以与本体之间建立的契约关系终生不变。只听从本体一人的指令。换句话说。也就是自己二人将要面对的离魂蛊虫只听从那邪恶的黑袍鬼面人的操纵。

杜白衣看了看阎刚。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双水村后山的古墓的。我想以你的能力还无法看透这无数坟头下的鲸吞之气吧。”

阎刚点了点头。“不错。我虽然盗了半辈子墓。但是却无法看出这双水村后山有古墓。虽然我看出这是一块儿鲸吞之地。是阴宅的大吉之地。但是却见只是一些普通的坟头。除了感到惋惜之外。沒有看出别的。”

“那你怎么会在后山挖盗洞的。”杜白衣问道。眼神凌厉的看着阎刚。暗示着对方不能说假话。

阎刚从怀里掏出一张褐黄的布帛。递给杜白衣说道:“这是我段时间在南面盗了一个墓。在墓穴里发现了这张图。地图指示这双水村有王陵。我便跑到这里來了。依照地图指示。墓有可能在双水村后山。所以我雇了几个民工。准备先挖个盗洞试探一下。确定真实。沒想到。一个陪墓就那么多的机关…….”

杜白衣看着手中的黄色布帛。上面用墨线勾勒着山山水水的走势。确实与这双水村的地势相同。翻看了几遍。“这是原來的那张。”

“是啊。从古墓里拿出來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什么布。能保存到现在。”

“这不是布。是黄蚕丝。”萧战看了看说道。

“黄蚕丝。”阎刚疑惑的看着那张自己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地图。脑海里思考着黄蚕丝到底是什么东西。

“黄蚕丝也就是金丝。是极为坚韧的真金精髓凝聚成的。这是好东西啊。”萧战解释道。

杜白衣盯着那张布帛说道:“重点不在这里。”

“那是什么。”阎刚问道。这张地图自己不知道翻了多少遍。也沒有看出这其中有什么奇怪之处。不由得疑惑的问道。

“上面的墨色有些奇怪。”杜白衣说道。“隐隐间有种碳素的味道。这样的自己虽然容易保存。因为在常温下碳的化学性质稳定。不会与其他东西发生反应。但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裸露和接触。这上面的字迹怎么会这般清晰。”

萧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仔细的端详起手中的黄色布帛。半晌。抬起头來看着杜白衣说道:“你的意思是这是一份伪造的古代地图。”

“我不能肯定。”杜白衣摇了摇头。“因为不是我都一个接触它的。不过我可以马上找人鉴定一下。”

看了看阎刚。杜白衣挥了挥手中的黄色布帛。“我可以拿走吧。”

阎刚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杜白衣拿出电话。向外面走去……

阎刚看了看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酒葫芦里的烈酒的萧战。小心翼翼的问道:“萧先生。那个……那个黑袍人……”

萧战仰起头。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那美酒的滋味。“奥……跑了。带着你的那些手下…….”

“手下。”阎刚嘴角抽搐一下。“他们……他们不是死了吗。”

“嗯……”萧战点了点头。“是死了。不过死尸都可以从坟里面爬出來。那么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吗。”

阎刚耳边又响起那声声凄厉的惨叫声。那死神扼住生命喉管的无奈挣扎。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那都是和自己历经无数次的生死考验的兄弟们。虽然其中有些心里打着各自的小九九。但是毕竟一起经历过各种生死。如今突然间就全部死在自己面前。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那家伙很邪门。对你那些手下使用了离魂邪蛊。在他们身体内种下了蛊虫。蛊虫吞食了他们的脑髓。使他们都沒有了之前的意识。如今只是一群听任黑袍鬼面人操纵的行尸走肉而已。”萧战慢慢的说道。

“这样厉害邪恶的人突然出现在双水村。我看应该不会是单单为了那古墓。也许有着其他的阴谋。”萧战转头看着阎刚说道。“如果你想为你那些死去的手下报仇的话。我建议最好还是跟着我们。”

阎刚点了点头。如今自己还有什么资格与人家讨价还价呢。既然那黑袍人盯上了自己。自己沒死对方应该不会放弃的。自己和鬼捕灵媒呆在一起。最起码可以保住一条命。

杜白衣从外面走了进來。看了看屋子里的两个人。“东西我交给若水让她带回局里交给鉴定科的同事了。不出三天就会有答复。”

萧战点了点头。转过头來对阎刚说道:“你是盗墓的。对古墓的一些细节肯定比我们要懂得多。或许这之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希望你别耍什么花样。”

“两位放心。我阎刚这条命是你们救的。只要用得着我阎刚的地方。我一定披肝沥胆。”阎刚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就好。”萧战点了点头。

这时候。屋外面传來一声急切的呼喊声。村长朱明华那苍老的声音中压抑不住的焦急和不安使得屋子里的三人不约而同的向外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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