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苗寨
蛙狱将林丝雨保镖的事交待妥当,来到地下世界天乐宇,静坐大厅椅子上,一脸的冰冷。
天刀帮众位高层前来,皆惊心胆战。
蛙狱见人都来齐,呼站起身:“我常不在帮中,你们是不是就不将我这老大当回事了?”
下面一片寂静,连气也不敢多喘。
蛙狱目扫他们一眼:“我曾说过,天刀帮中,若有谁胆敢以下犯上,做些令我不痛快的事情,就决不轻饶。
而有些人,竟然将我的话当耳边风。连我的女朋友都敢来调戏,这事令我很是不高兴。
在此我就不指名点姓,下去自己清理。如果明天我发现此事处理不当,只要与这些人有关系的,通通送进火场。”
大伙听了,皆面色苍白,战战兢兢。
蛙狱说完便挥退他们,只把林忠留下来问:“林忠,我不在,帮中可有什么事发生没有?”
“鸡毛蒜皮的事,每天都有发生,稍大点的事却没有。”
“那暗龙帮那边可有什么意动?”
“从与我们一战损兵折将之后,便缩起来发展,连屁也不敢放。其它市的帮派,听闻我们与暗龙帮一战,也是极为震惊,对我们天刀帮都客客气气的。”
“好!很好!a市是个繁华都城,我们在a市地下称王,已够我们消受了。我现在没有统一全国黑道的想法,便如果其它市的帮派胆敢前来染指,那我也不介意灭掉它们。”
“是,全听大哥的!”
“还有,天刀帮老大这身份,我不想让外面知道,你叫兄弟们都守口如**了,不然我是会不高兴的。”
“是是是!”
蛙狱离开天乐宇,出a市,嘴叼一根狗尾草,自在行走于山林之中。
暗想:“美人,便如口中的菜,哪怕是再好吃的,食多也会腻,陪美人也是如此。
我要将世上的所以心动美人,都通通收尽。
如今,天乐宇就像棵摇钱树,大把大把的钱投入到西域建立后宫。
待我走遍天下回来,想必后宫已大功告成,到时候,便在那举办一个大婚典礼,怀拥三千佳丽,就可自在受福了。”
暗想中,不辨是何方向,挺心而走。见山就爬,见水就跨,昼夜交错,不知走得多少日,才见前方呈现几个寨子。
原是几座大山围绕的一块盛地,安落着五个小寨,各分四边。
有一条水泥路弯弯曲曲由大山那边下来,到最后一个寨子已是尽头。
几大山间是一片田地,大大小小的,皆挂满黄灿灿的稻子。
此时正处午后,天晴。
一块收了稻子的田野旁,集聚四五千人,唧唧喳喳的大声囔囔着什么。
“咦!做什么竟然这般热闹?”
蛙狱快身下山,近前一瞧。
不得了,正有两大水牛在田中干仗,均拉开四蹄,挺身扭脑,角对角,撞得砰砰作响。
角尖对肉就破,对眼就瞎。翻身倒地的,前俯后仰的,疾步直冲的,四脚朝天的,斗得泥巴飞溅,火热朝天。
“哎呀!斗牛?”
蛙狱看得精彩,不由吐出话来。
不想一旁老汉闻了,大笑:“正是!这二牛斗得可真是精彩,都斗上半个时辰了,也不见落败,许多年来,还头一次见着这么能斗的。”
“大叔,这么多人围看,难道是这里举行斗牛活动吗?”
“一听就知道小哥是远道而来的。没错,我盛林村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热会,有看三天呢,斗牛,斗鸡,斗鸟,打球,舞蹈,晚会,都有。
哦,若是小哥晚上没有去处的话,便可到大叔那喝一杯。我是第一个寨子的,叫张福,要是一会走散,你到寨上一问便能找到。”
“好,那晚上我就到大叔那里喝上一杯。呵呵,我再到篮球那边瞧瞧。”
“好的,好的!”
蛙狱见斗年虽精彩,可看的多是有年纪的人,知道球才是年青人的天下,于是在人指点下,来到球场上。
都还没走近呢,便听少男少女们高喊着某某队加油了。
不愧是年青人的天下,一个大球场边,都围挤着年青男女,后边架凳爬树的都有。
场上互斗十人,高矮不一,蛙狱一看就笑了。
出拳的,用肘的,拉手的,抱身的,都有。
而裁判却是看着不吱声,只有那些动作影响到安全时,才见他吹一下哨子。
蛙狱见他们斗武斗智斗球,打得哀声痛叫,却也没见有谁真正的发火,皆一副正常不过的样子。
“哎呀!这打仗般的打球,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呀。”说着不由眼环四周,想要瞧瞧有没有自己意动的女子。
环看半天,也没有能引他心动的姑娘在,正想收回目光之际。
忽见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子向球场走来。
一米六五的身材,五官精巧而完美,行走间,足轻也无神,双眼中含有悲意,与人群格格不入。
蛙狱双目一亮:“想不到这区区一个小材,还有这么俊俏的妹子,今晚便去她家做客了。”
女子只在球场上看见眼,就转身离去。
蛙狱热闹也不再看,提起一箱牛奶,暗自跟随。
直跟到最后一个寨子,才见女子走进一家木屋。
木屋建造已久,显得陈旧,而周边邻居的房,却都是新建不久的砖房。
女子入屋,又出门来,只是手中多了布和针线,坐于一旁的小凳子上,垂着头就缝。
蛙狱已经知道,这里是苗寨,讲的皆是苗文,恰巧他也学得精通了。
走到女子跟前,用苗语道:“好妹子,在忙衣服呀?”
女子闻言,抬起头来,见他停在自家门前,问:“你是?”
“我是城中来的,听说这里有热闹,便前来看看,却因这里没有亲朋好友可去,不知能不能打扰妹子家,讨顿晚饭吃。”
“这?”女子一脸为难,犹豫半响,才一咬玉唇:“可以的,请进屋里坐!”
房子虽旧,却收拾得极为干净。
女子急拿一把凳子上前:“请坐!”
“好!”蛙狱点头,接着便坐。
“小雅,是咱家来客了吗?”
房内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的爸,来客了,是城里人。”
便见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从房间出来,一张脸肿得厉害。
蛙狱立站起身:“叔叔好!”
“嗯好!你坐!你坐!”
蛙狱又重新坐下:“叔叔怎将脸弄成这番模样啊?”
“哎!因前几天在山上见着一窝马蜂,本想摘来下酒,不想摘时,动作不慎,一时惊了它们,好一群马蜂拥来,将我蛰了不知几下。险些便丧命于蜂针下,都躺了好几天了,直到今天才能勉强可以走动。”
“哦,是被马蜂蛰的。”
蛙狱强忍着笑意不表露出来,暗想:“我习的魔功,虽不然像仙人一样滋身养病,可要吸杂除病,却也能办到。
女子眼中的伤意,多半是因她爸爸的伤,我若将其治好,万一将她打动,那岂不是顺了自己的心愿。”
想到此处,便道:“这倒巧了,我祖上传下一张药方,专治蛇蜂蛛等的毒素的。哦!叔叔静坐,我到外边抓些药草来,保证药到痛除。”
男人大喜:“好!就有劳小兄弟了。”
蛙狱出门,随意摘下一些树叶,回来捣碎,用手沾着涂在男人的手腕处,涂时暗自运作魔功,将男人身上的蜂毒通通吸入自己体内,再用血气将其消灭。
男人的脸,肉眼可见的恢复,不一会,就恢复回原来的容貌。
男人立觉轻松,拿起镜子一归照:“小兄弟的家传药方,当真不凡,仅眨眼工夫,便能消得一干二净,好好好,多谢小兄弟出手,今晚咱们非好好喝一回不可?”
说着提刀带碗的,捉了自家的鸭子就宰。
蛙狱问了才知道,原来女子叫张雅,她的爹爹叫张军。
傍晚来临,张雅也将饭菜准备好,摆了满满一大桌,三人围坐。
张军给蛙狱盛下一大碗酒。
蛙狱问:“张军叔,小雅她不念书了吗?”
张军长叹一声:“小雅见家里贫困,念完初中便回家了,我也劝她几次,可她就是不肯再读。”
蛙狱见张军也不像个吃好懒做的人,心里纳闷:“现在做活路,一天都有好几百的收入,怎还供不起一个高中生么?”
“小兄弟有所不知,村中有一家人与我有过结,里里外外的都拉拢关系,近处都无人敢用我,而出去外面,留小雅一人在家,我又不放心。
再者,家中的田地,也就一亩多,跟本干不出个钱来,所以……哎!”
“那小雅她的妈妈呢?”
“她妈妈也是城里人,嫌我没本事,生下小雅后,便走了。”
蛙狱看了静在一旁垂着脑袋吃饭的张雅,心想:“从小没了娘,也是苦命的娃啊。”摇摇头道:“哎,这些事也实在令人头疼。”
张军喝下一大口酒:“不瞒小兄弟说,朋友们都怕那家人,所以我家好多年都没来客人啦。”
边聊边喝,两大碗酒下腹,蛙狱没醉,张军却醉趴在桌上了。
将张军扶进床上休息,出来问:“小雅,听说今晚有晚会,你不去看吗?”
“是的,我不想看,蛙狱哥哥若想去看的话,晚上我给你留门,你的床我已经铺好在那里。”说着指向一间房间。
蛙狱听她不去,也摇摇头:“今晚与你爸爸喝点酒,头昏,我也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