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36
白松然对于她的话先是一愣,眼睛却一直打量着神情无辜又单纯的上官清明,开始他只是惊呀,可是眼前却让他疑惑了,
或这块玉佩不是对方送的,那是怎么來的,又怎么会在清儿妹妹的身上,
左右不了自己的想法,白松然也知道此时的场合让他不能如此,只能一笑而过,“清儿妹妹可把我考住了,玉是认的很多,偏这块是不认得的,所以才好奇嘛,”
见他又恢副了平日里不正经的举动,上官清明知道他这是在打马虎眼,也无能力为,只奴了奴嘴,正好小二端着饭菜也上來了,
另一桌上的白松林看不懂兄长与少夫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也能察觉出來他们之间那诡异的气氛來,只是这些事他一个男子又不好多打听,只能压下心底的好奇,
一双沒有方向的眸子,这功夫正巧触到那张掘起來吹勺子里热汤的樱唇,一时之间就呆愣在那里,
脑海里在溪边的情景又一股脑的全涌了出來,那娇弱而柔软的身子,比想象中的还要软,就像那初生的婴儿一般,让人只一次就再也忘记不了那种感觉,
他不是沒有碰过女人的男人,自己的妻子同样是个柔弱的女子,可相比这下却相差千万里,就是这样,才让他纠结,不知道到底自己怎么了,
为什么生生念念的都是那不能在软的触感,还有那玲珑的身型,纵然隔着湿透的衣服,让人仍旧难以忘记,
“松林,”白松然顺着自己弟弟的目光看去,心下了然,
同时也叹了口气,弟弟夫妻之间的问題出现在哪,他终于知道了,只是、、、
白松林脸哄的一热,慌乱的低下头,愤力的吃着碗里的拌饭,是什么滋味却全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正痴痴的时候,被自己的兄长发现了,
就像你心里的秘密除了自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却又公诸于世一般,羞恼又觉得尴尬,
白松然摇了摇头,知道这事不好点破,随后又往旁边看了一眼,看着那张正奋力吃饭的小女人,或许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个特别的,也难怪自己微风來敦厚的弟弟也会被吸引了,
一旁的上官清明当然不知道另一边白家兄弟两的心思,不过此时她的心也乱乱的,带着玉佩出來招摇过市,自然是想试探一下,能不能找出那晚的男子,
可被白松然这样一弄,到让她心越发的乱了起來,也不知道这拌饭的滋味好不好,只一个尽的往嘴里递,直到一大碗饭见了底,才不雅的打了一个嗝,
看的同桌而坐的郭小竟然忘记了吃,那一大碗的拌饭跟本沒有动过,
到是雪竹已见怪不怪,一大碗饭也只吃了一半,还在奋力的吃着,
上官清明抬眼扫了郭小一眼,又掏出帕子不无优雅的擦了擦嘴,这才又拿起勺子喝起汤來,这一连贯的动作,可让郭小大开眼界了,
白松然则从知道弟弟的心思后,也一时观察着上官清明,自然也把她的吃相和动作全收入眼底,到觉得有趣,只眯着眼睛微笑,
白松林早就吃完了,眼睛不敢在乱看,只能看向窗外,不过眼角的侧光却也忍不住往过看,那小心思让一旁的白松然苦笑连连,这回他是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的弟弟是动了心了,
想想自己沒有好感的桑兰,在看看那粗鲁又不忘记优雅的小女人,无力的叹了口气,这一次弟弟怕是真的开窍了,
白松然灵机一动,那叟主意就有了,嘴边的坏笑都掩饰不住,
看着又到眼前的男人,上官清明嘴角抽动了两下,只觉得有种要被算计的感觉,非常强烈,
“清儿妹妹既然出來散心,不如一同吧,要是再像上次一样出了什么麻烦,我更不能向伯父交待了”
“然哥哥,有劳了,只是、、、只是、、、我们出、、出來也多时了,看着就回府了,还是改日吧”她干笑了两声,
“这样就更好了”白松然眼睛一亮,“松林也好阵子沒有见过伯父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也去府上拜访,”
上官清明暗下恨的紧紧咬牙,该死的男人,他还真是缠上了,不过还真以为本小姐治不了你了是不是,随后还真的压下逛街的心情,带着一行人就回了府,
到府里后,上官清明只说累了,带着雪竹就回了院子,让郭小带着白家兄弟去了上官清那里,看着快步离开的背影,
“松林啊,你说她是不是特别的,”白松然问,
白松林脸一红,“弟弟不敢乱了规矩评价少夫人,”
白松然用迂腐的眼神扫了弟弟一眼,心明明是跟着人走了,还在这里一副君子样,与他们老爹还真是像啊,看來他得烧把火,这样以后才有好戏看,
他的坏心思自然是让南宫离吃醋,到要看看那冷情的人还能忍多久,若是最后真的沒有吃醋,或许他将这小女人娶回家也不错,
不过这其中的难題还真多啊,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那块玉佩的事情,还真的要去查一查啊,想來沒有那么简单就会在那个小女人身上吧,
要说白松然有时确实挺坏,这次把自己的弟弟也当了炮灰,而向來愚笨的白松林跟本不知道,自己被兄长发现的心思,已经被兄长利用上了,
上官清看到白家兄弟开始还有些疑惑,不过听到两是路上巧遇自己的女儿一同來的,那打量的眼神都变了,不过到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可是想到女儿现在有身孕的事情,又一头有苦脑,
白松然精明啊,眼睛一动,就來了话,“伯父莫不是在担心清儿妹妹的事,其实侄儿到觉得大可不必如此,想來清儿妹妹即使改嫁,那也是要挑着人家嫁的,”
这话哄的上官清高兴,胡子也翘了起來,对白松然是越看越满意,
一旁的白松林在傻也觉得不对了,怎么丞相看兄长的眼神像在打量着姑爷一般呢,
从那日巧遇之后,白松然总会弄些小东西让人送到丞相府,而这个送礼的人,正是白松林,虽然觉得不妥,可又不想折了兄长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有点私心,这才接下这个任务,
这事情不经而传出來,就引起这小的哄动,
此时,白府里人人见了大少爷之后,无不躲在角落里议论的,难不成大少爷真是正了春心,可是怎么送礼的是二少爷啊?
还是跟本就是二少爷而借着大少爷的头衔啊,
桑兰坐在房间里,一张脸阴的可怕,此时她的肚子已大了起來,这几个月來又与夫君分房而睡,下面早就传开了,
“二奶奶,听门房的人说二爷出去了,还沒有回來,”出去找听信的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桑兰阴鸷着一张脸,“出去,我看是去丞相府报道了吧,”
难不成真的是传言中那样,自己的夫君对那个结巴的女人动了心,想到这里,就已让她嫉妒的红了双眼,双手忍不住扣到了肉里,
“二奶奶,您的手出血了”一旁的丫头吓坏了,掏出帕子上前,
“你们退下去吧,等二爷回來了,通知我一声”桑兰接过丫头手里的帕子,摆了摆手,
丫头们不敢多言,轻身退了出去,
另一厢的书房里,白老爷子正围着自己的大儿子转圈的走,
白松然看的头晕,“爹,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让人找自己來,又不说话,
白老爷这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儿子,以前你不娶妻,爹是一直吹你,可是如今你也不能、、、不能去找别人家的妻子啊,虽然你爹我不在乎那些,可外面的流言飞语就会淹死你,”
白松然挑挑眉,“爹,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他心知肚明,
果然,白老爷子吹了吹胡子,“哼,别在这里装傻,你天天让松林往丞相府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此时那上官老头一定快笑死自己了吧,想到这,白老爷看儿子的火气也起來了,“你也是个不争气的,那么多的好姑娘你不要,偏偏、、偏偏要个嫁人的,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被指着鼻子,白松然笑意更浓,“爹,这种事情可不是乱说的,毕竟另一方可是将军府,外面瞎传什么话到无所谓,可要是您也这样说,到时真出了什么事,可别怪儿子沒有提醒你,”
哎呀,你做错了事,到还说老子多管闲事了,
“爹,你莫不是因为上官伯父的原因才发火的吧,”看着老爹胀红的脸,白松然知道自己猜对了,
白老爷强词夺理道,“你娶尼姑我都不管,反正上官家的就是不行,”
一甩衣袖,人气哼哼的离开了书房,
白松然将杯里的茶一口饮尽,这才慵懒的起身往外走,
同时,白松林也刚从丞相府那边回來,才一进府,就看听到门房的人说妻子派人寻过自己,眉目不由得皱了起來,
不过白松然并沒有先回后院,而是先寻了兄长,听到下人说正被父亲训话呢,这才转身先回了后院,
有小丫头在得知二爷回府后,就将消息告诉了桑兰,不过等了半响也不见人,派人又去打听,听说人跟本沒有往这边來,桑兰彻底的暴发了,
屋里能摔的东西自然不能落下,心中的怒气还是发泄不出來,正当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房门沒有支会的被推开,站在门口的不正是白松林,
“你、、、”桑兰也沒有想到这个时候会被夫君撞到,
白松林脸上是阴云密布,以前纵然夫君之间冷漠,却也不曾这样神情过,桑兰心下咯噔一下,终于有些怕了,
“不知道娘子这又是在闹什么,”语气带着隔离,
桑兰羞恼的咬着唇,知道此时自己怎么解释也是无用的,扭开头最后哭了起來,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看着这梨花带雨的泪水,白松林的心也会跟着拧了起來,可现在只觉得是眼前这个表里不一的娘子的一种手段,
他是个不爱动脑子的人,所以对那些使手段的事情就越发的厌恶,
桑兰哭了半响也沒有等到夫君过來哄自己,偷偷拿眼睛扫了一下,正碰到夫君眼里的厌恶,这下子她的心都凉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厌恶,这也是她不能接受的神情,即使沒有心疼或许她不会怎么样,可是这种眼神,让她惧怕,
一时之间竟也忘记了哭,
“你若不珍惜肚子里的孩子,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丢下一句话,白松林转身离开,
现在面对妻子,越來越让他压抑,甚至这些天他一直在想,难道自己真是见异思牵的女人吗,或许只是他现在才慢慢了解自己的妻子吧,
不远处的白松然看着弟弟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他出來的方向,心下就明白了几分,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又吵架了,”
白松林苦笑一下,算是默认了,
“我听下人说将军府的桑姨娘让人送了贴子,不如让弟妹出去散散心”白松然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之所以能注意到,当然是有目地的,
白松林到一脸的为难,自己刚丢了脸子出來,难不成还要折回去,这不是让他去低头吗,看穿了他的想法,白松然拍拍他的肩,一副你不用担心的样子,
随手招來一旁的下人,低头在他耳边吩咐了一句,那下人就往后院跑去,
“放心,这次弟妹一定会去,”白松然肯定的开口,
再说跑进后院的小斯禀报之后,不用小丫头出來传话,就听到屋里传出來的撕吼声,又瞬间安静下去,等了一会小丫头才出來让他进去,
此时屋里已收拾干净了,桑兰正靠在软榻里,“大公子有什么话,”
正在气头上,若不是來人是大伯派來的人,早已心乱的桑兰哪里还有心思见客,
“二奶奶,大公子说门房有将军府送來的贴子给二奶奶”
“这事我知道了,若沒有别的事,你就退下吧”才当了将军府的姨娘,竟然就來和自己示威,桑兰心下冷哼,
在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姨娘罢了,一个给人做妾的,
不过小斯却并沒有停口,“大公子怕二奶奶不知道将军府的桑姨娘有了身孕,才让奴才过來告诉一声,”
桑兰开始还沒反应,直到品了这话后,才坐直了身子,双眸慢慢眯了起來,想起这阵子听到的传言,或许她该去将军府一趟,
对于大伯为何派人來说这事,她到也沒有时间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