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青云令使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胡临问道。那人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暗流总坛?”
胡临微微一笑,收起净水剑来,顿时两人之间的气氛为之缓和。胡临笑道:“兄台不妨猜一猜。”
那人沉吟一下道:“暗流之中如此年轻的高手只有“浮萍浪子”风二了。”
胡临不置于否,笑道:“看来兄台对暗流的事情还是颇有了解。”
那人又道:“这么说你就是风二?”那人心里已经认定面前的青年人就是风二了。胡临笑道:“兄台此言差矣,我不是风二,我也不是暗流的人。”
那人用怀疑的语气道:“你不是暗流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胡临坦然笑道:“兄台不是暗流中人,不也一样出现在了这里吗?说起来咱们倒是一路人。”
那人闻言惊讶不已,试探着问道:“一路人,这话怎么讲?”
胡临道:“兄台来这里,我也来这里。可不是一路嘛!难道出入暗流总舵还有别的路不行?”那人闻言怒道:“哼哼,原来你是消遣我来了。”胡临笑道:“我今夜还要留下你。”那人低吼一声道:“小子,好狂的口气。那就得看你的本事啦。”
胡临不搭话,净水再一次出鞘,迎着冷风,江边杀气弥漫。那人一哆嗦,也知道今日遇到了对手。胡临净水剑施展开,一道青光匹练般的卷向那人。先刺咽喉,后点双肩。端是厉害无比。那人勉强避过,胡临这下是得势不饶人。净水剑携余威又至,挑腹削腕。逼得那人连连后退,胡临喊道:“原来青云令使不过如此,何苦又要出来送死。”那人闻言大惊失色,忍不住惊讶出声。这下更印证了胡临的猜测。肯定那人就是青云令使之一以后,胡临出剑更是毒辣。几次三番,那人欲夺路而逃。可在胡临的猛攻之下,那人没有丝毫的可乘之机。况且那人略一胆怯,胡临手中的长剑就能找到他的破绽。黑暗中胡临一剑刺中那人的肩头。
“朋友若是识像,就乖乖的留下来。免得我一时兴起,痛下杀手。青云令使这世上可不止一人,也不是什么稀奇金贵的人物。”胡临说话间刺出几剑,又把那人逼在原地。那人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胡临手中净水剑使一招“男儿宁当格斗死,何能拂郁筑长城。”这一剑全是攻势,几乎不遗余力。
那人左冲右突,胡临一剑挑在那人小腿之上,随之一剑又削在肋下。好在胡临只求将他留下,不愿就此伤他性命。所以用剑都是轻轻而过。但净水剑削铁如泥,那人也受创不轻。
“我劝兄台别在死撑了。我手中的剑可不留情。”胡临继续说道。这时净水剑在一江寒水边得天之助,剑上的肃杀之气更重。那人也非庸人,自然感觉到了。胡临长剑连递,施展手段,口上又不住地软语劝降。那人终于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青云令使?”
胡临道:“我听说所有的青云令使面上都带这一个青铜面具,我见兄台也佩戴面具,所以斗胆猜测。”胡临说完这话就收住净水剑,站在那人的对面。那人闻言半晌无语,显然内心在做着挣扎,胡临又道:“敢问兄台高姓?那里人氏?如何称呼?”
那人听了这几句话,叹口气走到江边道:“自从做了青云令使,我便没了姓名,没了家人。”胡临不知这其中的隐情,听他说的凄苦,也不便追问。那人接着又道:“青云令使只是令主的佣人,绝不可以和其他人有任何瓜葛。”
胡临奇道:“这是为什么?”
那人道:“规矩,令主的规矩。”
胡临道:“好不通情理的规矩。难道你们就心甘情愿的供他驱使?”
那人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胡临这话的幼稚。吐尽胸中的闷气反问道:“你说呢?”这倒让胡临有些哑口无言。两人沉默了片刻胡临道:“无非威逼利诱。”那人沉默着不接话,又深深的叹口气,不愿提起这件事情。胡临话锋一转问道:“青云令主在哪里?”
那人戏虐的看着胡临,笑了一下道:“你武艺虽好,可恐怕在令主手下走不过十招。今夜承你手下留情,我劝你还是不要蚍蜉撼树。”
胡临自出入武林以来,逢敌颇多。可却从来没有人能在短短几十招内占得上风。除了朱太师和黑魔教主,胡临更是未尝败绩。面前这位青云令使自一交手就被胡临占尽先机,青云令使处处受制。可他却道胡临难在青云令主手下走过十招。胡临微微一笑,口中不语,心中却道:“我就不相信青云令主可以在十招之内胜我。”
那人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胡临笑道:“这我倒没有想过,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那人听胡临话中的意思是不想与自己过分为难,心中大喜,道:“你有什么问题就请问吧!”
胡临道:“青云令主在哪里?你们到暗流要找什么?青云令使有几个?”
那人道:“令主在须弥境中。”
胡临追问句:“须弥境?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那人道:“言尽于此,兄台莫怪。”
胡临冷哼一声,有些不悦,道:“那你们到暗流所为何事?”
那人道:“令主交待须找到四样东西。”
“那四样?”胡临问道。
“鱼肠剑,《广陵散》,荆轲像,斩衣匕。”那人简短的说出这四个名字。胡临心中嘀咕道:“难道这四件宝贝就是暗流祖师遗物?”胡临知道再问下去,那人只会一句“言尽于此,兄台莫怪”,遂不再追问下去。又道:“那青云令使一共几人?”
“廿四之数,节气为名。”那人说道。
胡临简单的重复一句,心道:“也不知道这青云令主到底是什么来头,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胡临眉头紧锁,为他的把兄商柳晨担心起来。江边寒风一紧,胡临打个哆嗦,对那人道:“你可以走了。”那人站在原地没有反应。胡临笑道:“兄台,你怎么了?难道是不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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