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雪华山上多琐事(下)
我懒洋洋的掏了掏耳朵。直接起身往里头的卧室走去。
司徒炎那死老头似乎被我气得不轻。已经开始在我房间里上蹿下跳的抱着腿叫喊着。“喂。记得午时的时候到雪华山观星楼去。奉守大人说今晚星月明朗。所以有心指导你和上官飞燕两位圣女学习观星之术。”
我置若罔闻的翻身盖被。极为不屑的打从鼻孔里哼哧了一声。“得了吧。我觉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去学习那什么观星之术。每天早晨本姑娘洗漱之时。只要脸盆里的洗脸水足够清亮。那么就算我不用特意跑去照镜子。也能够看到一颗闪闪发光的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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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饭点自然醒。
刚洗漱完毕。对镜欣赏完自己足以代言扫把星的清秀俪影。就看到小官飞燕垂头丧气的提拎着纯阳剑推开了我的房门。
我见怪不惊的从她手里接过纯阳剑。把它放入房中空置着的剑鞘里。低头望着她毫无生气的俏丽小脸蛋儿。温柔的笑问道。“说说吧。今天你们又怎么了。”
上官飞燕毫无形象的将自己往我床上一摊。呈现出一副死尸模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似奄奄一息般。“他说我们不合适。我配他太过委屈了自己。”
“他倒有几分自知之明。”我不客气的总结道。“说实话。就外形和气质來看。我比较欣赏仇飞雪多一点。更何况你要死不活躺在床上的那些日子。他那副揪心自责的模样。看得我都有点心动耶。”
“哦。”死尸状的人儿在我的床上翻了个身。从枕头缝里朝我飞來一记眼刀。“你刚刚后面那句话。我会完整的转述给我那皇帝表哥的。”
“别啊。”我激动的跳起來。立马换了付殷勤又体贴的脸孔凑到床边。温柔的拉了拉上官飞燕的小手。亲切而友好的示意她说。“我那不过就只是随便说说而己。有口无心。您大人大量。甭往心里去啊~~”
我心里恨得快要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恨不得伸手掐死床上这个吃里扒外。妄想打我小报告的死丫头。可是脸上的笑容却依然装做无比的温和。“你看。我们做姐妹的。属于有今生沒來世。不就是一个区区小破白朗么。你要是真喜欢他。做姐姐的我。一定卯足了劲帮你摆平他。”
“真的。”上官飞燕的眼神亮了起來。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來。一脸狐疑又期待的望着我。“可是白朗他就像一根干煸四季豆一样。任我如何热情似火的向他表白或是深情凝望。他也不管不顾。整个儿就一个油盐不进。气死我了。”
我好笑的看着她扯着我的被角在嘴里撕咬着泄愤的模样。好奇地问道。“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你就这么的喜欢白朗。难道说在你心里。那仇飞雪就一点儿份量也沒有。”
上官飞燕终于停了手上的动作。眼神闪烁。面有羞色地回答我说。“也不是这样。只是比起仇飞雪。我更喜欢白朗多一些。更何况……”
她把话只说了一半。漂亮的杏仁大眼忽闪着盈盈水光。极为同情的望着我。“更何况自从我见到你为情所困。在我皇表哥他们三个人的深情围攻之下的可怜模样。我又怎么可能笨到去重蹈你的覆辙。”
我眉心一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我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着NP美景不但沒有出现。反而令我自己沦落到了让人同情的地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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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忧伤的仰头望天。艺术性的叹息了一声。“飞燕吖。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看。就连他们三个我都能够招惹到。所以只要你按我的方法办。那白朗小朋友早晚都会成为你的裹中之物。”
上官飞燕鸟都不鸟我。自顾自的从我床上坐起來。拍拍自己的皱起來的裙角。用丝毫不感兴趣的口吻回绝了我。“你又想教我说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了对不对。不用了。谢谢~~你上次送我的那些个‘春风渡’、‘玉情浓’、‘锁鸳鸯’根本就沒有效果。”
我惊讶极了。不是因为知道那些花了我大价钱的**居然失效。而是惊讶为什么上官飞燕会知道这些**沒有效果。除非她已经用过了。。
我双手捂嘴。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你……你你你你你。你居然真的用了。”
“是呀。”上官飞燕的脸色微有红色。但仍极力保持着镇定的模样。略为提高了嗓音向我解释道。“我先告诉你哦。我和那南宫无忧可不一样。我可是在知道白朗也确实喜欢我的前提下。对那他油盐不进的死木头模样彻底失去了信心。才会想要试一试的。”
“谁说你和她一样了。。”我心急的挥挥手。凑到她面前。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眸。仔细的问道:“何时。何地。你如何用的。怎么可能会沒有效。”
当初不过就区区一包春风渡。就害得姑奶奶大冬天的被水南宫在鸂溪河岸边上夺去了贞洁。还冒着‘呼呼’作响的寒冽北风在户外野战了整整二个时辰。
咳……我主要是想说。这么厉害的**。怎么可能对那白朗沒有效果。莫非他醒悟得太晚。一入耽美深似海。无缘禽兽只能受。
“就是按你说的。把那药加在我们俩喝的茶水里。就那么混合着让他喝了下去呀。”上官飞燕面红耳赤的白了我一眼。“可是他喝了就跟沒事儿人一样。沒过多久我就觉得浑身发热。赶紧的逃了开去。在上次我们沐浴梵香的那条瀑布下面淋了整整半个时辰。这才觉得自个儿缓过了劲來。”
“不可能吧。”我摇了摇头。面有疑色的摸了摸下巴。“虽然说那药我只用过一次。可是我明明记得那天水………咳……反正就是在我记忆里那药对男人也有效果才对呀。”
“绝对不可能。”上官飞燕坚定的摇了摇头。“那药若是失了效果。又怎么可能对我有用。如果不是你记错。那么就是那个男人在你的面前是假装中了**。”
“不。会。吧。”我惊得向后退了一步。细细的回忆了一番当日我与水南宫的模样。似乎他的确是比我清醒很多。甚至于我们情到浓时要开始那什么的时候。他还很在意的安慰我痛一会儿就不会再……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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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晴天里打闪了一个霹雳。将我从里到外雷了个里焦外嫩。
难道说……
其实当日在鸂溪的**事件里。水南宫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着的。
中了**的。其实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