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蒙阴县县令遇袭
“好汉,且慢。”李不凡急忙叫住了白云飞二人。
“小哥还有何事,请直言相告!”
“我们三人如今和两位一样,无家可归,也不知去往何处,刚才好汉舍身相救,想必不是坏人,我们三人愿意跟随好汉!”李不凡掷地有声的说道。
“这……”白云飞可就为难了,自己可是要去上山当山贼,要是他们知道,恐怕未必跟着自己,可这李不凡身手也算好手,弃之可惜,罢了,倒不如实言相告,听天由命。
“三位,如果我让你们当山贼,你们愿意吗?”白云飞轻声道。
“什么?山贼?”旁边的赵胜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白云飞二人居然要去当山贼,一时犹豫不决,抬头望向李不凡。
“白大哥刚才出手解救百姓,定然不会祸乱百姓,小弟李不凡愿意追随白大哥,扑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李氏两兄妹抱拳单膝跪地。
见状,赵胜也只好无奈的低头跪倒在地。
白云飞没想到李不凡竟有如此气魄和见识,心下大喜,连忙扶起三人。
“白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李不凡起身看向白云飞,神色惘然。
“去学武功!”
……
太阳收敛了刺眼的阳光,开始滑下山坡。
“当!当!”
五人翻山越岭,不知走了多久,忽闻前方传来了一阵钟声,白云飞抬头望去,发现正前方有一座道院。
五人多日来连续赶路,山间人烟稀少,粮食所剩无几,见有道院在此地,五人急忙快步向道院走去。
这座道院不大,大门上刻着“清云观”三个大字,门顶上却铺满了琉璃金碧辉煌,屋脊上雕刻了好多仙人,栩栩如生。
五人走进院门,跨过门槛,在前面有一尊真人的塑像,旁边有几个道士一边念经,一边打坐。院墙上还有“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九个大字,一看就知道有一些年头。这些建筑物的木桩经过时间的侵蚀,有一些外皮已经剥落,显得十分破旧。
走到大院中央,抬头便是一望无际的天空,道观虽小,却有一种不衰的感觉。观里若无他人,寂静的空气中,几只鸟儿唱歌,听着就十分悠然。这时,一个身披道服的老道士走了过来,向白云飞五人问好,五人也向他一拜。
“老道叫慧静,乃是此观的观主,五位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老道士开口问道。
“观主,我等途经此地,食不果腹,身心疲乏,想在此处借宿一晚,明日一早离开,不知观主可否行个方便!”白云飞接道。
“既是五位客人有事相求,老道也不好拒绝,本观后院空有一柴房,若诸位不嫌弃,可暂呆一晚,否则,恕老道无能为力。”
“什么,让我们住柴房?”赵胜不满的说道。
“给我闭嘴!”白云飞扭头朝着赵胜冷叱一声,随即说道:“我等多谢观主,若观主不嫌麻烦,可否送我们一些斋饭,白云飞定不会忘记观主的慷慨解囊之情。”
“徒儿,去准备一些斋饭,给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吃!”老道士向着身前一个正在打扫院落的小道士吩咐道。
“是!”小道士放下扫帚,步入后院之中。
“众位请随我来!”
五人跟着老道士走进后院,老道士指了指地方,便迈步离开了院中。
五人走近一看,四周都是矮小的屋子,院子里都堆满了杂物,柴房的屋顶破了一个好大的洞,破烂的墙壁四处都放满了高高的柴火堆,地上是厚厚的柴草,只有三人大的空间可以睡人。
“白大哥,我们今晚怎么睡啊?”刘越看着简陋不堪的环境,唉声叹道。
“刘越、李小芸、赵胜睡柴房,我和李兄弟睡外面,你们看怎么样?”四人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天色渐渐昏暗,几只夜鸦翘上了枝头。四人累的昏头大睡。
白云飞漫步院中,思绪不宁,为接下来去何处落脚困扰不已。虽说四人愿意跟着他,可这样一直走,何时是个头。想及此处,白云飞烦闷的一拳打在旁边的石头上,石头裂开了一个角,露出一本书。
“恩……这是?”
白云飞用劲抽出石中之书,拂了拂灰尘,书面上面清晰可见三个大字《道德经》,这不是道家经典著作吗,怎会出现在这里,白云飞脸现一丝疑惑,不过既然出现在自己手里,必然有其深意。白云飞没有细加领会,把书藏在了袖子里,找了堆柴草,逐渐睡了过去……
二日清晨,五人道别道观老道士,向山下走去。
不像四人急着赶路那样,白云飞脚踩着松软的土地,头顶着清晨的薄雾,酣畅地呼吸着山间小路洁净的空气。
五人翻过了一座又一座小山头,忽然间,一阵厮杀的叫喊声,隔着老远传入了白云飞的耳中,白云飞顿时一震,循着声音快步走到前方的土丘,李不凡四人目露惊疑,相视一望,尾跟其后……
牛县令不得不感慨自己的确够背的,自己好不容易买了个蒙阴县县令当当,还让自己赶上了强盗打劫。幸亏当日为了安全起见,特意招揽了六名护卫,这也为自己的性命增添了一分保障。
古代是“家天下”,连天下都是皇帝家的,自然官也是皇帝给的,这卖官生意首先也是皇帝做的,“官倒”为多,“私倒”跟上。秦始皇时,有一年因飞蝗成灾,秦始皇亲下诏书,向天下公开出售爵位:凡百姓缴粟千石,可拜爵一级。从秦始皇首开卖官先河开始,许多朝代更将卖官公开化。汉代买官卖官达到新的高峰,买官卖官市场更为成熟。
牛县令微微将头探出马车,牛县令的脸色刹时变的惨白,只见马车前步开外的地方,站着一排蒙面的劫匪,大约十来人,光是人数就是牛县令这边的将近两倍,而且身上装备精良。
为首的是名女子,但其身上的血腥之气,却一点都不逊色于后面的大汉。只听那女子一声令下,十几多把细长锐利的钢剑闪耀着寒芒,吓得牛县令忙钻入马车。过了好一会儿,找到自己配剑的牛县令,才从马车内钻了出来。然而外面却早已打斗多时,自己所带的六名侍卫死的死、伤的伤,仅剩下带伤的两人将牛县令挡到身后,簇拥着他走上马车,显然是想掩护牛县令快些逃跑。
刚下了马车的牛县令无奈,只得又撩起了袍子,登上了马车。剩下的两人见状争先恐后的爬上马车,生怕自己被丢下,让人家身上戳几个窟窿,也忙一抽马鞭,驽马响起阵阵嘶鸣声。
眼见官兵们的脓包样,那群蒙面大汉都纷纷大笑,唯独领头的黑衣女子不见任何笑容。眼看着牛县令的马车就要逃脱,那女子接过手下递来的一张长弓,纤细的手指从箭壶抽出一只通体乌黑的长箭,两指夹紧后搭上弓弦。也不知是那女子力气太大,还是弓弦的韧劲不够,只见那素手只微微力,立刻弓如满月,雪白的羽翎风不住颤动,但无论怎的都影响不了黑衣女子的视线。
“嘭”
如琴弦断裂的声音从黑衣女子手响起,而乌金长箭却早已凭空消失,紧接着又是一阵撕裂声,从远处牛县令的车上传出。马车上,原本拴马与车之间的两根缰绳,被黑衣女子的乌金箭凌空射断,脱了缰的马没有车的束缚后,一口气冲出了三四十丈远。只留下牛县令一行人的车驾,没了马的支撑和拉动,顺坡滚了十多步后轰然倒地。车中的两人和牛县令,被摔得是七荤八素,一股脑的从车门爬出。
白云飞心想这群劫匪十几个人去追杀一个这么多人拼命保护的官员,想必是个大人物,强人打劫,自己混乱杀死他们,也不会引起怀疑。
白云飞思索了一下,决定出手,露出一丝淡笑,旁边的刘越看着白云飞的笑容觉得似曾相识,毛骨悚然的抖了一下。
“没用的废物”一脚踹开面前两个刀都拿不稳的侍卫,牛县令一把拔出系腰间的佩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才稳住心神,冷然喝到:“汝等恶贼,竟敢拦截朝廷命官,其心当诛。”说完,便双手握住长剑,端举于自己前方,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至于那些什么让对方束手就擒之类的屁话他直接没说,双方差距如此悬殊,就算要说,也当由对方提出,毕竟弱者是没有发言权的。
……
“哈哈,这位官老爷,挺有骨气的嘛,看你如此硬气的份上,我留你一条全尸。”相比于那群脓包官兵,牛县令一个人还敢手执三尺青锋,对着自己一群匪徒怒斥自若,这种魄力,就连劫匪们,也不禁有人暗自钦佩。立马,劫匪当中,就有一名大汉略显豪气的笑道。
“毋须多言,照原计划,格杀勿论”黑衣女子见大局已定,这才惜字如金的说道,显然,言多必失乃这一行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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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