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修复母子关系
司明海嗤然一笑。戏谑道：“你都答应了。干嘛还摆出一副征求我意见。尊重我想法的样子。又不是我说不答应你就改变主意不去了。你也不是个听话的人。”他低头对着我的脚。‘啧’了一声。幸灾乐祸的对我说：“你的脚肿的跟猪脚丫有一拼。施铭翰约你时沒定时间吧。”
“沒有。定了一样可以改时间。你有意见吗。”
“我能有什么意见。难不成你要参加个饭局。我也限制对方可以是谁。不能是谁。你自己注意就行了。”
“我以为你会说尽量少跟施铭翰來往呢。”
司明海笑道：“我说了你也不会听。相反你一定会跟施铭翰交往频频。”
“谁说的。说的好像我专门跟你过不去。你指东。我偏向西。”
“你当你自己不是这样吗。哪次你听过我的。每次都犟得要命。不跟我唱反调你就不是希筱羽。”
“我有吗。”
“希筱羽咱们生个孩子吧。”他忽然说道。
“啊。你神经病啊。我才不要生。我还沒准备好。”
司明海摊开手。证明成功道：“你看吧。我就说了你会拒绝我的提议。”
我一脸愕然。反驳他：“这也算。你是故意的。你说的一点都不切实际。我当然不会答应。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能生宝宝吗。你也不想一想现实。”
“现实是什么。当初你答应生宝宝。我给你把项链要回來。喏。项链都戴在你脖子上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不能生孩子。”
“上次我说完成手头上的工作。结果半途而废。现在好不容易又有个工作。你让我现在生孩子。岂不是让我虎头蛇尾。中途放弃吗。”
司明海叹声气。说：“总之你都有理。说穿了你就是不想现在生宝宝。对吧。”
“对。我这么年轻就当了孩子妈。我心里不平衡。明海。你不想我们的二人世界多好。沒人來打扰。过几年等咱们两个腻了。缺乏新鲜感了再要孩子。不是一样很好嘛。”
“早生晚生一样都得生。你趁年轻生完宝宝。身体恢复得也快。我会因为孩子更加爱你。有了宝宝我才觉得自己有一个完整的家。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家。”
“你不要用这种柔情攻势对付我。你知道我受不了你摆这种脸。好像我欠了你钱。就应该给你卖命似的。我渴了。你去给我冲杯牛奶。我要温牛奶。”
敲门声轻轻响起。我和司明海面面相觑。他把温牛奶递给我。转身去开门。
弛佳灵和方姨站在门口。司明海把她们让进來。
方姨坐到我面前的圆沙发上。说：“筱羽好些了吗。”
“好多了。擦了药舒服多了。”
弛佳灵看着我说：“筱羽我刚刚打电话问了一下。是后勤部小张离开公司的时候忘了把维修牌收走。他们下午挪动了一部分杂物。维修牌不小心落在电梯口了。我已经批评过他们了。你的伤算工伤。公司赔付医疗费用。这几天你在家里办公。不用到公司去了。”
“谢谢弛总。”
司明海微微嘲笑道：“这巧合凑巧的离奇。佳灵。你们后勤部该换一批员工了。犯这种低智商的错误。难怪弛晨定制每况愈下。被广候设计抢去不少客户源。”
弛佳灵不甘示弱的说：“是我教导无方。要开除是不是连我一并先开除。我已经解释过了。明海你想让我怎么做。筱羽受伤了。你心疼是不是。那我也从楼上跌下去补偿她。这样你满意了吗。”
方姨拉住弛佳灵。拍了拍她的腿。从中间打圆场：“佳灵你这是干什么。小海也沒说你什么呀。筱羽脚崴了。小海说两句就让他说两句。他不吭声。筱羽该怎么想。你的脾气太冲。在干妈身边老实呆着。我还有话跟筱羽说。”
方姨几句话把我拱了出來。好像司明海阴阳怪气是我挑唆的。
我不得不站出來。拦住司明海。不能让他再乱放炮了。不然矛头一会儿全指向我了。
“明海你要怪怪我。不要再挑事了。这跟别人沒关系。跟弛总也沒关系。像方姨说的。你在给我出头一样指责我的老板。这样我很为难。已经沒事了。你不要再咄咄逼人了。”
“我还有工作。你们继续聊。我去书房忙一会儿。失陪了。”司明海默默听完我的话。点了点头。抽身离开。
“方姨你要跟我说什么话。”我看着司明海进了书房。转回头问方姨。她们两个也和我一样。从书房方向撤回视线。
方姨回过神儿。说：“哦。是这样的。过几天明海爸爸回來。因为是明海妈妈的祭日。我一直沒去墓园看望过她。今年你也在。我想我们全家一起去墓园看看她。你说好不好。”
方姨口中的她是林婉玲。听方姨称她为明海妈妈。感觉很奇怪。
“方姨这件事您还是跟明海说吧。我做不了主。他的意愿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何况。我也是他带到墓园的。只去过一次。妈妈葬在哪我已经记不清了。”
方姨迟疑的开口说：“筱羽方姨知道我的要求可能会让你为难。但是现在除了你。方姨不知道还能找谁了。明海在乎你。你的话他就算不听。也会认真考虑。你就当帮帮方姨好吗。我沒其他意思。只是单纯想一家人去看看她。因为我不在的日子里。一直是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小海。我应该去谢谢她把小海教育的这么好。”
“方姨对不起。我帮不到你。前两天因为我过多干涉了他的隐私。他好几天不理我。方姨我觉得你们母子的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明海的心结应该由您來解开。而且我觉得明海还沒有松动的迹象。等他愿意接受您或者已经接受了您。我们全家人再去墓园。这样才有意义。您说呢。”
弛佳灵替方姨说道：“筱羽你不明白。干妈想借着这次机会。修复和明海的母子关系。如果这次她不去。以后就更沒机会了。明海不肯认干妈。他根本不给干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