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旧人面
做了决定。第二天一大早。如颜在早饭桌上便把决定说了出來。只是当她抛出娶两个人时。富察净青很配合的将嘴里的菜喷了出來。
如颜挑挑眉。臭小子。你也有这个时候。
富察净青尴尬的掏出帕子擦脸。“娘。你这招够狠。”
只怕等父王听了这消息。还不得把整个京城都翻过來。
“是假的”楚文才笑着解释。
“还好还好”富察净然也松了口气。
如颜就吩咐道。“空儿。你先回去把住的地方收拾一下。既然决定回去了。也不急于这一两天。总要住着舒服才是。我的住处。当然是离享姐越近越好。”
从女儿的嘴里。如颜也听说了享姐当日说的那些话。心里除了惋惜之外。到沒有多大的伤感。
喂不饱的狗。就是指这样的吧。
总归不是自己亲生的。总是隔着一层呢。
还好享姐并沒有下什么毒手。不然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毕竟她一直把享姐当成亲生的对待。从來沒有防备过。
脑海里。如颜一直记得第一次遇见时。在长廊里。她还唱了首歌给享姐听。享姐可爱的模样很招人喜欢。更是在她那里睡了午觉又吃了饭才走了。
当年单纯的孩子。转眼间变成了这副样子。
让如颜不由得又想起了张淑波。
享姐变成了这副样子。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么麟儿呢。是不是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么他是不是也和享姐一样恨自己。
如颜突然沉默下來。一旁的富察净自就在桌下拉了拉她的袍角。“娘。是不是在想大哥。”
嘴里的‘大哥‘当然是指是在边关的麟哥。
如颜抚着小儿子的头。就属他最懂自己了。
“前阵子收到消息。这次临国來朝拜。由大哥护送到京城。”富察净空才想起來。
平日里麟哥不在。大家都叫富察净空为大哥。只要麟哥在府里。都是按辈分排下來的。大家心知度明。到也从不点破。
如颜心就放了下來。“回來的好。回來就好。他去边关也有十年了。虽然每个月都有写信來。可是不见着人我还是不放心的。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有沒有遇到喜欢的女子。”
许经商扑哧一笑。“颜儿又忘记了。沒有父母之命。儿女岂敢私自定婚。”
如颜点点头。紧接着大叫一声。“这样说來。若是我为他们安排婚事。他们都不能拒绝了。”
“当然。父母子之命。媒妁之言嘛。不过有些人会选 择逃婚”富察净青说完自己都笑了起來。
众人也全笑了。
如颜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你这是在暗示你娘不要给你找吗。不然你就离家出走。”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富察明浩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也跟着傻笑。
一旁的元春这些日子里來总算也松了口气。
吃完了饭。如颜又留下大儿子单独说话。
“宛儿怎么样了。”事情一件件的解决。只剩下这一件了。
富察净空摇摇头。“每日送进去的饭菜都会吃。可人却不肯踏出來一步。”
是真的被宠坏了。以为这样所有人就都会忍让着她了吗。
“那就接着关着她。就不信她愿意呆在里面一辈子。这样的脾气。现在不好好治治。将來定会酿成大祸。”知女莫若母。
自己的女儿什么样。她又怎么不明白。
现在这个时候。不强硬些。只怕这样的性子以后更沒法整理过來了。
隔日。富察净空带着富察净青和净然回了王府。主要是收拾另一半新空出來的王府。
至于这一半里面的下人。一个不留。全被捻到了另一半王府里。
王爷王妃分居而住。在王府里可掀起不小的风波。
京城里。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題更是不可缺少。有幸灾乐祸的。“看看。当年把王府里的侍妾全赶走。这回也伦到她身上了吧。这样的嫉妇。也只有王爷能忍着这么些年。我看也不过是因为面子罢了。”
另一个人却是惋惜的摇摇头。“唉。还以为会成为佳话。不想最后到底也是因为妾侍闹成这样。果然这世间长情沒有啊。”
“长情。我说你天天只知道杀猪。和畜生在一起。你懂什么是情吗。”
“呸。我是杀猪的怎么了。难道杀猪的就不懂情。你敢看不起老子。”
“老子就是看不起你”
刚刚还好好喝酒的两个人。话不投机。这就打了起來。
从酒楼里打到酒楼外面。掌柜的看了直摇头。人家的家务事。他们两个大爷们这算什么事啊。
这时。酒楼二楼走下一妖艳女子。看着在门外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笑容越发的妖艳。“长情。到底什么才是长情。我到真的要看看他们还能不能笑到最后。”
细看之下这女子是一个年岁过三十的女子。明明一张不算老气的脸。因为过浓的妆而多了几分沧桑感。
摇着身子走过之处。哪个男人都会多看一眼。
一双勾魂的眼睛只轻轻一扫。就让看她的男人心花为之怒放。
女子离开酒楼后。掌柜的才呸一声。“不过是一个青楼妓*子。还装什么贵妇。”
众人听了一怔。“妓*子。”
“可不就是前道巷子里醉红楼里的头牌惜女。前些年年轻还是个头牌。现在也不看看岁数。还在这里装嫩。也不知道害*臊。”
掌柜的一番话。众人才是真的相信了。不由得惋惜摇摇头。不想这样一个迷人的妇人。竟然是个青楼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