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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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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吧,为何皇兄会变成这个样子,心中那个英勇精罕的皇兄,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相信,从小大到,都会把皇兄当成自己的榜样,他觉得自己是在崇拜皇兄的影子下成长起來的,能与皇兄齐名在四大才子之名,一直是他的骄傲.

沉思烦乱的他,跟本沒有发现慢慢减速下來的马匹,而他也忘记了在挥动马鞭,也许是终于将满腔的怒气发泄完了,可以平静下來.只是沒有发现身后不远处慢慢靠近的身影.

"嗖"耳边一阵风划过,一只箭从他耳边划过.

天浩然紧拉住缰绳,冷然的回头看去,发现黑夜中不远处树下几条身影动在靠近,紧抿着嘴,來不及思索是谁与他有此深愁大恨,一拉缰绳向前跑去.必竟人多示众,此时他还处在下明处,虽然月光并不是很亮,但足以清晰的告诉那些人他所处的位置.

树下的黑影见沒有击中目标,反而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也从树阴下走了出來,用力一夹双腿,明目的追去.利落的拿出身后的箭,在颠簸的马背上安稳的一拉,箭离开弓后,霎时飞向前方的黑影.

天浩然闷声一哼,忍着肩膀上传來的阵痛,可见后面刺杀他的人并不是简单角色,如在这样的夜色之中,在马背上快速的出箭,在江湖上也是少有,不过正是这一点,也许一个人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清晰起來.印像中好像听上官司说过这样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朝中之人,焦急的情况下,思绪也越加的烦乱起來,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想不起來.

想想只怕这也是此生当中,第一次遇到刺杀这样的事,他从來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每天游山玩水的他,何时有机会去得罪如此歹毒之心的人,如果说有,那么容侧妃就算是一个,想想量左丞相胆子在大,也不会做出这种因小失大的事情,刺杀成功了到可以,如果失败了,只怕过后也会查出來,所以这样的事奸炸的左丞相跟本就不可能做.

那只老狐狸即使有在大的胆子,也只会是光叫不咬人的,

可是朝臣之中,又有谁会有如此高的武艺和箭法呢,秋将军之子秋仁,对,记忆中上官说的人就是他.他又和自己有什么仇呢,而且胆大到刺杀王爷,他不记得在朝厅之上得罪过他,毕竟他从來不去涉及朝厅之事,至于有点关联的秋侧妃,他更是不曾得罪过.

又是一只冷箭,带着冷风从身边滑过,天浩然收回思绪,既然现在想到是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如何脱险,

夏日里少有的冷风,迎面吹來,让骑在马上的天浩然打了个冷战,犀利的双眸凝视着前方,原來已到了一处崖边,迎面的冷气正是从崖底冲上來的,可见此必然很深.

此处正是天鹰天朝朝都外二百里远的九宵崖.传说在月圆之夜,只要站在崖边,就可以看到半崖间的去雾里有一双神仙眷恋赏花观月的景像,如果相恋的两个人能有源看这一幕,必定会相守一生.

怎奈传言归传言,每每月圆之夜,这都外都会野狼成群的出來觅食,危险的让人从來不敢接近这里,更何况此处的九宵崖深不见底,是真正的见不到底.因为常天半山之间都会围绕着去雾,让人跟本不消楚下去到底有多深,更看不清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

天浩然在逃生之迹,來到了此处.马在崖边摇摆不定的跺着蹄子,不敢在向前.不多时后面紧追过來的人,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來.双方透过朦胧的月光对视着.虽然看不清容貌,天浩然仍从那精光闪烁的双眸里,感到了阵阵杀气.

"哼,堂堂天鹰王朝的秋将军,竟然做出这等事來,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冷哼一声,在黑暗里扬起别人看不清的邪恶嘴角.

"原來四王爷早发现是末将了,那只怕更不能留下活口了"低沉的声音,沒有温度的回答.

天浩然松开牵着缰绳的手,从胸前搭到另一旁肩,一用力轻松的将刺在肉里的箭拔了出來.顺手仍在了地上,一阵湿意从肩上传了出來,血液的味道拌着崖底吹上來的冷风,弥散在空气了,让黑夜更加显得妖媚,远处传來狼的哀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就凭你们几个也杀得了本王,"

"只怕王爷此时也感到全身用不上力气了吧,早在之前末将就在箭头上涂了些药上去,虽不是毒药,却会让人在中箭之后的五个时辰之内浑身无力,刚刚在追赶中,王爷剧烈的活动,只怕加快了药的作用,这时药力也发挥了出來吧,"阴险的一阵大笑,不用看也想像得出此时的脸嘴是什么样子.

"既然如此,也要让本王死个明白吧,"

"好,看在你们无仇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也让你死的明白.你错就错在不该帮上官含,如果不是你总时时的出现帮她解围,只怕她早就被休,也不至于现在还留在王府兴风作浪"

"哼,原來如此,只是堂堂天鹰王朝的将军为妹妹争宠而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來,想來你这种阴险之人将來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也只配当个小小的将军罢了.就凭你这等小角色,也想拿下本王的命,你配吗,"冷冷的哼了一声,威严的气势愣住了几个人,双眸扫了眼前几个人一眼,"即使如此,本王也不会让自己死在你们的手里"

不待几个人有反应,天浩然纵身一越,温柔的扬起嘴角,决然的跳向九宵崖.

出生在皇家的尊严告诉他,死有很多种,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死也要死的有尊严.嘲讽一笑,不想一生得到如此下场.又有几人会伤心,想想含儿定也会为他流泪吧,

只是,如果出來前不与皇兄发脾气,那会更好.也许这是他唯一不能挂念的心事吧,

几个人跨马行至到崖边,伸着脖子向崖底探了探头,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扬手里的马鞭离开了崖边,另外几人也随同而去.

先行离开的人,拉住缰绳,停了一來,"去那把只箭收回來"

开口之人,正是刚刚一直与天浩然交谈的秋水的哥哥―――秋仁.

"是"其中一人策马又转向天浩然骑的那匹马而去.

那匹马虽沒有了主人,却仍旧留在原地,似通着灵气,也知道主人落难而不舍得离去.

"把那匹马也带上吧"秋仁又开口.

一行人纵马离去不久,另一匹骑着白马的黑衣人沿路追了过來.只见他走到崖边,从马上跳了下來,蹲在了地上,手指沾了那滴有血滴的泥土,又看了看众多马蹄远去的方向,蹙眉的又起身看向九宵崖,沉思一会,上马向马蹄走过的路线追去.

不多时,就听见前方奔跑的马蹄声,用力的挥动马鞭,黑夜中模糊的身影也渐渐展现在眼前,还有那匹熟悉不能在熟的白马,与自己身下骑的闪电正是出自同一匹母马,只是骑着它出來的主人却不见了踪影.

将马鞭递到牵着缰绳的手,空下來的手,对准黑影轻轻一扬,只见一排飞针破袖而出,准确的落到牵着白马的黑衣人身上,闷哼一声,黑衣人身子一硬从马上落到了地上,脚抽搐了几下便沒有了动静,想必已沒有了生气.

前面的黑衣人发现后,拽住缰绳将马调过头來,看向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黑衣人,冷眼打量着.得到自由的白马,瞬时向后追來的人奔去,与黑衣人身下的白马蹭了蹭头,又安静的站在一旁.

"你是何人,"秋仁冷声的问,见白马与他那般熟悉,大体猜到可能是与四王爷相识的人,却也报着试试的心态寻问,希望并不是猜测中的那样.

"不知死活“冷哼一声,并回有回答他的话,冷语的问,”四王爷人呢,"

秋仁冷哼一声,"看來还真是和天浩然是一伙的,只怕來晚了,活人是见不到了,要想收尸的话就去九宵崖底去找吧"

黑衣人并沒有说话,单手一扬,秋仁四周的几个人皆与第一人相同重针落下马,便沒了气息.

只剩下两个人对斥着,寂静的夜晚,除了不多时传來的几声狼叫,别无其它.

秋仁霎时从身后拔出箭,架在了弓上,瞄准了黑衣人,从简单利落的动作看得出,用箭之人对箭的熟悉与精辟.

"秋少将,只是这时才感到怕,是不是有些晚了"冷却的叫出拔弓之人的名子,其实从他刚刚一拔箭的动作,他就认出了他.虽然只是在教场上见过一次他练箭,不过这够足他记下他的特征.

呃――――

"你――到底是谁,"错愕的看着叫出他名子的黑衣人.

"我是谁,"冷冷一笑,将遮在脸上的黑布扯了下來,清逸的面容在月色下,泛着寒光.

到了这个时候也沒有必要在遮遮掩掩,如寒冰般的黑眸闪着犀利的寒光,紧抿的薄唇看得出平时此人也是严肃之人,

秋仁眯起了双眼,确认着眼前的人,害羞的月亮此时,终于从云端露了出來,上官司冷漠的脸清楚的摆在他面前.

"是你"有些不敢致信,他冷吸了一口气.

在朝中以文臣自居的上官司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让他太过于震惊.而且从他的出手可以看的出來,只怕沒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知道四王爷遇难的事,必竟现在与出事时还不到一个时辰.

"对,是我"冰冷的声音,原平时完全两样.

从看着浩然在眼前消失那一刻,他就无法安静的坐下來,总认为会有什么事会发生.不放心所以骑着闪电一路打听,一边沿路追了过來,因为天黑又是在朝都外,找天浩然担务了些时辰.发现沿路有狼群活动,而且还向着一个方向.

在野外要有血腥味,都会招來狼群的袭击,所以他一路跟了过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看到地上的血痕,心一阵悸动,告诉自己一定会沒事的,又看着马蹄消失的方向追去,果然追了不久发现了几条黑影,而且最后的一个人还牵着他的另一个坐骑雷电.

想也沒想就出手解决掉牵马之人,如果他要怪的话,只怪他不该在此时牵了他的马.

"原來这才是上官尚书的真面目吧,"有些牵强的话语,带着丝丝紧张.

上官司跟本沒有理会他说什么,脑子里此时想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浩然沒了.多年來的情谊,不想却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分开,这样他连对自己都无法交待,恨意的咬紧牙,"说,为了什么,"

"上官司,不要忘记了,我怎么也是朝臣命官,你不要轻举妄动"威胁的话,听在上官司耳里,更加刺激了他.

狠狠的扬起手臂,一排细针从秋仁的耳边划过,惊得他从马上跌落下來.

"你―――难道你――你敢私下谋害朝庭命官,可知这是大罪,"

"谋害朝庭命官,大罪,那谋杀王爷是什么罪呢,"冷笑一声,狠狠的瞪着地上的人,"快说,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见地上的人已吓的愣愣的盯着他,又接着开口道,"是因为含儿吧,是不是秋侧妃指使你來的,"

秋仁点点头,又似后悔是的遥遥头,双手支地试着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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