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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峙卓。”她声音微颤。不怎么确定地唤着。
“怎么。几天沒见不认识了。”聂峙卓搀起了趴在地上的单瑾舒。将她手里因为握得太用力而陷进了手掌肉里的大块玻璃给拔了出來丢到地上。玻璃一下摔得粉碎。
单瑾舒却突然反身抱住了他。像是在大海里抓住了浮板。死命地埋头抱紧。
当恐惧到了最高点。突然遇到了生的希望。她紧紧抓住了这丝希望。而这仅是出于求生的欲望。在聂峙卓眼里却有了另一种解释。
他微微一愣。手试探似地轻拍了她的后背一下后回揽她。一双凤眼多了一种情绪。嘴上却还是调侃道:“沒想到我的宠物居然这么想我”
巷口突然又有了脚步声。意大利话说了几句后。小巷塞满了人。为首的一个走了出來。用意大利语说道:“小子。那个女人是我们的。聪明的别多事”
听不懂意大利话的单瑾舒虽然不知道那些打手在说什么。但是害怕聂峙卓把她交出去的她更加抱紧了他。头紧埋在了他的西装外套里。摇着头求着:“不要把我交给他们。求你不要”她要是落入他们手里。死了倒好。恐怕死前不知要受到多少侮辱。
聂峙卓安抚地抚着她的头发。凤眼一抬。看着为首的打手用意大利语回道:“你们把我的女人吓到了。这笔账。怎么算。”
“算你妈。打。”打手正要上前。一声枪声却在巷口惊起。打手们吓住动作。为首的认出了巷口开枪的人:“文森。。”
穿着洁净白色长风衣的文森噙着一抹优雅的笑。走进了巷里:“聂少爷。让你受惊了。我在这替教父给您道个歉”
聂峙卓冷笑了下:“你來得可真是及时。不早不晚。刚刚好”
“哪里。要不您和这位小姐跟我一同回神殿。让我们好好赔个不是。。”
“我的女人几天不见我。想必积了一肚子话要跟我说。相信你们教父会明白”他技巧地拒绝道。暧昧的看了鸵鸟地缩在他西装外套里的女人。
“这是当然。那就不打扰聂少爷跟小姐团聚了”文森得体地回道。而后对着打手头头说道:“安东尼。让路给聂少爷和小姐”
安东尼见连刚上任的教父的心腹都要对眼前这个贵族气质的男人这么礼遇。估计这男人身份不简单。于是便沒了刚刚的气势。而是讨好地让手下都让了条路出來:“聂少爷。请”
“那我们就先走了。跟你们教父说一声。改天再去他”聂峙卓搂着像水蛭一样紧紧地吸着他的单瑾舒。经过安东尼身边的时候。给了他的腹部一拳。安东尼捧腹忍疼。却还是举起一手制止了他蠢蠢欲动的手下们。文森静静在一旁看着沒有出声。
“吓到我的女人。就是这种下场。下回记住了”
聂峙卓拍拍安东尼的脸。便搂着被他的动作吓到的单瑾舒离开了这条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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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氏专机上。专机内的位子像个小型会客厅。左腿被打了石膏的单瑾舒坐在长条形的沙发上。看着坐在旁边的聂峙卓拿着镊子给她挑出她手掌里的玻璃碎片。
他夹得仔细。认真的样子让单瑾舒偷偷打量着他:“你不是把我转手给了滕厉了吗。怎么还会來。”
“怎么。你比较希望跟刚刚那些人回去。”他拿了棉花蘸了些消毒水涂到她手掌上。
“不、不。。我沒那个意思”想起那个地方。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要是当时她逃不了。现在估计是万劫不复了。。
“还是你想让我送你到滕厉那。”问这话时。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她。
“不要。”她的反映是立即的。她做够了替身。也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她不会那么傻又自己送上门。
而她的反映显然取悦了他。他继续低头给她的伤口消毒:“紧张什么。我有说把你送走吗。”上了药。又给她的伤口缠上绷带。熟练的动作让单瑾舒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受伤。还是对包扎很在行。难怪刚刚上了飞机他就直接拆了护士给她缠的绷带。重新给她护理过。原來他比护士还在行。。。或者说。。还上心。
“行了”
单瑾舒看了看手。这男人不去做医生真是浪费人才了。
“谢谢你。这个。还有刚刚沒把我交给他们”她扬扬包了绷带的手由衷地道了声谢。他却摸上她的头。像在找什么一样:“耳朵呢。”
“什么耳朵。”
“兔女郎不是应该还有耳朵的吗。”他调笑道。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穿着兔女郎的衣服在街上跑。顿时一张脸红得像番茄。这回真是丢脸丢到大了。。。
她羞窘的样子让他心里一动。两手一叉。将她抱在腿上:“其实这身装扮挺适合你。看起來很可口。让人想咬一口”他说着还真咬上她的脸颊。单瑾舒吓了一跳。他的样子像是大灰狼终于抓到了小绵羊。正准备拆吃入腹。
“我。。”他的语言很暧昧。他的行为很直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脚上的刺痛让她皱着眉。她低头摸了摸打了石膏而僵直的腿借以回避他的话題。
“弗农在家里等着。下机后再给他看看”他不让她逃避地捏回她的下巴。轻吻了她的唇瓣。像羽毛一样的轻吻让她联想起那一夜他暴怒前的温柔。猛地将她拉回了现实。眼前的男人救了她。却也是因为他轻易就把她卖给了滕厉。她才会有这种遭遇。可以说她的今天会差点客死他乡。有一大半都是他造就的。
他俯身又想吻她。有了认知的单瑾舒别开了脸。他扑了个空:“怎么了。”
“我腿痛”她不想正面跟这人起冲突。她见识过他可以变得多残暴。而那样吃亏的只会是她。
“很痛吗。”调情被打断。他看起來很不高兴。
“嗯。很痛很痛”见他怀疑地看着她。她很认真地强调。而事实上她也沒骗他。从那间房里跳下來的时候。她摔下來正中左腿。所以刚刚她被打手追的时候都是拖着左脚在跑。刚刚他带她去意大利的医院看过后。才知道左腿小腿摔断了。所以石膏一路打到了膝盖。
“那算了”
他松了手。让她坐回去。她在座位上偷瞄着坐在旁边的他。见他似乎欲求不满的样子。单瑾舒心里忍不住升起了小小的报复快感。得意的笑容悄悄爬到她的脸上。
但是单瑾舒忘了。这男人可不是善茬。
“瑾舒”
“嗯。”她沒心机地回过头。突然唇被封住。人直接就被狼扑压倒在沙发上。一记热吻后。单瑾舒双手抵住他欺近的身板:“我腿疼”
“疼吗。我揉揉就不疼了”他拉高她的手按在她头顶上。两具身体交叠。气氛顿时变得火热。他低头又封住她的嘴。唇舌交缠的同时。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直到他的吻开始离开她的唇瓣。开始进攻她的颈项。单瑾舒突然想到了一个能让他立刻停下的办法:“等等。”
“不等”他沒得商量余地地说道。
“我沒洗澡。”她说道。
他果然停下了动作。狐疑地看着她像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实性。
她吞了吞口水:“不是我想的。被抓的这几天。我都沒机会洗澡”
“几天沒洗。”他脸色很难看地看着她。
“三天”
“shit。”他低咒了声。松开了她的手。离开后舱。
单瑾舒坐起身。确定他离开后。这回真的得意地笑了。哈哈~她就知道。他不是普通的爱干净。而是根本就有洁癖~
只是单瑾舒的得意也沒维持多久。飞机一到英国。聂峙卓直接就拖着她进了机场附近的酒店。一连给她由里到外洗了三次澡才满意地抱着被热水给浸得晕晕乎乎的单瑾舒回家。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