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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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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病房里。单瑾舒趴在聂峙卓的病床边上。看着这刚刚从手术室推出來的男人。撞破了头导致大量出血外加撞折了一只手是这男人冲动的代价。该庆幸的是这男人买了辆安全性能颇好的车。车子一撞上了卡车。安全气囊便替他或多或少地减轻了撞击带來的伤害。不然依当时的车速这男人现在就不是躺在这了。而是横在太平间了。

照看了他一整天。单瑾舒累极地合上了眼睛。小憩了一会。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脸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摩挲。她转醒过來。看到是聂峙卓正在摸她的脸。

“你醒了。”她握住他的手问道。

凤眼虚弱地微微睁合了下。对她点点头。

“我去叫医生”她刚起身。他拉住她的手。她回过头來。看到那双令人折服的凤眼。她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只是去叫一下医生。待会就回來”

他这才松了手。等到单瑾舒叫了医生回來时。聂峙卓已经又睡了过去。大概是手术的麻药作用吧。医生检查后说了能醒过來就表示沒什么大碍。她听到后松了口气。

医生走后。她坐在病床边。拧了一条热毛巾擦拭着他的脸。浓眉凤眼薄唇。他有一张迷人的脸孔不是吗。不然当年大学里那些女生们就不会那么疯狂了。。

只是她怕极他又是另一个瞿仲亨。或者是另一个滕厉。她还是太胆小了。沒有足够的信心相信这个男人在几个小时前开车撞上货车是因为她的一句拒绝。

“聂峙卓。我该相信你吗。”

她自言自语地问道。睡着了的他自是沒有听到她的话。当然也不会回答。外头已经是深夜。这么晚了她也不好回去。她索性趴在他的床边。放心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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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单瑾舒拿着昨天晚上跟房东要來的备用钥匙回了家。简单梳洗后又换了身衣服。她打了电话问母亲父亲的情况。知道父亲醒后又睡了。她稍稍安了心。煮了两份粥。先带去了县城里父亲所在的医院。跟母亲说过后。她担心独自在这边的聂峙卓在医院里醒來后沒人照料。便搭车回了市区医院。赶到时聂峙卓已经唤了护士给他倒了水。

年轻的护士小姐见到她來了。便离开了病房。她走过去。扬了扬手里的保温瓶:“我回家梳洗了一下。你想喝点粥吗?”

“我以为你不回來了”说话时。凤眼凝视着她。他看起來今天的气色比昨晚好上许多。但是却还是脸色苍白。

“怎么会呢。”她调高了床。让他半躺着。倒了碗粥端给了他。却看到他左手撞断了这会还打着石膏挂在胸前。凤眼瞟着冒着热气的粥。眉头微蹙着像是在思虑着要怎么样解决这碗东西。

难得看见他的虚弱样。让她有种想欺负他的欲望:“我來吧”

“啊。。。”她舀了一勺像哄婴儿一样地喂到他嘴边。他看了她一眼。还是张嘴喝下。她立刻摸摸他的头:“嗯。对啦。好乖~”当他是个孩子一样地嘴上夸奖着。但她心里却已经笑得不行。

他看起來很郁闷的样子让她勉强地忍住笑意。又舀了一勺到他嘴边:“來。啊。。。”

他看了她许久才张嘴。不甘不愿的样子让单瑾舒这回很不给面子大笑起來。

“幸灾乐祸的女人”他不予置评道。凤眼却沒有生气的意思。

“对不起。。哈哈。。这回保证不会了。再吃几口”她边道歉边舀了一勺到他嘴边:“來。啊。。。噗。。哈哈哈”忍得太辛苦。这回她连口水都喷了出來笑趴在床上。眼角都笑出泪來。

而聂峙卓始终看着她笑得人仰马翻。笑够了又像之前一样喂他一口。但是又坚持不了一会又笑得趴倒。黑幽的瞳孔里似乎多了一种情绪。跟之前的结合在一起。好像是称作宠溺。

照料了聂峙卓一天。隔天便是星期一了。早上她回家里洗漱好后便回到公司上班。

却沒想到公司楼下聚集了一大群对她和瞿仲亨的事感兴趣的记者。她好不容易挤出了人群。进了公司。

一进办公室。办公室里原本聚在一块聊得兴起的人看到了她都作鸟兽散。那种窃笑的眼神让单瑾舒猜到了一二。他们应该是看到了她和瞿仲亨的新闻吧。只是这种情景她早在当年选择当瞿仲亨的情妇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只不过这情形迟來了一年多了而已。

放下包包。她做着自己本分的事情。刚开了电脑想开始工作。一个橙色的文件夹却不客气地敲在她桌面:“单秘书。席经理要你进去”

单瑾舒看了这人一眼。是公司的秘书长方海霓。也是总经理的小姨子:“好的。谢谢”

她整理了下桌面起身正要离开。方海霓却在她面前亮了亮一叠报纸。上头刊登的竟然是昨天她在餐厅里被李木玲找茬的照片。她抢过來一看。她和聂峙卓一起离开餐厅的一幕也被照了下來。还绘声绘色地图文并茂地指出她脚踏瞿仲亨、聂峙卓和席逸文三条大船。

“如果我是你。我会自动辞职。免得连累街坊”方海霓凉凉地说了道。转身离开时又说了句:“明明就有男人养。还在这装什么任劳任怨。真是贱人犯贱”

“你说什么。。”虽然她后一句说得小声。但是单瑾舒听到了。一股火上了心头。她管她是什么总经理的小姨子。拽住她的手:“道歉。”

“你放手。我沒说错我干嘛道歉。你勾搭男人都勾搭到被人爆出來了。还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大家说是吧。。”方海霓甩着单瑾舒的手。但是单瑾舒拽得用力。死活不肯松开。

“你家人沒教你什么叫做礼貌吗。嘴巴这么臭你今天忘了刷牙吧。”为什么要这样污蔑她。她做错了什么。。连好心送她的席逸文和躺在医院的聂峙卓也被她拖下水。她真是瘟神不是吗。

“吵什么。”总经理室的门开了。席谦结束了这场闹剧:“单秘书。你进來一下”

单瑾舒怒意未消地瞪了方海霓一眼。才跟着席谦进了总经理室:“经理”

“单秘书。你坐下”席谦指了指对面座。单瑾舒过去坐了下來。一封信便放到了她面前:“不好意思。单秘书。原本你的私事本來不应该跟公事混为一谈。但是李氏集团那边给我压力。我的妻子也。。所以只能抱歉了”

席谦的话沒有转圜的余地。想必是他老婆也怕老公被她这个传说中能够脚踏三条船的女人勾走。家庭和外界双重施压所以才让他的态度这么坚决吧。也对。跟自己的家庭的和谐相比。一个小秘书的饭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明白了。这段时间谢谢总经理的照顾”

拿了解雇信。单瑾舒起身便离开。到了门边。席谦开口了:“单秘书。其实你的工作表现一直很好。不过我有我的难处。希望你能体谅”

“我知道的。总经理”她还不至于连自己为什么被炒鱿鱼也不清楚。

“还有。。”

“总经理直说吧”

“我舅舅、舅妈他们知道我介绍过你给逸文。而且看到报纸上逸文送你到楼下的照片。所以。。”

“总经理放心吧。我不会跟逸文学长有联系了”学长的父母是大学教授。自然是接受不了未來的儿媳妇是跟富家公子上娱乐头条的人了。

“谢谢你。单秘书。以后需要我帮忙的话就直说吧。我一定帮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单秘书会跟那么些个身家显赫的人有瓜葛。不过那天晚上。他确实是看到了单秘书出去一会后。回到会场时脖子上新添的吻痕。所谓无风不起浪。也许他这回真的看走眼了。险些也害了表弟。

“总经理还能帮我什么呢。就这样吧”

她留下这么一句。让席谦愣在原地久久思虑。

出了总经理室。单瑾舒深呼吸一口气。沒事的。沒了这份工作。再找一份就是了。要不是不在这里工作就会死。

她快步走到自己的桌子前收拾东西。方海霓又过來了。经过时凉凉地又说了几句:“对啦~姐夫这回真是做了个英明的决策~快走吧~不然我们这的风气可都带坏啦~”

单瑾舒顿住动作。深呼吸一口。忍住脾气继续收拾。但是方海霓见她沒有反映。退后一步到她身边说道:“果然是好忍功啊~难怪套住了逸文哥又套住了。。”

“你说够了沒有。”沒让她把话说完。单瑾舒始终还是沉不住气地推了她一把。一把把她推跌在地上。办公室里的人纷纷伸长了脖子看方海霓跌在地上的狼狈样偷笑着。

方海霓挂不住面子地站起身。怒目圆瞪道:“你推我。”

“方秘书。我有得罪你吗。你用得着这样不依不饶地挖苦我吗。。事情是怎么回事你不弄清楚就在这里瞎说。你知道我可以告你毁谤吗。”

啪。清脆的巴掌声使得了办公室里的人倒抽一口气。听到外头声响开门出來的席谦也被妻妹打人的一幕愣住。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吗。单瑾舒。你知道一年多前逸文哥每天都看着手机等着你的电话。你手机却老是关机。到后來他到你公寓楼下等了你多久。才被怀疑他是什么坏人的保安赶他走时告诉他你早就已经卖掉了公寓。原本我还以为你一定是个什么贤淑善良的女人。却沒想你是一脚踩几条船不止。竟然还骗了逸文哥。要不是被人照到照片。逸文哥还不知道要被你欺骗多久。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你了吧”方海霓一口气把话说完。席谦虽然惊讶原來妻妹对表弟还是余情未了。但是还是走了过來责怪了几句妻妹后。代妻妹向单瑾舒道歉。

“单秘书不好意思。小女孩不懂事。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单瑾舒低垂着头。半响松开了捂着脸的手。静静地收拾着东西后。头也沒抬地抱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席谦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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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沙漠 夜晚

“如果沒错这里就是入口了”滕厉用手电筒照了下迟慕屏背后的刺青。对照了所站位置的地里坐标。

“但是附近都是沙漠。沒看到有什么入口”方天宇合上了手提电脑。沒想到嫂子背后那个像鸟一样的刺青居然是张地图。标在鸟的头部、翅膀和尾部四周的数字就是这地方的地里坐标。直指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下面埋藏着二战时期德军埋藏的黄金。

“你看这里。鸟嘴的部位是不是衔着什么东西”滕厉指着迟慕屏背后的刺青。方天宇和小黑凑过去。是有个像圆珠一样的东西撑开了两片鸟嘴。

“是什么东西。”

三人正在思虑着这个刺青。看不到自己后背的迟慕屏却对自己的背后的指向巨大财富的图腾沒有表露出丝毫兴趣。听到他们说到鸟嘴衔着的东西。她下意识地握住了她挂在颈间的一块圆形吊坠。

她的小动作让滕厉看到了:“慕屏。你的吊坠让我看看”

“阿厉。这吊坠沒什么的”迟慕屏想把吊坠藏起來却已经來不及了。滕厉不由分说地把吊坠拿走了。她有些泄气似地踢了一脚地上的黄沙。方天宇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这一路上來。嫂子的表现有些奇怪。虽然嫂子从小不缺吃穿。对金钱也是挥如粪土。但是一个人对自己后背父亲刺上的刺青竟然是数额巨大的宝藏的埋藏地图。竟丝毫沒有半点的疑惑或者说惊讶。

还是说迟观山当年给嫂子刺上刺青的时候。就已经把刺青的秘密告诉了嫂子。所以进了神殿后一直在迟观山底下做事的厉哥才会知道刺青的秘密。但是似乎还是有哪里不对。

“宇哥。厉哥这是要干嘛。”小黑看着滕厉走到一旁蹲下身。似乎在挖着什么东西。不禁有些好奇。

那头滕厉摸索到圆形的吊坠居然是由两个圆弧形相互卡住而成。凭着用电脑确定出的鸟头的方向。他蹲下身來。挖了不到一米的地方。就现出了两个钳口:“你们过來看”

“像是什么东西的插口。”方天宇蹲下身看了看。两个平行的插口。每个大概五厘米长。不到一厘米的深。

滕厉把两个圆弧形的坠子慢慢地放入到两个插口里。居然跟插口吻合。哐的一声。像是启动了什么东西。哗的一下。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竟然塌陷了进去。沙子排山倒海似地流入了了塌陷的地方。一条楼梯在面前展露了出來。

“太好了。厉哥。我们找到了”小黑耐不住兴奋地说道。

方天宇蹲下身捡起了那两个吞入后又吐出來的圆弧形吊坠:“嫂子。收好吧”

见到楼梯后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迟慕屏被方天宇一唤。似乎有些反映过度地身子猛颤了下:“好”急忙接过方天宇手里的吊坠。她神色不安地寻了下滕厉。看到滕厉也在看她。她又立即收回了视线。

方天宇和滕厉相互交换了眼神。看了眼楼梯下头黑乎乎一片。恐怕里头有着什么惊喜。

“厉哥。我先进去看看”他们还來得及阻止。小黑就已经率先走了下去。滕厉拉着神色不安的迟慕屏正想跟下去。突然下头传來了小黑惊叫的声音。然后唰唰唰的几声动物飞动的声音。他们还沒反映过來是什么。只见成群的黑色的鸟类竟然从下头涌了出來。

“是蝙蝠。。”方天宇连忙用背后的背包挥开那些攻击过來的鸟类。乍一看竟是有着尖牙的蝙蝠。

感觉到迟慕屏似乎抖了一下。滕厉在挥开那些蝙蝠时看了迟慕屏一眼。她的神情惊恐而不安。但是却好象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她似乎知道些什么而沒有说。

小黑抱着头躲着蝙蝠慌乱地跑上了楼梯:“厉哥。下头有干尸。”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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