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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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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瞿仲亨在开车找了附近一圈都沒有结果后,正欲回公寓里看看她回來沒有,却在街道的转角处看到一缕踉跄的人影,他急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瑾舒你怎么在这,”

两手抓着裙领的单瑾舒神情恍惚地抬起眼,看到是熟悉的人,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下來,

“怎么了,”瞿仲亨看着她头发凌乱的狼狈样子,抓着衣领的手腕有着像镯子一样渗血的乌青,往下一看,她的两条腿还在颤抖,脚踝处是血青的勒痕,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两手将她揽进怀里:“沒事了,我在这”

“嗯,,,呜呜,,,”她控制不住地窝进他怀里痛哭,她被整整折磨了四个小时那个叫恺撒的人才终于肯放她离开,

“我们回家”他深呼吸一口气,拉开了副驾驶座让她坐进去,开了车直奔公寓,

公寓里

“瑾舒,”瞿仲亨在浴室门外敲着门,她已经进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却沒有一点声响,这让他觉得不对劲,

在敲了五分钟里头都沒有应答后,瞿仲亨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却见到浴缸里的单瑾舒把头浸在水里:“单瑾舒,你想死吗,,”

他迈过去把她从水里拉出來,她眼睛微睁着喘着气:“仲亨,别管我了,死对我才是解脱”她甩开他的手又把头浸到水里,

这回瞿仲亨直接把她捞出了浴缸,在她沒喘过气來时,他低下头攫获她的唇瓣,舌尖与她交缠,直到她透不过气來地双手挥舞,他还是不放过她地继续纠缠着她,她的脸色因为透不过气而涨红,在水里踢动的双腿也无力地停下,他才终于松了手,

“如何,还想死吗,”瞿仲亨问着大口喘着气的她,

“呜呜,,,”他说得对,她竟然连死的勇气也沒有,她真是太沒用了,

“别哭了,过去的事情抹掉就算了”他意犹未尽地轻啄着她的菱唇,

“我好脏”她抹着泪,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总是神出鬼沒地出现,现在又**了她,

“不脏,那个人是怎么样你还记得吗?”他把她放回水里,拿了海绵挤了沐浴露,抬起她的胳膊洗着,安抚着亲吻她的眼角,

提起那个人,她又是一阵哽咽,摇着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要挑上她:“他说他叫恺撒,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见过他两次,一次在意大利,一次在这,为什么他要挑上我,,,,”说到后面,她已经趴在腿上抽泣着说不出句整话,

瞿仲亨在听到她话里的名字时眼里闪过丝惊讶,浴缸里的人开始哽咽着又把头浸到水里,他大手一捞,再次把她捞出水面,吮吻着她的唇瓣:“我们不想了,有我在这,他不敢來”

“嗯,,,,呜呜”她吸着鼻子似图让自己冷静下來,却还是忍不住又哭了出來,他叹口气,封住她的唇,勾缠着的唇舌渐渐让她停下了啜泣:“别碰我,我好脏,,,”

“你不脏,你很甜的”他伸入水里技巧地揉弄她的胸脯,边沿着她的唇往下细吻到她的颈项边柔声述说着:“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会场里看到你喝的醉醺醺,当时我听到营销部的经理在暗示几个男同事把你带上房,而你却还傻乎乎地一杯接一杯地喝,我看不过眼插手把你带了出去,原本想日行一善,谁知道你这只小野猫却缠着我要我抱你,还抓着我亲个不停,,”

“别说了”她脸红着捂着他的嘴,不想从他口里听到她那段丢脸的事情,

“我不说,让我帮你忘掉今晚的事,,,”他沉入水中含住她的胸脯,抚着她的肌肤,动作娴熟地探索着记忆中这具身体的敏感处,使得她无措地捧住他的头,将他拉出水面,他却顺势吻住她把她压进水里一阵深吻,

“仲亨,,,”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边吻着她边脱下了西装踏进了浴缸,浴缸里的水因为他而被挤出了一半,他抱起她坐在他腿上,按着她的后脑与她交吻着,另一手下移着拉开她的腿圈住他的腰,手指轻易地就找到了熟悉的敏感点,

她呻吟着瑟缩起身子,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想退缩,但是她的身体他比她还要熟悉,让她无力招架着他在她身上不断挑勾着的**,他啃咬着她的颈项,温热的气息在她的颈项间,她脑子有些混沌,直到他唤她的名字时一举进入她,她忍住呻吟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满室的春色伴随着阵阵的呻吟谱写着昔日的旋律,

中国香港

青帮里,几个大帮会的头目聚集在了大堂,气氛沉重地开着会,

“肯定是大胖那帮人,沒大沒小,嚣张自大才敢抢我们的货”大个子一拍桌,在这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被人杀人抢货,这叫他这条气怎么顺得了,

“不用发这么大火气,大个子,要不是只有你的货被抢,我们的也被抢了,大胖才多大能耐,给他十个胆也沒敢一次招惹我们这么多人”明德的老大福叔和气地给比自己小辈的大个子倒茶让他下火,

“那还能有谁?”大个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地扫了同一桌上的其他五人,

“干什么这么看,”四海的老大吴忠被大个子瞧得出火,原本就有口气不顺的吴忠不客气地喝道,

“看看都不行,难道就是你黑吃黑,”

“你说什么,,”吴忠拍桌站起,眼睛瞪得老圆,大有开架的意思,

“什么,”大个子也不示弱地拍桌叫架,

“好了,你们两个,武宁还沒來,等他來了我们也许有眉目”福叔好声安抚着劝架,两人这才又坐了下來,

“武宁这小子泡妞泡到屎坑里去啦,整晚上不见人”大个子粗鲁地说着,门口突然被人踢开,桌上凶神恶煞的六个人都同时望向门口,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居然敢这样子踹门,却只见一具尸体被扔了进來,

“是武宁,”不知是谁认出那具尸体,其他人听到都吓了一跳,

大个子拔了枪:“是谁在外面,再不进來我就开枪了,”

外头许久沒有反映,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的马仔都跑哪里去了,怎么还沒來保护,

“我们要不要出去,”大庆问着最有见解的福叔,福叔只是看着武宁的尸体沒有回答,大庆便看着其他人,只是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要不,,出去看看,”

大个子大着胆子走到门边,听外头似乎沒有声音,他刚往外探头,一把枪抵住他的额心:“滕、滕厉,,”

“好久不见了”滕厉冷淡一笑,身后解决了喽喽的方天宇也抬起头和气一笑,

“仲亨,,你在做什么,”好想睡觉的单瑾舒揉着眼睛,看着在她脚边忙碌了好一会的瞿仲亨,

“你脚上的绷带湿了,要换药”瞿仲亨搞定后躺回床上揽回单瑾舒,亲吻她的发际:“睡吧”

“嗯”单瑾舒点点头,感谢地回亲他的下巴,就忍不住困意地在他怀里寻到了往昔的位子,舒适睡去,

拉掉了床头灯,瞿仲亨有一下沒一下地轻轻拍着单瑾舒的后背,直到她传出了细小的平稳的呼吸声他才停下,怀里的人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过去,淡褐色的眸子带着深沉看着她对着他的裸背,半响搂紧了她:“安心睡吧,,”

香港 四海集团总裁室

硝烟结束在了深夜,滕厉抽了口烟,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重新站起來,吃下这片江山,他在缅甸受到的屈辱和生死拼斗就像是虚梦一场,有了火力有了钱,就有了权,吞下了半片香港黑社会的地盘,他现在只想坐在这张象征着权利的椅子上跟兄弟好好抽支烟,

“阿宇,辛苦了,这里,有你的一半”滕厉指着落地玻璃窗外的香港,

方天宇微微一笑,托了下金边眼镜,镜片下睿智的目光有着肯定:“我知道你行的,厉哥”在缅甸的时候,不是人人都能够忍受的那种痛苦和屈辱,厉哥却坚持了下來,就像当年跟他一般大小的厉哥,只身潜入修罗里把他这个神殿已经放弃的孩子给救回來时的魄力一样,厉哥在他心里就跟神一样,只有厉哥才配拥有这片江山,

滕厉淡淡笑了笑,把燃到烟头的烟捻熄后又点了一根,

方天宇瞥了眼烟灰缸,观察了似乎并沒有高兴到心里的滕厉:“厉哥还有心事”

滕厉呼出烟,又抽了口:“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事,”

“嫂子,或是,,单小姐,”方天宇看到后一个名字让滕厉顿了下,

“晚了,回房睡吧”滕厉明显地不想多说,捻熄了抽了一半的烟,便拍拍兄弟的肩头,率先走了出去,

方天宇支着下巴,手指敲了两下椅子,小兔子是吗,或许他该再扮演一次大灰狼,

半夜里

一阵手机铃声让还沒睡醒单瑾舒皱了皱眉,瞿仲亨伸手抓了床头边上的手机,凝了眼上面的电话号码,看着单瑾舒还在睡,他这才按了接听:“喂,”

“瞿先生,条件我答应了也履行了,现在换你履行‘义务’了”电话里的人提醒着,

躺在怀里的人动了动,瞿仲亨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裸肩:“放心,你度完蜜月回來,就会看见我送你的‘新婚礼物’”

“仲亨,,,好吵啦”沒睡醒的单瑾舒一手横在瞿仲亨胸膛上,把头埋得更紧,

电话那头的人却在听到她这声呢喃声怔住,

“不吵了,乖乖睡”瞿仲亨轻笑着亲亲她的额头:“那就这样吧”

沒再多说,瞿仲亨挂了手机,揽着单瑾舒重新睡着回笼觉,而电话那头的聂峙卓眼睛瞠圆地握紧了手机,起伏的胸膛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怒气,

“阿峙”赛布琳娜拉拢着睡衣走出卧室看着阳台里又是一夜未眠的新婚丈夫,看着他神情阴霾,握着手机的手都紧得发颤,她大概猜到了什么,以为他刚刚是跟那个礼堂里见过一面的女孩通过电话:“要我帮你解释吗,”

“不用,至少,,现在不用”沒有积蓄到足够的力量,他沒资格接她回來,

“那好吧”她自己也是这场婚姻的受益者,只是幸运的是她还有爱人支持她,而阿峙却,,,唉,真是个难懂的男人,

那头,听到了上头规律的呼吸后,原本‘熟睡’的单瑾舒回搂着手横在她腰间的男人,把头更贴进他的胸膛,头一动,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她的心真的很痛,,,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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