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四章 侦探都给我当嫌疑人去
“诶呀呀,这里是在吵架吗?“这时又过来三个人,最前面的穿着一身高中生校服,想来就是最后一个南方的侦探越水七槻了。
后面两个中年人,一个稍显年轻一些的人穿一身日买电视台的制服,应该就是导播缒尾广生,而另一位稍微年长一些的,自然是甲谷廉三,被聘来做佣人一类工作的人。
“正好人齐了,既然白马少爷提出可以提供线索,那我就趁着这个机会开始问了,你们有意见吗?“水间月说道。
至于其他的警员,大老板的儿子都在现场‘监督指导’了他们当然不敢偷懒,不消水间月说什么便忙碌的奔走在现场。
“请问吧。“白马探的礼貌表现无可挑剔。
“第一个问题,在你们发现死者时窗户就处于被打碎状态吗?“
“不,是我打碎的,当时我们都在公馆外面,通过窗户看见死者满脸是血倚靠在窗前,所以我直接爬墙翻上了窗户,窗户和门都是锁着的,我把窗户打碎了之后从外面打开窗锁,后来把门打开把他们放了进来……喂喂喂!那个时候还不能确认这个人是不是死了我是想着快点进来说不定可以……“服部平次站出来承认自己打碎了玻璃,说道一半突然意识到水间月的意思,急忙辩解。
“我明白了,你急于救人生命高于案件的想法非常值得表扬,然后你就是第一位嫌疑人了,好下一个。“水间月打断了服部平次,微笑着说道。
“喂喂喂!算了算了,看见你我就没报希望了。”服部平次想了想,最后决定咽下这口气。
“呵呵,我就说过吧,鲁莽之人可不适合做侦探。“白马探应该是和服部平次不对付,在服部平次‘咽气’之后冷嘲热讽一般说。
“我举报!那个工具箱是白马翻乱的,美名其曰检查!“服部平次一见自己被打成嫌疑人的地步已成定局,立刻把白马探也拉下水。
“我,我戴上手套了!“白马探立刻叫道。
“戴上手套和没有嫌疑可没有关系……“水间月无奈的说,戴上手套只是不会留下指纹,并不代表你没有机会对东西做手脚。
“你是什么意思,认为我也是嫌疑人吗?”白马探诧异的问道。
“这个嘛?”水间月有一点为难,白马探比起第一次见到的服部平次还要心高气傲一些,貌似把‘因为自己老爹是警视总监所以警视厅就是自己家开的。‘的思维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白马探作为侦探的大名水间月以前就有听说过,他回到日本之后主要的战绩就是是不是帮着中森警部去抓怪盗基德,因为中森警部考虑过水间月厌恶侦探的性格,所以水间月几次被中森警部邀请对付怪盗基德都没有碰上过白马探,不过倒也听说过,其在现场毫不客气的接管指挥权的行为。
“喂喂,怎么想我都不可能是凶手吧?“白马探面色阴沉的说,目光危险。
水间月就这么看着白马探的眼睛,白马探也毫不示弱的和水间月对视着。
“实在不好意思,公事公办而已,试想一下,假设凶手利用了这个工具箱,借着检查工具箱的借口做了什么手脚的话……“仔细考虑一下,水间月决定干脆撕破脸,强硬了一些。
反正他现在是卧底组织计划的成员,就算回去白马探再怎么告状,白马警视总监也不能把水间月开除了,不是不愿意,而是根本不能。
至于组织的任务以后的事……水间月还真不是目光长远的人,更何况所谓的以后不知道根本存在不存在。
“你想清楚了,死者死亡的时候我和大阪的黑色君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白马探最挣扎一次。
“喂喂喂!黑色君是什么称呼?”服部平次气呼呼的,他发现到这个岛之后每个人都对他不怎么友善。
“尸检结果出来之前死亡时间还不确定,同时考虑到延时装置或延时手法,所以不在场证明并没有意义。”水间月干脆板着脸说道。
“好好好,那我就是第二位嫌疑人了。“白马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水间月,一副回去算账的架势。
水间月把目光转向了越水七槻。
“刚才那个作为东方侦探代表的小朋友可是说了,我、还有缒尾先生和甲谷先生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我们也算是嫌疑人了吧?“越水七槻主动说道。
“东方侦探代表?“水间月的眉毛又拧了起来。
这个节目的事他稍稍也听明白了,节目的名字叫做侦探甲子园,甲子园可以视为是高中生棒球赛的代称,也就是说这个节目就是让高中生侦探之间进行比赛的节目。
其中柯南等人提到过方向代表一类的词汇,可以大致猜出,服部平次是西方代表,越水七槻是南方代表,死者时津润哉是北方代表,而东方代表应该就是白马探了。
确实东方的侦探更出名的应该是水间月怎么抹黑也抹不臭的工藤新一,不过柯南一个七岁孩子在这里成为代表,是否意味着……
想到这里,水间月看向柯南的目光严肃了起来,要是柯南自己作死的话他可不会救他,还要尽早撤手明哲保身。
“怎么可能呢!东方代表是白马哥哥啦!那只是白马哥哥开的玩笑而已,他要做海外侦探的代表,意思是不想当工藤新一哥哥的替代品!“不知道是不是看懂了水间月的意思,柯南连连摆手,一边卖萌一边解释道。
“既然现在各位都有不同程度的嫌疑,请各位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要四处走动,稍后我们会逐一询问详细情况,请配合。“水间月公式化的对着嫌疑人一号到嫌疑人五号说道。
“然后嘛……“水间月又把目光移到了案件相关人里面唯一没有嫌疑的人,柯南。
“我懂我懂……我出去行啦吧?“柯南一看热闹看完了,摊着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