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裙裤(求推荐)
这时候东方的女子都外穿衫、袄、霞帔、背子、比甲及裙子等,而里面穿得就比较奔放,甚至只穿膝裤或者不穿。这个时候的西方也差不多,朱由校记得有历史资料记载,在西方,这个时期一旦有女子骑马,就连皇帝都会去围观。
朱由校想起给她们设计一条长裤。只可惜现在没有松紧带,更也没有化工原料,只能靠绳子等东西。
用绳子系就用绳子系吧!
有了长裤,最少骑马的时候不会被人围观了!
“现在已经立春,很快就会进入夏季,穿这么多衣服似乎太热,朕给众位爱妃设计一件裤子吧。”朱由校笑着说道。
“将纸笔拿来。”朱由校不等众人回复,他就已经决定了。
纸笔很快就拿来了,朱由校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画一条裙裤,毕竟不能激进了。好在朱由校在绘画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毕竟他是个天才木工师傅,画出来的效果图也是似模似样的。
“皇上,这裤子似乎只是比我们日常穿的长一点,而且看起来像裤子又像裙子。”张嫣看到朱由校的设计,真是有点无语。
“对啊!以后你们可以直接穿这样的裤子,就不用再总是穿着长裙了?我们的衣服穿起来太复杂了,应该要简单一点。你们穿不穿朕不管了,反正朕是要穿的。”朱由校说完又画了一条大裤衩,然后吩咐道,“将这设计图送到针工局去,另外,将针工局和巾帽局合并,设立新的衣帽局,以后只保留六局。”
朱由校设计的裤子大家都没当一回事,但后续的一系列动作,让朱由校要缩减阉人的消息似乎得到了证实,现在宫内可以说是人心浮动,甚至有传言开始说皇帝要将他们赶出宫,这些人都明白如果离开皇宫都不知道要怎么生活。
“陛下,您接连裁撤合并两局,现在宫中人心浮动,妾怕久则生变。”张嫣轻声说道。
“虽然裁撤合并了两局,除了银作局的人要去制钱局之外,其余的人朕都不会将他们赶出宫的,只是宫内不再进新阉人了。”朱由校说道。
“妾明白了,妾会将陛下的旨意传达给下面的人的。”张嫣说道。
“朕还在想设立一个部门,以安排宫中老宫女和老太监。”
“陛下慈悲。”
“朕决定在京师郊外的乱葬岗整理出来,修建一处墓地,专门用来埋葬老去的宫女和太监。毕竟这些人为皇家奉献了一辈子,老去的那天连个埋骨之地都没有。”朱由校想了想说道。
“这……”张嫣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死去的宫女和阉人很多就被丢在这乱葬岗。
“你放心,这次墓地朕会修得富丽堂皇的,而且朕准备出资在这里修建一所道观,让道观的人代朕管理,每年在这里为他们举办一场法会。”朱由校想到这是安抚宫内人情绪最好的办法。
“陛下……”张嫣轻声说道。
“另外,你挑选一百名聪明伶俐宫女出来,朕准备送她们去太医院学医。”朱由校说道。在宫内,除了有身份地位的人之外,其余的人得病了,唯一治疗方法就是只能靠躺,根本不会有人来救治,能撑过去就撑过去了,没撑过去就只能去乱葬岗了。
“陛下,这似乎于理不合。”张嫣说道。
“没什么理不理的,朕的话就是理。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宫女阉人病死,而朕什么也做不了,朕于心不忍啊!”朱由校感叹地说道。
“妾明白了。”张嫣回答道。
朱由校想着明天去一趟太医院,一定要要求太医院接受这群宫女。
……
第二天,李祭酒一早就来求见朱由校。关于朱由校要见张天师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陛下,张天师随时可以等待陛下的召见。”
“地点你觉得哪里最合适,最隐秘?”朱由校对京师并不熟悉。
“回陛下,我觉得勾栏胡同最合适……”李祭酒想了想说道。
“你放肆。”王礼乾不等李祭酒的话说完,就忍不住斥责道。
朱由校瞪了一眼王礼乾,王礼乾识趣地退了回去,朱由校微笑着说道:“勾栏胡同便是京师烟花之地吧,这里的确最合适,最隐秘,朕也想见识一下。”
“陛下,时间定在何时?”李祭酒问道。
“后日午时之后。”朱由校想了想说道。
“那我此刻出宫回复张天师。”
……
袁可立昨日已经到了京城,等待朱由校的召见。听到袁可立已到京城,朱由校迫不及待就让袁可立进宫。
“袁师,一路劳累了,只让袁师休息了一晚上就急着召见,朕心甚感不安。”朱由校关心地说道。
“有劳陛下挂念,臣身体还好。”袁可立看到曾经的学生比以前似乎有了很大的改变,心里也感到欣慰。
“袁师,朕希望你继续出任山东巡抚,正二品,掌管山东一省的军政事务,而且刘兴祚的事情,只有你能处理得好,此事关系到帝国的辽东经略。”朱由校严肃地说道。
“刘兴祚的事情接下来该当如何处置,还请陛下明示。”袁可立回答道。
“朕给你一封密旨,刘兴祚归明之后,将出任北海水师的总督,为朕训练一支水军,为日后从海上进攻建虏做准备。”朱由校说道。
“训练水师需要经费甚巨,经费不知从何而来?”袁可立明白训练水师没问题,最重要的是经费问题。
“经费朕会想办法,袁师只需做好准备。一年之后,朕保证会有一千万两白银送到山东。”朱由校保证说道。
“如果有千万两白银则大事可成。”袁可立虽不知道朱由校从哪里能弄来千万两白银,但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
……
袁可立出任山东巡抚,授正二品,掌管山东一省的军政事务,并且裁撤了登莱巡抚,将原属于登莱巡抚的权力一并划给了山东巡抚,但袁可立没有挂任何其他的职位,此举再次打破了明朝的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