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麻烦
“至于这块六扇门暗捕令牌。”
斗篷人沉吟片刻道:“虽然本身并不是什么秘宝,但是综合各方面来考虑的话,其价值完全不下于一些地级秘宝,所以我们一般都将暗捕令牌定为地级中品,价值三千积分。”
随后,那斗篷人又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最低阶的暗捕令牌的估价,暗捕令牌自有品阶和积分,贡献和积分越高,价值便会越高,若是客人能提供此令牌内的具体贡献和积分数值,其价值还可增加。”
只是最低阶的暗捕令牌,就价值三千积分,是那件流光斩的整整十倍。
不过仔细想想,暗捕令牌作为地元强者都要为之争夺的东西,有着此番价值倒也能够理解。
黄奇心念转动,口中已经说道:“黄级令牌,贡献九十,积分无。”
这是当初那个找上门的人面鬼留下的暗捕令牌,是为最低阶的黄级令牌,其中的积分没有几个,全都被黄奇兑换了一些增气补血的低阶丹药,当做零食。
斗篷人听到微微摇头道:“品阶太低,寥等于无,依然是三千积分。”
黄奇听后也不多言,将暗捕令牌收了起来,然后从怀中抽出了一柄全身布满凶戾血纹的邪异魔剑。
青云宗虽然衰落,但是毕竟还有着顶尖大宗的部分底蕴,几件空间阵器还是拿得出手的,身为赤焰宫主的黄奇自然就随身带了一件玉坠模样的空间阵器,被他当做普通玉饰悬挂在脖颈间,被他叫做空玉。
而这柄魔剑,则是赤焰宫弟子打扫战场所得,经过扶风子辨认后,认定这柄魔剑已经达到了地级上品的品质,应该是某个地元后期的赤血教众命丧于此,才遗落了下来。
魔剑凶戾,若是与其他秘宝存放在一起,恐会惹出事端,所以黄奇干脆收在了自己身边,留于自己使用。
那斗篷人轻咦一声,伸手接过魔剑,仔细观摩起来,随后与左右两人小声交流,随后很快将魔剑奉于桌案之前。
斗篷人说道:“赤血教魔剑,虽然初入地级上品之列,但是前景远大,更难得的是此剑不知被以何种手法驯服,完全不见一丝凶恶乖戾之意,我等经过协商,定价为九千积分。”
一般的赤血教魔剑,一旦拿出来,那股强烈的恶意就会瞬间充斥满整间屋子,武者若是长期持之,心神便会为之所伤。
所以有着如此限制的情况下,就算魔剑再怎么如何神异,也得不到如此之高的估价,能有一半就不错了。
可是如此乖顺的魔剑……这三名斗篷人还是第一次看见。
虽然黄奇拿出了赤血令与魔剑,但是他们还是一眼就能看出黄奇身上完全没有一丝赤血教的气息,并不是魔剑的主人。
而且魔剑就算在它真正主人的手里,也不会有如此温顺。
当然,落在一个差点硬生生将它直接掰断的凶残家伙手里,魔剑会作出这番姿态也就不奇怪了。
黄奇微微点头,魔剑能有如此价值,也超出了他的预料。
音奴轻声道:“大人,您还有需要鉴定的秘宝么?若是没有,就让音奴带您去雅间吧。”
黄奇此刻身上的物品加起来达到了上万积分,已经有了进入贵宾雅间的资格,不必置身于大厅之内。
他收回魔剑,点头道:“走吧。”
现在他身上剩下的秘宝之中,唯一有价值的只有那件空玉了,其余的如同火云兽之流,不拿也罢。
置换积分等手续并不在这鉴定的房间内,需要到其余的房间办理,不过黄奇只要待在贵宾雅间之内,自然会有人上门为其将一切办好。
大厅内的武者比之刚才又多了一些,此次黑会将持续整整三天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聚集到此处的武者将会越来越多。
地下大厅内四面都有通道,通道之间四通八达彼此串联,分割出一个又一个单独的房间,房间内都有阵法掩护,黄奇行走于通道之中,以他那么强大的感知都完全察觉不到房间内的一丝动静。
这么多的阵法布置,需要投入的资源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只是为了一场临时的黑会,其主办方就舍得投入如此之大的手笔,让黄奇这个囊中羞涩的赤焰宫主,颇有些眼红心热。
跟在音奴后面走入房间,六名跪趴在白绒地毯上的少女背影就进入了黄奇的视线。
这些少女不过十六七岁,身上仅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乳白轻纱,轻纱完全遮掩不住粉嫩的肌肤,恭顺至极的姿态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线,完美的展现在黄奇的面前。
音奴轻声道:“这六名少女俱是处子,乃是会场赠送给大人这等贵宾的玩物,大人不必怜惜,可尽情享用。”
黄奇目光扫过跪在两边的少女,这些少女与音奴不同,实力高低不等,最高的也只是一个后天中期,还有一名完全不通武功。
仅仅披着一件薄纱的身体甚至在轻轻颤抖,似是极为恐惧即将到来的遭遇。
黄奇粗粗扫过一眼,正准备抬步从她们中间走进去,突然眉头一挑,望向其中那名修为最高,后天中期的少女。
“让她跟我过来。”黄奇指着那名少女淡淡道,大步跨入房内。
整个房间的地面都用不知名的兽绒地毯铺就,踩下去极其的舒适软和,淡淡的熏香萦绕在整个房间之内,柔和的白光自房间顶部四个巨大的明珠中不断投射而出。
房间内一应用具俱全,甚至包括一张大床和一个沐浴所用的浴桶,黄奇怀疑若是时间足够充沛的话,出现在这里的就是浴池而不是浴桶了。
一面墙壁上正是一道光幕,一件件秘宝的信息不断自光幕上流动着,黄奇坐在一处厚重的黑色石台面前,石台上阵符的光芒不断流转,显然是用来操纵光幕变化的阵器。
虽然黄奇对石台上的阵符运用和光幕上的秘宝信息等很感兴趣,但是他此刻的目光还是转移到了那名略显羞怯和惧意的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