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芬里尔
海拉笑吟吟的:“假的,我只是去看看我的飞船,不过你提醒我了,斯基德普拉特尼好像也不错,很可惜弗雷死了,只有他会做那种船,还不知道阿斯加德里还有没有存货。”
巴菲门特也不失望,反而很好奇,他把自己的牛头人变身收了起来——他已经看出来海拉没有什么战意了,至于她会不会变卦,到时候再说吧——追着海拉问:
“不是侏儒们打造的吗?为什么还要找弗雷,他是丰饶之神吧?”
海拉露出怀念的神色:“弗雷是个好人,他的年纪要比奥丁还要大很多,有他在才能长出足够的粮食,不然只是那帮酒鬼就能让阿斯加德一贫如洗。
那船确实是侏儒造的,但是要想有那种神奇,就必须仰仗弗雷的神力,那是他的天赋,就像托尔的雷一样。”
托尔和洛基在他们身后默默地跟随,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互递眼神,怎么看都觉着这情况诡异。
他们走出皇宫时,宫门前站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女骑士,一身银灰轻甲,身后天蓝色及地披风,黑肤红唇配上头顶高束的马尾,别有一样桀骜。
手里提着一柄莹莹潋滟的宝剑,站姿竟然颇得海拉神韵,只不过双目中喷薄欲出的仇恨有点破化画风。
不远处停着海拉指定的飞船,飞船上有个脑袋探头探脑,章晋阳皱着眉头盯了好一会,才和身后的托尔打了声招呼:“托尔,你把班纳找回来了?但是他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劲?”
海拉则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女骑士:“瓦尔基里,奥丁的禁脔,我还以为你们都死光了。”
女骑士则是冷冷的说:“你还没死,我们怎么敢呢,那可是我们最后一个任务。”
海拉毫不在意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那你慢慢等吧。”
瓦尔基里握剑的手紧了又紧,但还是没出手,她把目光望向紧跟着走出来的托尔:“怎么回事?不是说海拉要……那什么吗?现在呢?还有(她一指跟着海拉旁边一身黑风衣正掏出墨镜戴上的章晋阳)那个光头是谁啊?”
托尔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我不知道,不过海拉似乎放弃了争夺阿斯加德,她说她不想打了。
啊,那个光头,布鲁特·玛索,就是那个和海拉一直战斗的牛头人,是个能轻易毁灭星球的家伙——听说他们一直打了一天一夜。”
这一下瓦尔基里大惊失色:“什么?打了一天一夜?和海拉?”
托尔也纳闷:“我们在萨卡,那地方的时间和外界不同,完全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也有办法,他仰头大喝:“海姆达尔!我知道你在看着这里!找到斯科尔奇!把他送过来!海拉要见他!”
声音传开去,也不知游荡多远。
章晋阳正陪着海拉参观曲奇饼飞船,身边的班纳和他打了招呼之后就有些紧张,或者说有些神经质,看起来这两年不太好过。
说是参观,其实只是闲聊,这艘飞船里的空间并不大,而且也没有什么武器,声光音响就一大堆,海拉被囚禁的的太早,阿斯加德还没有进入宇宙时代,所以他虽然听说过也见过各种宇宙飞船,但是亲自上手的机会却没有。
所以她对这东西是一窍不通的。
倒是章晋阳,本身对于这些方面颇有研究,又有着异能作弊,很快就搞清楚了这艘飞船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他也只是能驾驶而已,对于飞船的操作系统也是一头雾水,这超出了他的知识范畴,至于飞船的构造对他的启发很大,尤其是发动机的物理性能十分出色,能量罩发生器也给了他不少灵感,让他决定回去之后就想办法给超能镇的地下设施升级。
海拉的要求都很简单,在海姆达尔带着斯科尔奇到来之后,托尔确定了海拉要离开阿斯加德的意愿,着手准备,而章晋阳则通过彩虹桥派了一个信使到超能镇,表示自己要在阿斯加德逗留一段时间。
主要是谁也不放心海拉,这女人的力量随着她在阿斯加德的时间越来越长,变得日益强大,而且还恢复了部分青春,原本四十许人,现在看着最多三十岁,风韵满满,姿容万千。
在此期间海拉由章晋阳一直陪伴着,在阿斯加德到处游玩,也没有人敢拦她,她也不在乎周围都有什么人,颇有些要放浪形骸的意思。
不过她还真的带着章晋阳去了一趟奥丁宝库,可惜那艘神船斯基德普拉特尼已经没有了,颇为遗憾,章晋阳对于这艘船能大能小的能力以及宽广数十倍的舱室很感兴趣——那其中一定有深奥的空间技术应用。
永恒之火章晋阳也观察了一番,但是毫无头绪,这种丝毫不顾宇宙基本物理规则奇怪的玩应儿,恐怕只有国内那些千年老不死才能搞得清用途。
但是他还是带走了一点东西,竖在宝库门口的那个镶嵌有六个宝石的无限手套,虽然海拉鉴定为赝品(实际上洛基和托尔也知道这东西是假的),但是章晋阳还是怀着恶作剧的心态带走了。
至于海拉之所以要进宝库,是因为她要采一朵永恒之火,复活她的坐骑兼宠物芬里尔。
这是一头体长几近二十米,肩高超过四米的巨大魔兽,就连那双碧玉色的双眼也和北欧黑狼别无二致,体态如此之庞大,让人恐惧不已。
但是除了皮糙肉厚之外,却没有什么其他的能力,就连力量也超不过不变身的章晋阳,远比不上灌江口那只吞噬日月星光的细犬。
所以在被章晋阳摁着脑袋暴揍一顿之后,就乖乖的对着他吐舌头了,看的海拉摇着头没好气的把它变成了一只蹲在脚边的雪橇犬,要不是没有白眉毛,就和大阿别无二致。
和这只狗……嗯哼,魔狼一起被奥丁封印的,就是海拉的死亡军团,她在这些尸骸面前伫立良久,才微微的叹了口气,拖着芬里尔离开了,而芬里尔也郁闷的耷拉着脑袋,显然有些舍不得这些同伴(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