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药人?大发了
“这个...有点事,等会我就和你回去啊。”
陌歌脸色相当的平静,就如吃饭喝水一样平常,柳行云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貌似,她是被黑衣人挟持的,那黑衣人是谁?她又为何会和那血狂传人在一处?他想问她,却发现她的心思却在那静立相对的两人身上,心中狐疑更重。
“拿出解药,我留你全尸。”
夜末离念着他千年不变的台词,抽刀以对,夜末妖脸色一僵,这性子到底是像谁呢?定然是被血狂那老妖怪**成了这样,笑声道:
“见到自己大哥,就想要了我的命,你是不是太狠心了一些?”
夜末离手握的更紧了一些,冷峻的脸上出现些许的裂痕,他还敢说他狠心?若不是他,他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将他送到血狂那老头那?是谁对他下了毒?是谁将他变成这般样子,是他!
“废话少说,我要解药,还要你的命。”
夜末妖眼神寂寥的看着他,是如此的心痛,仿佛有千言万语藏在心中,他只是静静的站着,陌歌这看戏都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哥,明明走的武侠风格好么?怎么又变成耽美风格了,还是兄弟恋?不行,脑细胞不够用了,她快要缺氧了。
夜末离哪里有耐心看他演戏,一刀直接招呼过去,血魂刀独有的煞气,直扑门面,那叫个汹涌,夜末妖身子一划险险的躲了过去,血魂刀刀法简单直接,却是直攻要害,招招致命,没有任何华丽的招式,却将夜末妖逼得无比狼狈,连陌歌都能看出来,夜末妖不是他对手,只是,夜末妖有那么简单?那个腹黑男之前那么嚣张霸气,绝对不是善茬!
“末离,你真下狠手啊,只是七年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爱了呢?”夜末妖眼底有淡淡的温情,不算明显,但他对夜末离一直都没有杀意,陌歌在旁越看越诡异,怎么觉得这相爱相杀的戏码那么诡异呢?
那夜末妖对夜末离根本就没有敌意么,两人之间定然是有什么误会来着,只是,请问,他们之间的事情,为何会把她这个外人个搀和在里面呢?答,运气不好。
“你好吵,在你死之前,我一定要把你舌头给割了。”
夜末离被刺激的耐心全消,所谓亲情在他为了保全自己性命,将他推入火坑之后,就已经消失殆尽,七年时间,他已经不是那个以兄为天的奶娃子,他有资格让谁生,让谁死!
“啧啧,你这心狠手辣的程度实在....血狂那老妖怪被你杀了吧。”
夜末妖看着他眼底那淡淡的血色,有点揪心,身子一顿,那血魂刀便直接从他的肩膀劈过,而夜末妖也终于是后知后觉的躲了一下,那条胳膊才没被卸下来,只是伤口却是极深,血流不止,纵然他第一时间便服下药丸,却没有太大用处。
“被血魂刀所伤,伤口会腐烂,并且很难愈合。”
夜末离冷声说了这句话,并将刀尖顶在了地上,没有再动手,而旁观的洛媚却是一个箭步上去,没有上前搀扶他,却有些紧张问道:
“你怎么样?”
“死不了。”
夜末妖从袖口中拿出小刀将那伤口上的腐肉直接剐掉,又倒了些粉末在上面,整个过程中,脸色未变分毫,平静之极,他对着夜末离笑声道:
“不错,如此心狠手辣,也算是尽得血狂的真传了,只是,看到你这样,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陌歌能感知他声音中的感伤,她与他相处几日,知他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如今再看到夜末离那欲要将他杀之而后快的情景,心中有淡淡的触动,这其中应该有些误会吧,只是夜末离应该是不信的,他心中的恨意,太过浓烈,不是谁的一言两语便能消除的了。
“别让我看到你这假惺惺的样子,若不是,我也不会嗜血成性,把解药拿出来。”
夜末离心绪隐隐有些动荡,他还记得自己怯生生拉着他衣袖叫他哥哥的样子,只是,随之而来的血腥记忆将这一切全部抹去,他不成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为了自己的性命,出卖了他,还让他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这如何能容忍?
“血魂刀太过霸道暴虐,若没有那噬心蛊的压制,你早已经爆体而亡,所以,你的毒不可解。”
“那么,为何陌歌的血可以让我自控,你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夜末妖听他这么说,这才转过身来看她,眼底划过一丝怜悯与愧疚,是他下的手,也是他将夜末离引到她身边,当初她身上中了曼陀花余毒未清,而这正好是他需要的药引子,再在她身上下另外一种水泽兰,两者相克相生,对她不会产生太大影响,但她会成为夜末离绝佳的解毒药人,也可以控制他的嗜血之性。
夜末妖如此淡淡说来,似乎有些许抱歉,陌歌听来,只是笑了笑,果然是自己运气不好,当初在山庄之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是不可靠近的那种,却没料到,这一切都像是上天注定,若她没有被阮柔下毒,她也不会见到他,没见到他便也不会被人利用,不被人利用,也不会变成如今的这什么解毒药人,所以,总而言之,她就是运气太差!
“所以,你的意思是?”
“你会是他最好的药人,血魂刀练一日,那暴虐之气便根深蒂固,除非废尽武功,否则,没有噬心蛊的压制,会走火入魔而死。”
听着自己成为别人口中的妖人,陌歌也不知自己该作何表情,这意思就是无解了呗,那她总不可能陪在他身边一辈子吧,她如今还是名王妃,而且已经有丈夫了,虽然这丈夫有些不靠谱,自己也寻思着什么时候给踹了,只是,这药人的尊荣,她实在承受不起!
“这么说,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是的。”
一直未出声的夜末离突然冷声道:
“我如何相信你?就凭你说的这些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