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别无选择
过了良久她才有点反应,但全身已经瑟瑟颤抖起来,手更是紧攥着不放,绝望的眸子狠狠地瞅着他问:“你凭什么撑控我的人生?”
“就凭你手上的那只纸鹤。”他冷笑地看了看那盒子,随后唇线十分优美地扬,眼神却依然冰冷地转回她身上。那强势坚定让芊芊又踉跄地退了两步,心难受地揪痛着,因他的狠他的卑鄙,还有为那长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哥哥。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好?是不是她死了,就可以平伏他的恨了,那么……
她突然仰天长笑了几声,眼泪才从眼眶里迸发出来,上下起伏的玉胸十分剧烈地震动着。
她不断地笑着,流泪也不断地溢出来,慢慢地后退,每退一步她的心就碎了一片,终于退到右侧的窗边,她才地停止笑声,舒了口气说:“好好笑,真的好好笑哦!我为什么会相信你这种没有心的人,真的很傻很天真是吧!不过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傻,。”
手撑在窗台的边缘,想垮上去纵身来个了结,但严正曦立刻得知她的意图,瞬间暴怒地冲过去,把她拦腰抱下来,扛到床边用力地把她摔下去,随后快速地欺身压在她身上,手硬是扳过她那拒绝看他的脸,吐出冰冷的气息:“如果你死,会有很多人给你陪葬的,所以你应该考虑清楚自己是什么立场,而不是愚蠢地用死来要胁我。”
“……”她真的宁愿死都不愿看到他活在对她的仇恨里,还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威逼她,而且她死了他不也同样得到解脱了吗?这样大家就不用那么痛苦啊!
簿唇重重地覆上她的殷红,粗暴地撬开她的嘴角,勾起她的甜舌,疯狂与粗鲁地蹂躙着她的唇舌。
芊芊绝望地闭上双眼,任他跨骑在自己身上,像是没有任何的知觉感观,如死尸般横躺着,无论他的行为有多粗暴,她都毫无反应,心就像死了一样……
感觉到她的僵硬与死寂,他才停止动作抬首看着她那张绝美凄悲的脸,顿时让他怒火攻心,俨然想起那晚的画面,而她又再次让他感觉到自己像个禽兽。
突然又自嘲地冷笑了下,他不就是要强迫她吗?为什么还管她愿不愿意吗?最后他还是说服了自己,他不会再做那种愚蠢的行为,他会慢慢地征服她的身子,然后就是她的心……
再次埋首在她胸前,唇舌如蛇般掠过她每寸嫩滑的肌肤,时而暧昧地逗弄着她全身的敏感地带,再无动于衷的芊芊也不由得被他的调情弄得难耐起来。
渐渐隐忍地咬起唇,更加用力地绷紧身子,死也不愿呼出那令人难堪的呻吟声,额头渐渐地涔出冷汗,染满情欲的黑眸再次望向她隐忍的娇脸,邪魅地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顿时俯身吻上她的额前的冷汗,猛然地被他的动作逼得再也忍耐不住。
“啊……”只是刹那间,他的唇就覆上她的,并滑入灵舌与她纠缠起来,而芊芊生涩地推拒着,但她又怎么是他的对手呢?
而且他的酒气薰得她有点迷醉起来,大脑渐渐混沌起来被他乱了心神,舌头与他疯狂地舞动起来,他的大手不断地探索着她的身子,被他碰过的地方炙热无比,**难耐,让她变得不再是自己,扭动着身子似乎想要更多。
衣服被悄然地褪去,皮肤的冰凉让她身子猛然一震,她才清醒过来,拼命地挣扎拨动着,却被他紧紧地禁固在他的身下,炙热又很快将她包裹起来,而他更加诱人地逗弄着她,终于最后的一道防线也被击溃,他挺身律动完全不顾她的挣扎,两人的气息渐渐凌乱交融在一起。
激情高潮过后他很快停下动作,埋身在她身子里,缓缓地撑起身子往下看,那一脸的情欲意乱让他十分地满意,不禁讥讽说:“原来女人都一样,被逗弄几下就连身子也自己贴上来,真是浪荡无耻。”
脑中轰的一声,炸得芊芊有点矇了,惘然无力地看向他,随后才无语地侧过头,憎恨地咬着下唇,忆起刚才的自己,的确浪荡无耻,无声地流下眼泪。
他看着她的眼泪,如同看到廉价的东西一脸的不屑地冷哼了声,毫无留恋地翻身下床走入浴室,芊芊这时才悲愤羞愧地抓起褥被遮住自己的身子。
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个可耻的女人,方才迷乱过后她才知道自己手脚都缠上他的身子,身体的热情毫无防备地被他完全点燃,现在就连哭出来的眼泪,都觉得自己廉价,不禁讥讽苦笑起来,一脸的羞愧可耻。
他只围了条浴巾就走了出来,高大精壮的身子,胸膛上沾满了水珠,不时地延着弧线滑落下来,手上的毛巾不断地擦拭着湿发,冷眼瞥了眼床上还在轻泣的女人,冷漠地开口:“去洗洗。”
芊芊吸了吸鼻子,又把褥被裹着更紧些,裸露在外的香肩上布满了刚才疯狂过的痕迹,那双黑眸又稍稍沉了下去,他坐在刚才那椅子上,冷眼地观赏着她羞涩而又倔强的样子。
她裹着褥被快速下了床,然后看也没看他就冲进了浴室,用力地关上门后身子就紧贴在门板上,慢慢地滑落下去,咬着手指不再让那可笑的哭声逸出飘到他的耳朵,那会让她更加地无地自容,随后眼泪依然不值钱地狂掉下来,内心被他催毁得够彻底,他把她的世界毁得够彻底了,她再也不能跟她心爱的人在一起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逼她?
模糊的双眼盯着地面,瞬间里面的伤痛渐渐化作憎恨,好吧,既然他那么残忍,那她也会如他所愿,像他恨她一样,那样憎恨他!
过了良久她才站起身走到沐浴区,手扭开水咙头,任那冰冷的水冲刷着身子,手用力地擦拭着那充满罪恶的肌肤,越擦心里越恶心,于是就更用力地擦,凝若白雪的肌肤瞬间变成了血红。
突然门外有些吵杂的声音,她不禁把水关小了一点,瞬间那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瞬间冻结了她全身的血液,切短了所有的神经,随后绝望地跌坐在那冰冷的地板,任那冰水将她冲醒,冲得冷漠起来。
她已经不配跟言丞谦在一起,所以只能选择把他拋弃。
“严正曦,你在说什么?”言丞谦不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当他看到床边那被撕碎的衣服,怒火已经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双眸火热地怒瞪着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