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章:真是该死
王茜见此,立刻拾起了银行卡,讨好的笑着,“谢谢老板,我走了,你们慢慢玩,”
她才不会那么傻,拿了钱还在这里呆着,要是那个男人后悔了,她就是想跑也來不及,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怎么,不留下來玩玩,”不出王茜所料,那个男人的的确确喊住了她,好似沒有要她离开的意思,
王茜脚步顿了顿,“那个,我就不陪你们玩了,我还有事,你们玩吧,”她暗叫不好,只能趁男人沒有回答,立即扯开了步伐,大步就走出了包厢,
见王茜走出了包厢,男人也沒有过多的把视线放在她身上,毕竟现在怀里有一个漂亮的女人,谁还会去管王茜,
“大哥,你先來,”另一个男人马上说道,
“把她给我放到沙发上,衣服脱下來,”肥头肥耳的男人奸笑的说,今天走了运了,他只想一想到他等一会跟这么漂亮的女人做那种事,看她在自己身下娇喘,他心里就有亿万的欲望分子在燃烧,
几个男人把程夏放在了沙发上,程夏晕沉中隐约感觉到了有人在不停的触碰自己,她下意识的心里升起一抹恐惧,努力着睁开在这时刻变得千斤重的眼皮,她只是感觉身上燥热的很,自己也想伸手去扯掉,
“让我好好疼你,”男人说道,话音刚落,便伸手扯着程夏身上的衣服,这么不轻的动作轻易的激起了程夏心里的恐惧色彩,她吓得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群男人色眯眯的看着她,她顿时觉得危险的气味铺天盖地的卷席而來,
“你们,是谁,”她小心翼翼的问,
“别问那么多,反正今天,你是逃不掉了,今晚上,就好好享受我们哥几个的良好待遇吧,”男人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直接告诉了程夏她今晚必须面对这些,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话语毫无疑问的浇灭了程夏心里燃起的希望,
“我怎么会在这,”程夏虽然感觉到了失望,但却沒有放弃询问,她一定要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又对他们说道;“是王茜,”
如果不是王茜,那么会是谁,除了王茜,谁还会这么对她,费劲心思把自己引來这里,是收了什么好处吧,
程夏语出惊人,让肥硕的男人突然猛地一颤,神色有些不对劲,但很快便恢复了,低声说,“你觉得呢,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放开我,”程夏怒吼道,她难受的感觉又加重了,眼皮也增重了不少,这给她带來很大的麻烦,程夏当然清楚他们想要对她干些什么,从开睁眼看见这群色眯眯的男人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
“给我封上她的嘴,”男人终于还是不耐烦了,她怎么那么多问題,闭上嘴吧,
“兄弟们,给我按住她,我就不相信,她竟然这么不识抬举,她会是个处吗,别逗了,”
话音刚落,程夏就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脚被人牢牢狠劲的摁住根本无法动弹,程夏奋力的挣扎着,但始终于事无补,一个小女人的力气能敌得过几个男人吗,
“唔,”程夏想喊叫出声,这是被惊吓到的下意识想尖叫,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奋力,也是于事无补,起不了丝毫的作用,她的嘴巴已经被胶布牢牢的封住了,她就是想喊也喊不出,
这种回天无力的感觉,让她流出了晶莹的泪珠,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被扒光然后被强,奸了,她感觉的到,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件的减少,
她只穿了一件连衣裙,里面也只穿了内衣裤和一件裹胸,裙子已经被他们粗鲁的扯了下來,她的耳边充满了他们时不时淫笑的声音,程夏难过极了,她真的就要这么被羞辱了吗,
她真的不愿意,
刹那间,恐惧,不安,烦躁,无助,这几种感觉浸透了她的全身,身上传來的阵阵凉意直达心底,化为了丝丝无助,
正当男人打算扯下程夏的裹胸的时候,耳边突然呼啸过了一阵强劲有力的狂风,让他不禁回过头去,但他甚至还沒有回过神來,脸上便一阵痛意袭來,他吃痛闷哼一声,被这力道冲飞了过去,
“你们想死吗,她也是你们能动的,”
凌风的眼眸里全是浓浓的杀意,任凭谁看了也会是一阵害怕,他如鹰一般寒冷嗜血的目光狠狠的扫着这里每个人,这冰冷可怕的目光不禁让他们几个男人吞了吞口水,顿时间谁也不敢回答,就这么愣愣的站着,都沒有说话,
这时候,那个肥硕的男人又说话了,“怕什么,这小子是一个人,咱们有五个人,难道五对一,还能打不过,”
他就不相信,这么瘦的一个黄毛小子,能把他怎么地!看这样子,这么年轻,沒实力,就想跟他斗,真是笑话,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是吗,”凌风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弧度,“你们一定下地狱,”敢碰他的女人,就注定沒有好下场,
“下地狱,”男人好似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乐的他哈哈大笑,凌风也知道,这就是他们对他有意的嘲讽,但他也只是淡漠的笑了笑,嗜血的目光从未从他的身上离开,敢动她的女人,
那就只有下地狱了,他发誓,这几个人,必须要死,
“我们下地狱,臭小子,敢这么说的,你是第一个, ,你最好保持现状现在这种态度,”
男人很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 “兄弟们,给我上,让这臭小子见识一下,究竟什么才是下地狱,我呸,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让大爷我收拾收拾你,”
听到这里,凌风的眼眸又暗淡了几分,只是眼眸里的怒火又增加了,转眼看了看那个女人,她的衣服竟然都被扒光了,这些男人正在色眯眯的看着她,她竟然还不醒,
凌风的视线接触到她俏丽的脸蛋时,又沉了沉,犹如千年寒冰,“该死的,竟然给她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