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三章 杀!
“神子那狂傲自私的性格恐怕无法改变了,既然这样,我们就索性置他于死地,让他这辈子,也沒办法狂,”
白凤咬牙切齿的道,神子的作为早已经让她愤怒到了极点,只是一直隐忍而已,
“那我们索性就直接杀到昆仑,杀出一条血路,用那神子的血祭我东方逝去之人,”
“不行,”白凤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需去昆仑守着,等神子的修为降到最低谷的时候,我们给他來个必杀一击,”
水云儿,鈅尧,白凤,金山我们七人达成了协议,直接隐去气息,來到了昆仑,将五感放到最强,感受着昆仑深处神子的气息,
仙圣级的气息,现在的神子强的恐怖,那能量波动竟然让周围的空间都震荡了起來,
我们只能等待,等待神子的修为跌落,我们躲在一块巨石之后,精神力外放,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周围的一切事物全都清晰地映在我的脑海之中,在月神村生活了三年,让我的精神力变得无比凝实,
只见两个四翼天使从远方飞來,带回了两个孩童,这两个孩童只有七八岁而已,长得还十分稚嫩,
两个孩童脸色发青,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两个四翼天使落到了地上,残忍将孩童的头盖骨生生掰开,任凭鲜血洒落了一地,而后取出他们的脑髓,
“今天只见到了两个孩童,看來周围的孩童都被我们抓光了,明天我们要去更远的地方了,”一名天使道,
另一名天使嘿嘿一笑:“现在已经第一百二十个孩童了,再有八十个,神子就可以大成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扬眉吐气,杀了东方的那些土狗,”
“是啊,那些土狗都是一群懦夫,就算知道我们在这里傻孩子,也不敢过问,我们天使一族的高贵,岂是那些土狗能够明白的,”
…………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脸色发青,其他几人也是怒气冲天,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两个天使撕碎,
一百二十个孩童,我心中隐隐作痛,他们都还只是孩子,从未有过过错,为何让他们承受这样的事情,
神子,当诛,
静静的等待着,等着神子修为跌落,心中泛起阵阵波澜,那两个幼童的脸不时在我眼前浮现,
足足过了半天,到了晚上,我们才感觉到那股能量的下降,天界的天空之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新的月亮,似乎是主神们强行移來的一颗新的行星,
这颗月亮沒有那如水的能量波动,却有一种大道的气息,这是一颗真实而又古老的星辰,被天神以大法力拘禁过來,
感受着神子力量的消散,几人走了出去,这次,我们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昆仑深处,捕捉孩童的两名四翼天使走了出來,恶狠狠的盯着我们,
“沒想到东方还真有不怕死的,你们这群土……”
“死,”
白凤冷冷的吐出一字,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來一般,阵阵音波竟凝聚成实质,化为一柄柄银白色的光刃,冻结了周围的空间,将说话的那名天使血肉削尽,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另外一个四翼天使吓得心胆皆寒,把刚要说出的嘲讽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扭头就走,金山战天剑飞出,撕裂了空间,直接将那名天使湮灭在空间裂缝之中,
“什么人,”
“來者何人,敢闯我神子清修之地,”
五名六翼天使从天而降,全是一阶战天使的修为,面容冷酷而又高傲,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
“哼,你们家的神子也算是清修,杀害这么多幼童,他也配说清修两个字,”我冷冷的打量着几个天使,
“只是一些东方的土狗而已,死了就死了,那些小狗能为我们的神子大人做些贡献,也算是三生有幸,是天大的福气,”一名天使道,
“好啊,那我让你也來尝尝天大的福气,”孽凌天话语越往后寒意越重,话音一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突兀出现在了那名天使的身后,抓住了他的头盖骨,手指发力,一阵血雾升起,孽凌天将那天使的头颅生生抓碎,
另外四名天使脸色骤变,他们万万沒想到來人这么强悍,刚才孽凌天的速度实在太快,足以见得实力之强,远不是他们所能抗衡的,
“伟大的水元素之神……”
一名天使吟诵着咒语,空气中的魔法元素刚刚躁动起來,孽凌天就大喝一声:“破,”
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将那躁动的魔法元素平息了下來,空间都剧烈的震动了起來,而那名天使直接被掀飞了出去,胸腔开裂,双目流出鲜血,断绝了一切生机,
“你们这群东方的土狗,真是不知死活……”一名天使骂道,但是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孽凌天冷笑一声:“我看不知死活的是你吧,”说着双手轻轻一划,那天使周围的空间竟然被分成了无数份,纵横交错起來,强大的空间力带着他的身体一起撕扯起來,空间的错位让天使的身体也扭曲了,这名天使被空间力生生扯成了肉块,
成片的血雨和内脏在空中洒落下來,溅落在土地上,另外的两名天使早已经吓破了胆,在虚空之中,双腿不断地打颤,刚才的狂妄早已经荡然无存,
金山踩着战天剑,移到了两个天使面前,一脸欠扁的表情:“你们天使族不是很嚣张么,怎么不动手了,來打金爷啊,丫丫的你们这群死鸟人,”
“金山,快点解决吧,正事要紧,”我笑道,
金山点了点头,弑天剑如电一般飞出,齐齐的斩下了两个天使的首级,两个天使甚至都沒來的及反应和求饶,就已经化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们还真是会挑时候,居然在这个时候來了,看來你们是下定决心要取我的性命了,”神子从昆仑深处慢慢的走了出來,看见我们七人,并沒有惊讶,反而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