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最后的夜
年幼的温夕禾,早早地明白了一种名字叫**情的东西,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赫冥爵,
如今温夕禾相信,
年幼的温妙心,也可以爱上蓝凌洲,
他们需要的,也许只是一些时间,
而这些,正是温夕禾能给妙心,也是妙心所需要的,
温暖的灯光里,温夕禾伏在温妙心的耳边,低声嘱咐,
“妙心,记得我所说的话, 不管发生天大的事情,也不管遭遇到什么困难,跟着蓝凌洲,绝对绝对不要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说完温夕禾笑了,
也只有这样,温妙心所需要的时间, 温夕禾才给得起,
年幼的温夕禾虽然不明白,但是小小的心事被看透,还有人愿意不计后果给自己出谋划策,她自是愿意的,
回去的时候,蓝凌洲在车子里问她跟温妙心之间说了什么,温夕禾但笑不语,心里却是无声无息地松了一口气,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
如今温夕禾跟赫冥爵之间的气氛,即使沒有亲眼所见,单是从温夕禾的种种反应看來,像蓝凌洲如此聪明的人,自是看得透的,
车子到了温家别墅门外,不等温夕禾迟疑着开口,蓝凌洲已经掉头走了,临走前个的一句话,却是说的温夕禾小脸一白,
“温夕禾,我不管你做什么样的为人为己的伟大决定,你可以离开赫冥爵的身边,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温夕禾站在温家别墅外,看着蓝凌洲的车子,在自己的视线里越來越远,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站在自己的家门口,温夕禾抬头看着自别墅里灯光通明的场景,心头温暖,
温暖流过,却成了心事,
蓝凌洲的话还在自己的耳边不停徘徊,赫冥爵跟叶雨唯在病房情意绵绵的场景也脑海里來來回回,
温夕禾的脑海里乱作团,抬头的瞬间,她却清晰无比地在自己的心里肯定着自己的决定,
在她迈开脚步,慢慢地走向自己的决定的时候,只是希望今晚跟温妙心的一番沟通不会白费,
希望温妙心,真的可以凭借自己的真心留住蓝凌洲,
那么剩下的,便是她温夕禾自己的事情了,
人还沒到别墅门前,远远地,隔着一扇门,温家的老管家已经眼尖地发现了门外的温夕禾,一路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來,气喘吁吁的,
“小姐你可回來了......少爷他找不到你......都要等的发脾气了.......”
温夕禾一路沉默无言,只是微微勾起唇角笑笑,也不多说,双手放自己外套的口袋里,低头朝着大厅缓缓走去,
老管家虽然心急,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得不到自家小姐的回应,只好微微叹息,又一路小跑进了大厅,
不出一分钟的时间,大厅里飞快地走出一抹高大的身影,
灯光下,男人高大的影子出现在温夕禾视线里,她停住脚步,抬腿便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那一抹身影,
因为是背对着光的关系,男人的一张脸陷在阴影里,温夕禾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赫冥爵......”
温夕禾开口喊他的名字,赫冥爵不理, 只是用温夕禾看不到表情无声地打量着她,
温夕禾在一瞬间,似乎隐隐地感觉到了男人的怒气,
她也不怕他,上前一步,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再度低低的喊了一声,“赫冥爵......”
一晚上被雨水淋湿两次,又加上吹了冷风,温夕禾说完话,整个人因为冷,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她抬起头,还想要跟男人解释,“你不要生气嘛,下了大雨,我的手机关机了,这不为了不让你担心,我.....”
话沒说完, 身边的男人长手一伸,一把将温夕禾整个人都给抱了过去,男人的力道太大,几乎拥抱的温夕禾喘不过气來,
温夕禾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却也不阻止他,任由他抱住,
赫冥爵的头埋在温夕禾的脖颈里,双手越收越紧,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急促地拂过温夕禾脖颈上细致肌肤,
温夕禾觉得心头上一紧,忍不住伸手,也仅仅抱住了赫冥爵,脸颊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温夕禾猫儿一般窝在赫冥爵的怀里,脸颊噌來蹭去,
这个男人,在替她担心呢......
“阿爵,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男人不言不语,只是用无声将她抱紧的动作回应她,过了半晌,感觉到温夕禾在自己的怀里细微地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他才微微放开她,男人的脸紧绷着,眼神里的担心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
他微微皱眉,故意眯起眼睛危险地阿看她,“下次再给我夜不归宿, 小心我让你三天出了门,”
温夕禾闻声,小脸蓦地一红,暗地里瞪了男人一眼,双眼却缠着赫冥爵的腰身,嘟着嘴巴,再度猫儿一般缩回了男人的怀抱里,
“赫冥爵,”温夕禾在男人的怀里轻轻地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声音有些闷,“我累了,走不动了,”
男人愣了愣,低头去看着在说话间赖在自己怀里动也不动的女人,等他真的察觉到她的意图,紧靠着的男人的胸膛,忽然传來了一阵低低的闷笑,
温夕禾抬头瞪他,看着男人一脸嘲笑她的表情,脸上一红,嘴巴一扁,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薄怒袭上心头, 温夕禾一把推开了赫冥爵,转身就走,
“算了,”
还沒走几步,身后一个大力的拉扯,温夕禾人还沒有喊出声來,身体已经被那男人牢牢地扯进了怀里,男人的双手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死死困在了自己的怀里,抬头间,男人灼热的吻,已经密密实实地落了下來,
“唔......”
那吻來的又急又猛,任由温夕禾在那个深夜里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男人遍布在自己周身的气息,
直到最后,温夕禾闭上眼睛,管他多少人在看,随他去吧,
好久之后,男人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两个人各自喘息着,呼吸纠缠着呼吸,男人的额头,很是宠溺地抵在温夕禾的额头上,
“夕夕,连我都忘记,你有多久沒这么跟我这么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