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第六十九章 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題
冷月中,树影斑驳成影,冷风潇潇,刮在脸上生疼,浅清搀扶着苍血,两人的行动较为较为缓慢,浅清脸色红若胭脂,眼色流转之间,染上了媚态之意,所幸是她的神色之间,倒是清冷,理智也是有几分的,
苍血的情况却是比她差上许多,那清俊如仙的面容红如炭火,狼狈不堪,看着浅清的眼也嗜红的可怕,浅清心下浮上不好的预感,那人下的毒药,看來沒那么简单,他自己也是个解毒高手,在察觉不妙之时,就已经服下了解毒丹药,本想着也是能撑上一段时间,
但如今心底是越來越不安了,他的身体内仿佛有火,似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成灰,手死死的握住了浅清的腰,脸色阴沉的可怕,浅清与他靠的如此之近,那全身燃烧起的火更是要将他泯灭了,
不多时,那小溪便近在眼前了,月光临照水,波光涟漪荡漾,又是这夜深人疏的,自然不会有什么人,浅清将苍血一步一步的拖进了水中,此刻已经是深秋,那刺骨的寒惊的浅清连骨头都疼了,却只得皱着眉头强忍中,苍血身子一颤,那心火也褪了有些,
两人的身子都沉入到了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月色之中,如此相对,倒多添了些暧昧,
“你怎么样,”
“死不了,这毒很是诡异,像媚药,却比媚药更加的厉害,不交合会心血爆裂而死,交合后武功尽失,”
苍血脸上沾了写水珠,在这朦胧的月色之中多了几分男人的魅惑之感,浅清心头一跳,与一个美男相对而浴,实在是考验定力,这一动,身上那刚压抑下去的心火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那群白衣人是什么人,你的仇人,”
“看着像是江湖上的‘白面门’,不过手段却是下作毒辣的很,应该是杀我的人,顶着这个名号而已,”
苍血解释的倒是清楚,眼眸紧紧的噙着浅清的脸,眸中的血色未曾褪去,那被水冷却下去的心火又开始躁动不安起來,眼前的浅清神色间也多了几分魅惑,两人虽然相对,却是离的有些远,当那欲望冲破了理智的枷锁,会燃烧的更加剧烈,
“你为何要救我,”
“顺手而已,你之前也算救了我一次,不过,我现在后悔了,你离我远点,不然我怕我把持不住,该死的,下毒就好,下什么媚药,”
浅清轻声咒骂着,苍血在一旁听了宛然一笑,一般毒药怎么伤的了他,他是天之骄子,却要这么沒皮沒脸的死,果真是折辱了他,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浅清,开口说道:
“这么冷的天,不可在水中久呆,否则也会被冻死,沒想到,本尊也会落到这个地步,那人,我还是小看了,”
浅清脸皮冻的发紫,也知道自己的身子骨是受不了的,咬了牙从水中出來,两人身上湿淋淋的,甚是狼狈,冷风一吹之后,更是瑟瑟发抖,苍血眼见着,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手放在她的身上,催动内力,不多时,她的身体便干了大半,
苍血的脸却是更红了,他身上的媚毒也是靠着内力压着,才沒发作,如今,这一催动内力之后,自然反噬的更加强烈,那放在浅清背上的手也渐渐的抚摸起來,浅清一惊,身体却软了下來,他的手像是有电一般,在她的后背游离着,
浅清额头青筋毕露,显然是在尽力隐忍着,还真是给她出了个难題,不交合会死,交合武功尽失,怎么都是亏本的买卖,对方还是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个又是老天给自己开的玩笑吗,
咬紧了牙厉声喝道:
“苍血,你介不介意,我现在将你打晕了,”
苍血听后,身子一僵,终究还是将手放下了,她宁死也不愿意,他又如何强求,身上的温度高的可怕,脸色也红的要滴出血來,却还被自己的一点理智给压着,死死的忍着,纵然解了又如何,失去武功的他如何与那人斗,
索性颓废的倒在了一旁,身下便是那有些枯黄的杂草,月光皎洁如水,湖面上波光粼粼,犹如仙境一般,他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的,却懒的理会,浅清倚在枝干旁边,看着苍血,神色莫名,身体的温度越來越高,鼻息间的如火一般,撕裂般的疼痛袭來,她不禁软软的坐了下去,
“疼吗,”苍血的声音飘忽的像是喃喃自语,浅清一愣之下回答道:
“疼,”
“你也是习惯了隐忍吧,因为沒人会同情,沒人会在乎,只有自己忍着,”苍血回过头,伸手将自己脸上的那白玉面具取下,浅清心中一窒,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來,一个疤痕从眼角处划过了半边脸,像是最美的玉器被人用决然的姿态给砸碎了,
赤血如火脸在这夜中显得如此的恐怖,嘴角的那抹笑意却让人心酸,他的身上更疼吧,手上的经脉诡异的扭曲着,高温之下的肌肤又烫的可怕,他和她似乎都离死亡不远了,
“你想死,还是想武功尽废?”
浅清一把抓住了苍血的手,眼睛亮的惊人,她不是个扭捏拘谨之辈,身子与生命,哪个更重要,她分的清楚,
“你呢,可愿意,”苍血知晓她的意思,这般问道,一般女人看名节比生命还重要吧,
“无妨,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那风离殇呢,”苍血终究还是将他的名字说了出來,她心底的那个人是风离殇吧,纵然经历了那么多的事,纵然她被他伤的如此之重,可是那个人,在她的心底还是重要的吧,
“我不为任何人守身如玉,我只为自己活着,”
浅清浅浅一笑,手浮上了他的脸,手心的温度让她有些安心,他的眼清澈如仙,却又嗜血如魔,他叹息一身,翻身将浅清压在了身下,内心的悸动比之身体的炙热更让他动容,她只为自己而活着,所以她肯将身子交给自己吗,
“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
手袭上了她的衣领,她的脸很红,眼却很亮,并沒有一般女子的羞涩,她看着他,很认真,认真到他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神,手有些颤抖,不禁暗笑自己的失态,又不是沒有过女人,怎么会如此青涩,
浅清终于还是闭上了眼,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另外一个人,那么是不是可以将那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