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 平衡
张勇感觉不对，这么仓促间，挨了这么重的一脚，可是双臂只是痛而已，并没有失去知觉，这不科学。毕竟仓促格挡和蓄力格挡受到的伤害是两个概念。而且东升的力量属性肯定在2000以上，自己可能只有300点的防御属性，这一交手，不重伤，至少手臂也废了才对。
难道母系光脑真的出错了？
张勇在惊讶，东升和蒙面学生更惊讶。今天晚上这个裤衩学生给他们的惊奇已经够大的了，却绝对比不上刚才那下。不仅东升，连蒙面男都知道，东升用出了“火力领域”这一绝招，那么天外飞仙的一脚就是分胜负的，绝对不留力，而这个裤衩男却硬挡住了，毫发无损地硬挡住了，这防御属性没有2000，也有1800吧？
而且这学生之前的表现，攻击打得东升全身都在痛，属性肯定也在1500以上，攻击速度肯定也不慢，因为每一招都跟得上。这样换算下来，这裤衩男妥妥的是一个五星战士！可是如果他是这样的人物，今天上午体检出结果的时候，学校不闹翻了天？
16岁的五星学徒是什么概念？
这样说吧，江阳区最高行政长官，军长风波平，被誉为班德尔城这一百年来最天才的人物，16岁的时候，就是五星学徒战士，专精练体术，有四项属性平均达到了1500点。
这个时空，对于职业，不论战斗还是生活，都分了五个等级，王者、宗师、大师、导师和学徒。每一个等级又分了一到五星五个级别，拿战士职业来说，有四项属性平均1到125点，就是一星学徒，平均属性点，就是二星学徒，平均属性点就是三星，平均属性就是四星，平均属性就是五星。而必须要到四星，且精神力高于500点，才有资格成为机甲战士。
所以，如果按照这个裤衩男刚才的表现，身着西区公立高中校服的他，至少四项属性平均在1500点以上，这可是和传奇军长风波平一样级别的天才，别说学校了，就是整个江阳区，整个班德尔城，都会因此而轰动。
可是，体检却风平浪静，非常不科学。
难道，是母系光脑出了问题？
不可能！
几千年来，母系光脑就没出过任何问题，而且如果有问题，这批学生的体检都应该出问题才对。难道是这个新生很有来历，出于保护的原因所以属性被隐藏了？这更扯蛋，有这么大来历的人也不会读公立高中呀，早去师资力量、硬件设施更好的私立学校了。最重要的是，母系光脑一直是公开、公平、公正的运作，没有人能干涉到光脑的，水蓝星最高行政长官也不行。
想到这里，东升还多了一个心眼，他看了一下蒙面男，这个会用某豪门不传之秘“乱花迷眼”的学生，来历怎么可能简单？他又怎么跑到了公立学校？
这些思绪都是很快地从脑里闪过，张勇想得少，瞬间又展开了攻击。这下他对自己的属性有了大概的了解，进攻开始迅猛起来。而东升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加上心事比较多，瞬间被压制了。而张勇这次直接用上了错骨分筋手，专打东升身上的三十处大**。东升头顿时大了，蒙面男的眼睛顿时花了。
张勇犹如鹰隼凌宵，又如脱兔奔跑，擒、拿、拗、扣、叩变化无穷，手、眼、身、脚、步疾徐进退，穿行如飞，东升不仅沾不了他一袂衣角，还躲不掉他的攻击。
这些攻击虽然力度上差点，但落位很刁，打得东升很痛。他想过认输，但又不甘心，他还想最后翻盘，毕竟在硬属性上，他强于裤衩男，特别是力量属性，远远高于2000点，而且他是就要晋级导师的机甲战士，怎么能败在一个学生的手里，哪怕是天才也不行！
可惜张勇不仅是个学生，他还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超级战士，他一点机会也没有留给东升。终于，膻中扣中，东升终于觉得上半身发麻了，再喉结一叩，东升轰然倒地。
“我输了。”
看着那双被大三角裤衩挤得有点变形的大眼睛，东升认输。
张勇抽身便走，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张勇回到宿舍，看见约翰和刘为已经睡了，便轻轻躺在了床上。眼睛虽然闭着，其实正在用光脑查询“战斗――火力领域。”
这个的资料就要多些，因为这是军队里可供选择的技能、绝招，处于半公开状态，是专门为那些喜欢猛烈进攻的战士准备的。简单的原理就是用特殊的方法，将攻击者的拳风、脚风、刀锋等一切进攻手段带起的劲道，在对手周围形成一股气流，压抑住对手的敏捷性。
严冬不一会儿也回来了，首先往张勇的床上看了一眼，再满怀心事地躺到了自己床上，闪闪发亮，非常有神的眼睛开始慢慢变得平凡，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张勇的变异光脑没有出现。不知是怕被人发现，还是因为张勇今天没有修炼心法。
一大清早，军营集结号响起，早就准备好的新生都有条不紊地向楼下操场集合。从这点也可以看出，这个世界人类的军事素养很高，哪怕是没参加过军训的新生，从小耳闻目染之下，也有这方面的自觉。
来到操场，除了极少数，包括胡财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了，那个自诩东升不败就不会再出现的一星机甲导师尔海今天又出现了，他还是那么高大挺拔，英姿飒爽，可一旁的东升却有点灰头灰脑，心不在焉的感觉。
“很好，你们很好，我为昨天的言行道歉。”尔海环顾四周，“你们公立高中也值得我来当你们的教官，特别是你们高一三班，人才真的不少。”
看着新生们面面相觑，一脸疑惑的表情，尔海继续说道：“昨天，才当了你们一天教官的东升班长，被你们班上的两个学生打败了。”
“啊？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不可能！东升教官是五星机甲学徒呀！”
“我听错了吧？两个同学就打败了东升教官了？”
“尔海教官，你开玩笑吧？昨天我们班十大高手联手都奈何不了东升教官，杰克还被打得那么惨，怎么突然两个同学联手就能打败东升教官了？”
“这两个大哥是谁呀，碉堡了！”
新生们顾不上纪律，全部惊讶地嚷嚷起来，而胡财更是又惊又喜的纠结呀，心里希望尔海说得是真的，但却本能的不相信。
“安静！”尔海大吼一声。
鸦雀无声。
“东升班长确实在昨天晚上，你们的宿舍楼下被两个学生击败了。准确来说，是你们班的其中一个蒙面学生单独向东升班长挑衅，然后给东升班长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就要被击败的时候，另外一个裤……乔装打扮的学生出现了，他以一己之力就击败了全力迎战的东升班长。”
“嗡嗡嗡……”
事实造成的轰动更大，整个新生队列再次沸腾起来，都抓着身边的同学说个不停，全是不敢相信。
连胡财都皱着眉头说话了：“尔海长官，是否其中有些问题？我的学生怎么可能单打独斗击败平均属性顶格的五星学徒、随时可能晋级的东升教官？”
尔海也皱着眉头，低声回答道：“这一点我也不清楚，但是只要把他找出来，一切疑惑就迎刃而解了。”
说完后，尔海示意新生们安静后，朗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两位同学乔装的意义何在，但是我希望你们今天能站出来，不是要惩罚你们，而是要嘉奖你们，并且要特招你们入卫戍部队，成为一名光荣的水蓝星球战士。”
没有动静。
尔海继续说道：“你们将获得最好的修炼心法、接受最专业的军事训练、学习最适合的技能绝招，选择……最心仪的战斗机甲！”
“哇！”
无数同学听到最后一条，全都羡慕地呼出声来。
张勇不知道严冬是什么心情，他差点就表明了身份。最后忍住，不是军用机甲还不够吸引力，而是最关键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的体检报告：
为什么昨天光脑鉴定，自己的平均属性只有300？
当自己站出来，第一件事肯定是被军用体检光脑检测，如果报告出来，平均属性是1500以上，甚至是2000点就是最好，说明自己是比江阳区最高行政长官风波平还要天才的天才，凭着战斗技巧击败东升，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万一，军用体检光脑也检测出自己的平均属性只有300点，自己要怎么解释打败东升？凭技巧？别逗了，再炫的技巧，300怎么破2000的防？就和严冬一样，几度掌握了优势，最后就是因为破不了防，被东升一再翻身。
好吧，自己有戳腿术和错骨分筋手之类专打**道的古武术，而且战斗经验丰富，战斗触角敏锐。
好，那么请问，你的古武术哪里来的？你的战斗经验哪里来的？你只是一个贫民家的孩子，生活轨迹一目了然，16岁以前战斗废材一个，16岁以后就是超级战士了？
穿越？重生？来来来，不要当什么机甲战士了，来科研所，当实验小白鼠吧！
张勇打了一个寒颤，收回了脚步。
“很好，很好，这样都吸引不了你们。”尔海笑了，“可是我尔海又是一个嗜才如命的人，我不把你们找出来，我真的不甘心。我已经向上级打了报告，上级也对你们两个非常感兴趣，所以今天高一三班的军训内容取消，全部做好被测试的准备。”
“上机器！”
一辆军用指挥车开到了楼下，屁股对着新生队列。后面的车门打开，入眼就是无数光亮在闪烁，全是各种仪器的指示灯发出的。还有两名内着军装，外套白褂的军队科研人员以标准的军姿站在车内。
“来吧，最先进的军用体检仪，先一个一个的体检和抽取数据。”尔海指着指挥车，然后对胡财说道，“胡老师，麻烦你根据昨天的体检名单，由高到低的点名进去。”
胡财点头。
张勇心里却是暗喜。这样安排最好，如果属性有错，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民众眼前，接受天才的待遇；如果平均属性还是300，那就必须要先弄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后再说。
军用的东西就是好，快捷全面，一次让十个新生进去，一道红光一闪不仅身体属性检测出来了，连血液和dna样本也采取完毕。
为了不出意外，尔海是宁肯只用一台机器，浪费不少时间，也不要有错漏。接近两个小时，体检完毕，报告就输送到了尔海的光脑。
结果……
尔海从高到低排序一看，就傻眼了，最高属性平均500点，就是高一三班最好成绩。
咦？好象有哪里不对？
粗略浏览了一次，尔海皱了皱眉头，开始仔细看着这九百九十九名新生的报告，终于发现了一点问题。
“落丹、严冬、张勇出列！”尔海叫道。
张勇是心喜，严冬是皱眉，而落丹则是一脸莫名其妙。
尔海在五人身上扫视一通后，对着全部人说道：“同学们应该知道，民用体检仪只能检测出你们身体八项属性的平均值和已经具有的天赋技能，具体每一项属性是什么，是体检不到的。而军用体检仪就非常全面了，不仅能具体到每一项属性，还能发现你在某样天赋技能上的潜质。”
尔海看着落丹：“落丹同学，你平均属性是500点，你知道你最强的属性是多少点吗？”
落丹茫然，摇头。
“是物理防御，1200点。”
“哇！”队列中爆发了一阵羡慕的惊讶声。
“你在高一三班，物理防御仅次于杰克的1300点。也就是说，昨天你藏拙了，凭东升班长那么简单的一脚，是踢不晕你的，你在装。”
“啊？”队列里的这一声惊呼，就掺杂了不少味道，至少羡慕是没有了，很多是不屑。
落丹的脸顿时红了，头死死得低着，狠不得埋进裤裆里。
“难道你是故意隐藏实力，留在晚上偷偷地去挑战东升班长？”
“不，不，我也希望是我……但……不是我，我凭着防御力对付一般的同学是够了，但是面对东升班长这种力量属性已经超过2000点的职业战士，我一点机会也没有。”落丹低沉地回答。
“那昨天晚上11点到11点半之间，你在哪里？”
“我在宿舍里修炼。”
“有人证明吗？”
“有啊，我宿舍里的另外四个同学。”
尔海点头：“归队！”
看着落丹归队后，尔海看向严冬：“严冬同学，平均属性400，但是移动速度属性很高，是高一三班最高的1300点，但你其它属性怎么那么差呢？”
“哇？没想到严冬竟然有一项属性全班第一。”
“之前胡老师点名的时候，严冬是次等生毕业的，对吧？”
“这就奇怪了，凭他的速度，谁打得了他，实战成绩怎么会是次等生呢？”
“不会就是他打败了东升考官吧？”
队伍里一阵议论纷纷。
严冬面无表情，酷酷地看着尔海，没有说话。
“速度那么快，你应该就是最先挑衅东升班长的那个蒙面男吧？怪不得头上要系头巾，原来是白头发显眼。”尔海围着严冬转了一圈，站在了严冬身旁。
“啊！”
“竟然是严冬！”
“果然，只有凭着这样的速度才能与东升教官纠缠。”
“可是，不是严冬，还有谁能打败东升教官呢？”
听到尔海这么一说，队伍骚动起来，很多人，特别是女生，看向严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崇拜、有佩服、有爱慕，当然也有置疑的。
严冬没有否认，身形一动也不动。
“白发，姓严，我们部队没资格收你。”尔海拍着严冬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话，然后再提高音量，“可惜严冬其它属性太差，他刚才也没表明身份，所以我也不强求，归队。”
严冬什么都没表示的回到了队伍中，但大家对他的印象已经不是差等生了，虽然平均属性只有400，但是已经有一项属性突破了1000，这就是所谓的专项人才。
“张勇同学……平均属性300……有意思……”尔海看着张勇说道。
“教官，什么有意思？”张勇问道。他一直在观察尔海的表情，但对方脸上没有一丝惊骇的样子，他知道没戏了。但肯定是自己的属性有什么问题，所以被叫了出来。
“你知道你最高属性是多少吗？”张勇摇头。
“300。”
“？”张勇一愣，这有什么问题？
队列里的新生也不明白，所以第一次没有惊讶。而胡财却吃了一大惊，这是什么情况？平均属性300？最高是300，那最低也应该是300，那不是……
“张勇同学，你体质300、力量300、智力300、精神力300、物理防御300、法术防御300、攻击速度300、移动速度300，八大属性，你全部300。”尔海似笑非笑地说道。
“教官，我还是不明白。”张勇觉得有问题，但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而很多同学也是这样的感觉，满脸疑惑。除了严冬，脸色一变，心里叫道：这不可能！
“我们常说‘人无完人’，这句话在修炼方面同样有效。根据不同人的不同基因，有的人修炼练体术很有成效，有的人则是对冥想术敏感。而拿修炼练体术来说，有的人体质进步快，有的人力量进步快，有的人物理防御进步快，有的人攻击速度进步快，冥想术同样如此。所以，战斗职业，我们一直都是以属性值最高的四个来计算平均值，以此划发等级的。象你这样八大属性完全一模一样的，在你之前，我见都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过。”
“啊？”张勇一脸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属性在这上面也有古怪。
“如果不是母系光脑永远不会出错，我甚至怀疑你修改了自己的属性，这完全违背了常理。”尔海笑道，“你平时是怎么修炼的？”
张勇缓了缓心神，回答道：“我就是按照课程要求，每天修炼一小时练体术，一小时冥想术呀。”
“就没其它了？”
“非要说其它的，就是我从小学开始身体素质很差，影响实战成绩，所以憋了一口气，每天都修炼四到六个小时，但是效果一样不好，直到初中毕业后……”
“别人两小时分类修炼，能量都依附在自己的突出项上面去了，而你没有突出项，修炼产生的能量要平均分配给八大属性，身体素质能上来才怪。”尔海说道，“你情况太特殊了，这种平衡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也不知道，我会把你情况上报给科研部门，到时他们会求证的。”
“科研部门？”张勇脸色一白，拥有前世今生两条灵魂，就怵这种部门。
“没事，你的dna刚才体检的时候已经收集了，不需要你出面的。我想最迟明天，上面就有答复了。归队！”尔海安慰张勇。
张勇心神忐忑地回到了队列，开始担心dna的问题。这种可组成遗传指令，引导生物发育与生命机能运作的分子，会不会暴露自己最大的秘密？
“先解散，下午正式开始军训。”没找到最想找到的那个人，尔海心里也不舒服。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尔海就先给上级作了汇报，上级也无语了。连最先进的军用体检仪器都检测不出来，那还有什么办法？难道是东升的属性下降了，所以败给了平均属性最高才500，专项属性最高才1300点的高一三班某个同学？这才是真正的天方夜谭。
“军训中观察吧。”上级下达了指示，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对了，连长，我军训的这个班中还有一个特殊人物，是白发魔王的子孙……”
“啊？不可能吧？这次我部不是公立学校的来军训吗？那位老大的子孙怎么可能在公立学校？”
“我也不知道呀。只不过很奇怪，他只是移动属性达到了1300点，其余属性很差，八项属性平均才400。要不是东升发誓他用出了‘乱花迷眼’，而其它相貌特征和严家很象，我也不敢相信。”
“他叫什么名字？”
“严冬。”
“好，我会向上级汇报的，你暂时不要管这个学生了。”
“是，连长！”
和上级通讯完毕，尔海又给本部科研部门的负责人去了一个电话，说了张勇的情况。这位负责人一听，开始很感兴趣，结果再听是贫民子弟，在公立学校读书，就没了兴趣。
“体质是比较特殊，可是没有出众的天赋、优质的心法、充足的金钱支撑他修炼，这种特殊只会害了他，让他慢慢地变成一个战斗废材，因为他身体属性的提升要比普通人花四倍的时间。赶超普通人尚且如此，何况赶超其他级别的人呢？”
“还是麻烦你验一下他的dna，这种千万年难得一见的体质，不能就这样放弃了。如果他有天赋，我可以申请部队重点培养他，部队就是不缺好的心法和财力。想一想，平衡代表全能，如果他天赋出众，八项属性全面发展，实力肯定远远高于同级，因为可以武法双修。”
“嗯，说得不错，一会儿仪器车回来，我检测一下。”
“好，谢谢了。”
（＊）
这个世界的军训相比较前世，要正规的多，除了军姿军容训练、跑步负重训练、武器肉搏训练、保家卫国宣传，还有军用机甲方面的一切体验。
第一天就是站军姿，在夏日的艳阳之下，以标准姿势站足五个小时，哪怕这些新生从小就修炼心法，但是还是有不少人，特别是女生，中暑倒下。但是在医疗室经过短暂治疗后，还是必须回来继续军训任务。
一天下来，怨声载道，吃完晚饭回宿舍，一个二个全都躺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而张勇要好些，因为前世学古武的第一先决条件就是站马步，比站军姿要折磨人多了。
他也不想表现得太特别，还去军营逛逛什么的，于是在床上修炼起心法来。
不一会儿，尔海竟然来到了他们宿舍，把张勇叫了出去，很委婉地说出了检测结果：张勇的天赋平平，平衡属性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修行障碍。
换句话说，就是不值得军队在他身上投资。
如果是以前的张勇，肯定心有戚戚，可是现在张勇连东升这个顶尖的五星学徒机甲战士都击败了，障碍什么的，完全不存在，平凡什么的，完全不沾边。但现在还是要假装很痛苦，一副接受不了现实的表情。
尔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少年，只能说道：“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多元化的社会也并不非得能打就有出息。”
这句话说得有点违心。
是的，这个世界不是非要能打才行，但至少也要有一技之长！可是生活职业比战斗职业更要讲究天赋。要么就是高学历，但是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大公司或跨星企业招聘高管，不仅看学历，还要求战斗或生活职业的等级。
张勇点头接受，示意自己没事。
尔海拍拍张勇的肩膀，离开了。
张勇刚躺在床上，光脑就收到了家庭组的视频请求，接受。和爸爸妈妈、姐姐妹妹聊了一会儿天，就结束了。
这时，一条信息发了过来，竟然是严冬发来的，他只说了一句话：“你就是那个裤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