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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与乌雅的再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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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洵这病一病就是一月有余。这个月恬洵过的极度平淡。恬洵因为眼睛失明,整日就只能呆在院子里。恬洵不是不想出去,而是每次出去身后都要呼呼啦啦带上数十人。人多吵闹,而且有极其麻烦。没出去几次,恬洵就烦了。宁愿呆在院子里,和“海阔天空”四人扯扯嘴皮子。这一日仍旧是由翠海袁阔壁空陪着恬洵在屋内说话。

袁阔对着翠海说,“妹子,哥哥听说你最近在学琴,学的怎样了?给爷弹上一曲解解闷。”

翠海看着恬洵,小脸一红,“袁阔,就你多嘴。,我哪会弹什么琴。爷,你可别听袁阔胡说。”

恬洵眉头皱了皱,若有所思。“是额娘叫你去学琴的吗?”

翠海一脸娇羞,嗯了一声,继续说道,“福晋说跟在爷身边的丫头,不能给爷掉份。叫奴婢学些小曲子给爷解闷。若是爷不喜欢,奴婢就不去学。”

恬洵笑笑,说“无妨,我身边也不缺人,你喜欢就去学了吧。”当是恬洵没往深处想,若是仔细想想,恬洵一定会明白晋阳的用意,也不会说着这样的话。

说起了琴声,恬洵想起那个雨夜白泽所奏的一曲。不说白泽的指法有多精妙,而是那琴声呜咽哀怨,使恬洵总能很轻易的想起那琴声。想起白泽,恬洵心中总有一些懊恼。对于白泽的戏弄恬洵到现在还耿耿于怀。以至于恬洵几次三番想向袁阔问白泽是个什么样的人,恬洵都问不出口。仿佛向人提起这个名字就是在羞辱了自己一番。因此恬洵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勾勒白泽的模样。

恬洵在府中蛰居了一个月,眼睛才有所好转,能慢慢视物。

因为这失明的一个月,恬洵第一次知道了孤独,心中也有了恐惧。害怕黑暗,害怕独处。

直到后来恬洵眼睛复明,他睡觉时也要点着灯。三个月的黑暗,他已过的厌倦,如此单调的颜色,他已经看够了。

在这一个月中,恬洵虽是与世隔绝,但世界还是在不断转动着。恬洵不出院门,但是这些事情他还都知道。自有他的图添袁阔为他打探。

这一个月中发生的事情不少,比如荣硕与端瑞彻底反目,端瑞选择的阵营不是朝中的各大势力,不是端瑞,不是懿贵妃,而是皇上。铁帽子王恭亲王一脉历来服侍皇上,直到荣硕的阿玛奕傲一代,才渐渐淡出朝廷权力中心。荣硕的在一次回京,使京中势力以为可以拉拢荣硕,不过荣硕最后选择的还是皇上。

也因为荣硕没有选择端瑞的阵营,才导致荣硕和端瑞反目。晋阳会与荣硕有间隙,也有这件事的原因。现在京中最忌恨荣硕的应属琮郡王,他将他最喜爱的锦哥代替琮琞送给荣硕,也没将荣硕拉拢入他的阵营中。荣硕在琮玉的眼中就是一个出尔反尔不折不扣的小人模样。

第二件事,恬洵十五岁了,因为他在病中,他的生辰没有大办,仅仅是举行了个家宴。

恬洵复明的很突然,那天早上,恬洵像往常一样醒来,但入眼的不再是黑暗,一片光亮映入眼帘,恬洵用手挡了一下光,一切都开始由模糊变清晰。虽然已经是早上,屋内却还点着大量的灯烛,壁空和袁阔守在床边打着瞌睡。恬洵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浮现起满足的笑容,这三个月来,他们整日陪着我,真是辛苦他们了。恬洵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随便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恬洵推开窗,世界已经被白雪所覆盖,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隆冬中,本事光秃秃的树木上被白雪敷住,整个变成了白色,房檐上结了长长的冰凌。恬洵恍然觉得这里和东北的冬天是那么相似。大雪封城,洁白无瑕。都说北京的冬天干冷少雪,没想到这一场大雪来的竟然这样的悄无声息。玉树银花,水晶画栋,仙境一样的美。

恬洵睁眼看见的第一副景象竟是如此美景,真是快哉。白色和黑色,同样是可以遮盖一切的颜色,给人的感觉竟是如此不同。白色无瑕,黑色压抑。

恬洵被远处房檐上快速移动的一个黑点吸引住了。那黑点快速的在房檐上跳动,绞如脱兔。那黑影走的近了,恬洵才看清那是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人。恬洵还没看清来人是谁,面上猛地袭来一阵拳风,拳头还没打到恬洵的脸上,即被藏在暗处的图添以一枚飞镖挡了。图添从暗处现身,与突然行刺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本在屋内打盹的袁阔壁空听见打斗声,急忙出来看。

袁阔看着院中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惊讶的问,“爷,什么情况?”这是恭王府,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擅闯?

恬洵没有理会袁阔,眼睛盯着院中的两人,尽管恬洵不练武,图添也能看出图添已经渐落下风,恬洵的手紧紧握着,一脸的严肃。恬洵突然大声吓止住打斗的二人,“乌雅,你还不住手?非要把府中的侍卫都招来才肯罢休不成?”恬洵这样一说,乌鸦果然无心再斗,收了拳头,阴鹫的着看着恬洵。

图添退到恬洵身边,仍是一副防御的状态。图添脸色潮红,刚刚与乌雅对了一掌,打乱了图添的内息。反看乌雅的脸色却与平常无异,两人高下已分。图添有些愧疚的了眼恬洵。

恬洵对他一笑,示意他不要在意。三个月前的端王府后花园,恬洵也有暗卫在身边,可是他却对自己的危险视而不见,于今天尽力护自己周全的图添真是云泥之别。

此时此刻,图添袁阔壁空虽然喜悦恬洵的视力已经恢复,但当下真不是说此事的时候。

“数月不见,大统领还真是威风不减,都敢在恭亲王府耍威风了。”恬洵说。

乌雅冷冷的看着恬洵,虽然知道恬洵的话是在讽刺自己,乌雅忍着心中的不满,说,“看来贝勒爷的眼睛不似外间传闻那样已经瞎了。”

“恬洵谢过大统领关心,今天早起视力才恢复的,谁知,一能看见东西就看见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东西。”恬洵对着乌雅,似乎从来是没有一句好话。乌雅习惯了恬洵的冷嘲热讽,心中在气面上也要忍住。让恬洵知道自己被他气到了,那恬洵不是会更加得意?

“不知大统领前来拜访有什么要事吗?”恬洵问。乌雅绝不是通报过了才来见自己的,看他这样子,九成是偷偷跑进来的。他不愧是端王府的侍卫统领,恭亲王府的层层侍卫,居然也拦不住他。不过,已经数月没见了,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一见面就是一拳?到底是何等重要的事情,可以使他冒险到府中见自己?

事实上不是乌雅不通报,而是通报了也见不到恬洵。恬洵生辰时,乌雅就前来登门拜访,希望见恬洵一面。但那时端瑞与荣硕关系闹得僵了,荣硕就以恬洵病了为由推了乌雅的拜访。乌雅也是急了,才冒险闯恭王府。能值得他这样为之效力的自然只有他最为敬佩的明玉了,也就是端瑞的小儿子琮琞。

乌雅将事情闹的这样大,侍卫赶来是迟早的事情,还是抓紧时间。

“把陨暖还给我。”乌雅直截了当的说,他向前一步。眼睛中都是杀意,有一种威胁的味道在里面。

“哦?你说的可是这块玉?”恬洵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玉坠,“当时明玉将他给我时可没告诉我这块玉的名字,是叫做陨暖吗?”恬洵摩挲着陨暖,这块玉说来真是奇也,冬日里带着他,即使穿的单薄,浑身也不会觉得冷,越是寒冷的天气,陨暖就越热,但不致烫伤人,像是一个永远保持着恒温的汤婆子①。

乌雅直勾勾的看着恬洵手中的玉,“快将陨暖还给我。你知道这块玉并不是送给你的。只是暂时保管到你那里去。”很明显,乌雅此次擅闯王府就是为了要回陨暖。

“我自然知道这块玉是为了换大统领的性命。”当夜发生的事情,恬洵总归是吃了亏,既然明玉说了将事情的真相查明白了再拿着这块玉向明玉道歉,恬洵没有将事情查明白,怎能将玉还了回去?

“你!”乌雅怒目圆睁,但他总归是压住了自己的怒气,时间宝贵,先下并不是生气的时候。“五爷不似贝勒爷,冬日里有锦衾狐裘来保暖。你先把陨暖还给我,你要不要去道歉要不要查明事情的真相都无所谓。”

“这怎么行,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他日将事情查的清清楚楚了自会亲自登门道歉。”恬洵不知乌雅在急什么。反而像在与乌雅怄气般,乌雅越急恬洵就越缓。

“你!”乌雅上前一步,看来说理不行只有靠武力了。

突然一只利箭夹杂着破风之声冲向乌雅,乌雅扭身闪开,运起轻功,向后一跳就落在了房檐上。第一支箭像是前奏曲般,第一支箭方才落地,紧接着数十只箭已经飞向了乌雅,如附骨之躯般紧随着乌雅,每每都是乌雅前脚离地,数十只箭就插在乌雅刚站过得地方。看的恬洵等人都屏气凝神,眼睛盯着乌雅,.

箭跟的虽紧,但乌鸦总能在最后一秒躲过。这数十只箭竟像是一人所射,整齐如一。乌雅在心中佩服了一下荣硕训练的暗卫。乌

雅灵敏的在房檐上跳跃,目光时不时的落在恬洵的手上。第一只暗箭飞来时,恬洵身边的暗卫就不知所踪了,先下正是抢玉的时机。可是身后的箭真是太难摆脱了。乌雅见远处人影耸动,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乌雅狠狠地看了恬洵一眼,说道,“恬洵识相的就快把玉还了去。”

乌雅撂下着略带威胁性的话,几个纵身跳到了远处的房上,饶是乌鸦身手矫健,他的后背还是中了一箭,乌雅中箭从房顶上滚了下去。

恬洵给袁阔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前院查探一下乌雅的生意。袁阔当即心领神会,趁乱跑了出去。

恬洵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陨暖。这块玉真的这么重要值得乌雅冒着生命危险来换?明玉的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

(汤婆子,就是现在的暖手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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