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恬洵以计收柳绿二
“爷还说了,你听了下面的这些话就知道自己该不该打了,他说的是对还是不对。这府中的女主人是福晋,你身为一个下人怎能对其他吓人呼来喝去?能对下人们呼来喝去的下人在这府中只有茹姑姑,他是福晋的陪嫁丫头,有这个资历和这个权利,而你呢?你只是福晋身边的一个丫鬟,充其量只是一个稍微得宠的下人,论身份地位,你都没有资格在大屋门口呼来喝去。你这个样子,福晋看见,茹姑姑看见了,他们会怎么想?往浅处想,你是恃宠生娇,年轻不懂事教训一下就得了,也许不会和你计较,把你打发到别处就是。但是,如果他们往坏处想,你是不是想取他们而代之?你是想做福晋还是想做首席姑姑?福晋是对于有二心的不安分的那些女婢怎么样,姐姐应该很清楚。贝勒爷叫你去给他梳头的时辰差不多就是福晋和茹琼姑姑从卧室出来的时辰,如果不是贝勒把你叫进屋里,你这趾高气扬的样子不就被福晋和茹琼看见了。”
柳绿听得一身冷汗,可是嘴上不肯服软,“我今天早上做的事情只是为了为福晋和茹琼分忧而已。可能言行举止有些不合礼数,但我的的确确对福晋是没有二心的。”
“如果你拒绝了贝勒爷的刚刚的请求,就没有贝勒爷现在要说的这些话了,你早上做的那些,也许是你想为福晋分忧,一时暨越了,也许不会福晋不会和你计较什么。但是,我刚刚特意说用你手中权利,为贝勒爷做件事,你既不是掌事姑姑,又不是福晋,你一个丫鬟手中有什么权利?你非但没有反驳我,还很快就答应了,这就充分说明你对于权力是有向往之心的。你现在会用手中的权利为贝勒爷办事,将来也会为别人办事,然后你会发现自己手中的权利太小,想要更多来得到更多···”
“不要说了。我··”柳绿打断袁阔,一脸惊恐的看着袁阔,柳绿脸上充满了恐惧,不是对面前传话的人,而是说这些话的人,自己的想法才表露了一点,就被恬洵看穿了。还好,是袁阔来给自己说这些,如果是恬洵来说,这些话的杀伤力会更大。
壁空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己的心态平复一下,才能继续说下去。自己的主子简直是太可怕了,简单几句话就把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柳绿姐姐不用害怕,贝勒爷把这些点透,就没有怪姐姐的意思了。贝勒爷也想帮姐姐,人对权力的向往都是无法避免的。”
“我知道怎么做了,替我谢谢贝勒爷的救命之恩,我以后会小心。”
“这样就好,那么我的话传完了,我回去了。”袁阔说道。
“等一下,袁阔,贝勒爷有没有想到,如若我没有问贝勒爷的那句话的意思,你不就能没有办法说出来这些话了。”
“贝勒爷说,柳绿姐姐的好奇心比其他人重很多,你一定会问。”袁阔说道。
好奇心?如果我没问,我就不会为了知道答案而为贝勒爷做事,袁阔也就没机会对我说这些话,我就不会被落实对权力有野,就不会被贝勒爷抓到把柄。
但是如果我真的没问,那么贝勒爷就没法点醒我,我迟早会一错再错,被茹琼抓到把柄,到时候即使是贝勒爷也救不了自己了。自己是被自己的好奇心救了呢还是害了呢?
贝勒爷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贝勒爷也想帮我?人对权力的向往都是无法避免的?他要帮我某什么权利?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能做到管事姑姑就是最大的位置了。难不成他要帮自己做侧福晋?怎么可能。不过不管怎样,恬洵已经得到他所想要的,自己也和他站在同一条船上了。恬洵,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丫鬟可以看透的,他是王爷的孩子,有着和他阿玛一样的谋略。
不过不管怎样,贝勒爷已经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他不需费任何事,甚至不用自己出面,派个奴才传了几句话,自己就要竭力为他办事。
事实上,恬洵不是不想自己去,而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不能自己出面。恬洵趴在水池边的大石头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水中的锦鲤。想着虎头虎脑的袁阔传述自己的那番话的时候一定无比认真严肃,柳绿会不会被吓坏了?捉弄柳绿一定很有趣,可是自己却要在这窝着看锦鲤。
恬洵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天空,监视我的人在哪呢?这里这么空旷,能藏到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