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我还欠她一场烟花
殇煜寒婴儿般用力吸吮着。手指摩挲着。生涩而强硬。他不可能停止了。
冷芷灵喘息着。就在他的大手在她柔滑的娇躯上流连摩挲。粗粝的指尖蛇般滑溜地摸进她的大腿内侧。手指也顺利地戳入她紧密的私密甬.道……
“我……啊……不……”她紧咬着下唇。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才要夹紧大腿。他已经挤进了她两腿之间。瞳眸中被她抗拒的怒火一闪而逝……
“殇。殇煜寒。放过十四。还有白暮枫……”小嘴张了张。终于困难地挤出这句话。
殇煜寒的动作悠忽止住。目光阴森森地如猎杀的虎狼。龇牙咧嘴地。仿佛瞬间就要将人生吞活剥了。然而。他只是那样定定地看着她。安静地看着……
被那种可以秒杀人的眼神瞧着。冷芷灵微红的脸颊变得苍白起來。那双因欲望而闪亮的眸。太过慑人了。太过冰冷了。几乎令她忘记了此时此刻……
“啊!”尖锐短促的声音戛然而止。
殇煜寒将她压覆在冰冷的白玉砖上。冷硬如石般的重量令她几乎窒息。火热深埋。她触电似全身一震。剧痛席卷而來。浑身毛孔都浮现一层薄薄的细小水珠。
“你以为你有资格。”他不屑地冷斥。表情残狞。动作冷漠而坚决。仿佛看不见身下人苍白的小脸。紧皱着的细眉。不做丝毫停留。恣意地驰骋着。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着……
“沒资格!”是啊。她的确沒有资格。只能遭受他这样的**。
冷芷灵忍着满心的痛楚。忍着溢出口的呻吟。忍着在眼眶里流转的眼泪。却忍不住苦笑了下。她不过是个穿越而來的小孤女。几乎被所有人利用着的冷家小姐。
她若是几乎被所有人利用着。那么。她的利用价值似乎就超乎寻常的大了……若是。那么谁还能轻易地伤害她……冷家不能。皇室不能。青衣门也不能……
殇煜寒。呵。强奸的不过是具臭皮囊罢了。我的心。此后都要为自己坚强。
殇煜寒粗暴地移动身躯。似乎并未注意到冷芷灵眸中闪过的决然冷厉。就像他自己。
“唔。好痛。真的好痛哦……”痛得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冷芷灵的手无意识地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而殇煜寒的手臂和背脊上。早已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然而。她却不知道这痛楚究竟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静寂夜色里。气流凝滞,只偶尔传出飞鸟的声音。还有淡淡地绝望的声响。
烟花街。醉梦轩。
十四满脸阴鸷地瞪着眼前的人。眼中不见忧色。只余阴沉。
时迁芷不敢置信。这白日才刚回去的人儿。一天不到竟然又跑來了这里。估计又发生什么事了吧。瞧他那失魂落魄后的狠劲。想必是被殇煜寒气得不轻啊。
“发生什么事了。”他本是小心翼翼地开口。偏被那杏眸里独特的邪魅生生抹杀了。
十四看了时迁芷半晌。突然低低地垂眸。握在手中的酒杯颤了颤。几滴清澈的酒水溅落在他白皙的指尖。突然多了几分薄薄的暧昧绯色。幽幽流转。
“她。那个女人……”是她永远也无法触及的。这是他从遇见冷芷灵时便知道的。然而他终究陷落进去。无法自拔了。雾霭逐渐蔓延在了眼底。久久挥散不去。
果然。时迁芷几乎预见了十四的难过是因为殇王妃冷芷灵。却不曾想他会陷落那么深。那么沉。那么执著。那么愚蠢。连他这个旁观人都忍不住扼腕轻叹了。
“无法带她走了吗。”以殇王爷的冷僻性子。大概也想象得到这种结果吧。
“即使他不要了。她也不可能属于我。”十四决绝冷傲的眸中浮出一抹淡淡的哀伤。
时迁芷手啪嗒一声合上折扇。看着十四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段距离。他只能轻轻地拍了下十四的肩膀。兀自轻叹了下。
“我想带她走。我想带她走。带她走……我还欠她一场烟花……”十四着魔般呢喃。
红罗帐内。一人端座古筝之前。素色锦衣难掩其芳华。如瀑墨发轻挽。碧玉簪泛着盈盈的亮光。纤纤玉指拨转琴弦。琴音悠悠绕梁。动人婉转。美妙如斯。
还欠她一场烟花。苏婉儿听闻。微微抬眸。眉目如画。仿若谪仙临世。“她是个好姑娘。只可惜嫁入皇家。还是嫁给了身份最尴尬的四王爷。以后的路怕是难走了。”
时迁芷不紧不慢地将苏婉儿引至桌边坐下。杏眸露出满意和赞许。
“婉儿。你倒是记得她的好呢。”
苏婉儿浅笑。想起那日被绑架的情形还真是心有余悸。若非冷芷灵突然参与进來。怕是她难以脱身。倒害得她被折磨了一番。受了一刀。“她的伤好了吗。”这话一出。倒是时迁芷先咳了一声。那伤可是他造成的。
十四饮酒的动作停了停。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宇间却更冷绝了。“她中了一种毒。那种毒号脉也号不出。对女子无害。却会在行房时将毒渡给男子。”
“那。殇王爷他……”苏婉儿微诧。那人绑架冷芷灵是针对殇煜寒而去的么。
十四突然沉默。也不去看时迁芷邪魅的脸色。他知道那毒是时迁芷下在冷芷灵身上的。因为昨日是她与殇煜寒大婚之日。借洞房花烛让殇煜寒中毒……
如意算盘打得不错。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冷芷灵并沒有跟殇煜寒圆房。甚至因为绮梦楼里被蛇咬了。促使毒性改变。造成了冷芷灵的脉象奇异昏迷不醒。
“婉儿。你似乎太关心殇王爷了。”时迁芷有些不满。温润的面容透着几分严肃。
苏婉儿愣了下。面上含笑。轻声安抚着。随后起身出门去了。留下沉默独酌的十四。和一脸高深莫测的时迁芷。面对面。却似乎都了解彼此。陷入了彼此 沉默里。
“她的毒解了。”半晌。十四声音微冷。
“你愿意殇煜寒抢走你最爱的女人。”时迁芷肃严之气猛增。少了温润的模样。
“她从來不是我的女人。”从一开始。师傅就告诉过他。那个女人不是他可以碰触的。他不能爱。不能争抢。只能默默守护。只有这样才算完成了师傅的心愿。
“沒想到十四公子这么伟大。竟连最爱的女人也可以割舍。难道你以为这样。那个女人就会永远地感激你。会永远地记得你。会永远……”时迁芷未完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对面阴鸷的目光令他收敛了面上故作的肃严。咳。他果然不适合说狠话。
“时迁芷。我虽然不知道你们青衣门要做什么。但是我绝不允许你伤害她。若你们想利用我这个假门主和她假圣使的身份。就该知道我们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