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成功结丹
肖彤却没有注意如云脸上的表情,她见如云体力恢复了大半,便走近炉鼎拿了起来。
打开鼎盖,只见炉鼎中静静地躺着四粒深碧色的丹丸。
肖彤忍不住惊呼:“哎呀!如云姐姐你可真是了不起,真的炼成了四枚仙级的千雪固金丸。哎呀!我只见过一个人象姐姐一样拥有火灵呢!不过是个男人!嘻嘻!”
肖彤笑着,走到如云面前一躬身:“多谢姐姐,这下澜沧海可不能再拿捏我了!”
她拿出两粒递给如云:“姐姐,炼丹辛苦,你拿两粒去吧!”
如云摇摇头:“这么贵重的药,放在我身边若是被澜沧世子发现了,我可不就只有死路一条么?”
肖彤想想说:“那好,你的就先暂时寄存在我这里!”
说着她拿出自己的贮物袋,便把丹药放进去。
如今肖彤的贮物袋中琳琅满目,她一不小心,独孤祈所给的那半片银龙甲飘飘荡荡地滑落出来,正好落在了如云的面前。
如云捡起银龙甲一看,激动起来,声音颤抖地问肖彤:“肖姑娘,你这个东西是从那里来的?”
肖彤看了一眼,拿过银龙甲,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贮物袋中说:“这是一个朋友给我的!”
“一个朋友?是不是你刚才所说的拥有火灵的人吗?他的火灵是不是一只红色巨龙?这么说你见过我三哥?”如云惊喜地大叫,和她平时娴静的气质很不相符。
肖彤摇摇头说:“我说的朋友,他的火灵是一只红色的绵羊,不过他到是有一条龙,一条银白色的长龙。”
说着,肖彤拿起自己的那片银甲,“这是他的银龙的鳞甲,我这里只有半片。”
如云激动起来,眼圈发红,她拉着肖彤的手说:“什么!他的火灵是一只绵羊?焱龙居然变成了一只绵羊,可怜的三哥,他受了多大的苦啊!”
说着如云从自己的衣袋中拿出一大片的银白色的薄片来,交到肖彤的手里。
肖彤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熟悉的银龙身上的甲片,这甲片虽然很完整,但是看起来却显得小一些,仿佛是一只小银龙的鳞甲一般。
“啊!独孤祈是你的三哥吗?难怪我越看你越觉得好熟悉!”
如云垂下双眼说:“我本姓独孤,叫独孤云,我三哥叫独孤祈,有一条双角的银龙做灵宠,你一定见过他的!这银龙甲对我三哥来说是重要的信物,他是不会给一般的朋友的。”
“你是我三哥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他能给你银龙甲,那么和你的关系自然不一般。”
如云轻轻地靠在肖彤的肩上,说:“我和三哥是仙域境中焱国皇独孤破天的儿女,我们的母亲是父王的第二个皇后。大皇后的两个儿子,比我们大了许多。我们焱国的臣民具有炼丹的天赋,皇族成员更是如此,从婴儿期就能够分裂出火灵。”
她说着闭了闭眼,脸色显得苍白,疲惫不堪。
肖彤说:“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如云摇摇头:“不,你让我说完!这些话憋在我的心里已经太久了!如果不能说出来,也许我就会被这些事情给逼疯了!!”
如云靠在肖彤的肩头,继续往下说去:“大哥和二哥一直和我们兄妹不亲,父皇晚年最是喜欢三哥,说他天赋高,灵根纯正,将来会是焱国丹术的真正继承人!”
如云的声音低了下去:“后来父皇去世,大哥和二哥自然是不肯放过我们。可是父皇的老臣们却力保三哥和我。大哥便用了阵法将三哥困住,将他流放到荒狱境中去。然后将我的灵穴封住,把我卖给了人蛇……”讲到此处如云已经是泣不成声。
“后来我便来到了这来绣苑!遇到了澜沧世子,他当我是一名天赋极高的焱国女子而已,却也不知道我姓独孤!”说着,如云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肖彤心中一恸,说:“如云,别说了!”
如云擦开眼泪,拉起肖彤的手摇晃着:“肖姑娘,告诉我更多关于我三哥的事情好吗?只要我三哥还在,我就有希望,什么苦痛折磨也无所谓!”
肖彤想了一想,把独孤祈和自己在荒狱境中所经历的事情,捡好听的说了一些给如云。
如云听后沉默片刻,说:“这样啊!想不到我苦苦钻研阵法,想救哥哥出来,现在荒狱境倒是破了,哥哥却不见了!”
两个人想起独孤祈所中的姹女分魂阵,都沉默下来,过了片刻,肖彤说:“如云姑娘,天色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有什么我们以后再说!”
这天夜里,肖彤将小度和小白赶出了房间,然后设了个禁制,在自己房间外。结丹是个艰险的过程,她不想让小度和小白为她操心。
当一切都准备好,肖彤在床上盘腿坐下,拿出一粒千雪固金丹放进嘴里,掐了个手印。在心中默念“万气朝宗”,引导着体内的灵气向小腹中聚集。
千雪固金丸一进她的嘴里就开始溶化,随着往下吞咽,肖彤可以感受到一种精纯的灵气进入了自己的奇经八脉中。
小腹中白色的假丹开始旋转起来,在千雪固金丸强大灵力的推动之下,开始转得越来越快,发出明亮的柔和的光芒。
源源不断的灵气从经络中涌入肖彤的小腹,假丹开始膨胀起来,最初的时候,不过有鸽子蛋大小。
到了后来,假丹充塞了肖彤的丹田,一种酸麻胀痛的感觉从下腹传来。
千雪固金丸的灵气还在不断地涌向丹田,腹中的痛胀感觉越来越明显,肖彤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想要停止,但是却发现身体完全动弹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彤对外界完全失去了感知。她的意识飘荡在天地之间,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飞翔在灵玉城的上空。
她看见小度和小白在自己的房外焦急地等待,无数次小白想要冲进房门去,都被小度劝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