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7】 贫乳同盟
宫彩彩不但玩成语接龙玩得游刃有余。讀蕶蕶尐說網似乎还有意让我这个下家遇到比较好接的汉字。
虽然“敌忾同仇”的“仇”字不好接。但是我们允许同音字。换成“愁”就容易多了。
“愁云惨雾。”我接到。并且因为鬼牌在维尼那里。所以随便从宫彩彩手里抽了一张。
“雾里看花。”小芹终于接对了一个。她很得意地希望我夸奖的样子。
我冲她点了点头。其实如果我接续的时候说“愁云惨淡”的话。小芹未必能想得起來“淡泊明志”。只好“淡淡地哀伤”了。
“花钱日下……不是。花前月下。”维尼很沒节操地差点接错。
“下里巴人。”宫彩彩在仿佛学习的氛围里。呼吸渐渐平稳下來。
“人面兽心。”我接到。
“心狠手毒。”小芹倒是跟我很应景。
维尼晃着脑袋:“毒如豺狼虎豹。抱病而死。死无葬身之地……”
我擦。你从哪个相声里听到的这一套啊。虽然很有喜感。但是请说成语。请说四字成语啊。
“那就‘毒蛇猛兽’吧。”维尼很可惜地改正道。
“兽、兽性大发……”宫彩彩因为这个词对她來说。很黄很暴力。所以有点犹豫地接到。
“发粪涂墙。”我因为沒人听出來我用的是“粪”字。而噗噗地笑了两声。
“强`奸犯维尼……”小芹充满恶意地接到。
“四字成语。”我板着脸提醒道。
小芹绞尽脑汁地对不出來了。宫彩彩想提醒她。又不敢说。
结果这一局抽鬼牌。小芹输掉了。
接下來自然是要弹脑瓜崩。维尼学着我弹宫彩彩的样子。故意沒有弹中小芹。宫彩彩不敢弹。也让我代替。
于是我对小芹说:“那我就稍微用力一点。算上我和宫彩彩的份数。一次当成两次了啊。”
小芹对着我摆出一副花痴脸。“请、请随意。请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我对她故意装出來的H样很不满。于是真的稍微使了些力。把小芹弹得一哆嗦。
因为义妹太H而教训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嗯嗯……”小芹捂着额头呻`吟道。“叶麟同学这么用力。明天人家要起不來床了……”
“不要紧吧。”宫彩彩以为小芹真的受伤了。“如、如果真的不舒服。最好早点上床睡觉……”
宫彩彩似乎沒听懂小芹“明天起不來床”隐含的意思。她真的是一张白纸。
真不公平啊。为什么我沒有宫彩彩这样纯洁的妹妹呢。为什么我不管是义妹还是实妹。都那么H。都天天想着把我推倒。跟我做不和谐的事情呢。
“不用你关心我。”小芹把手从额头上放下。对宫彩彩凶道。“你如果真的是好人。就把让胸部变大的秘方交出來。”
“这绝对是纯天然无污染。沒有秘方啦~~”维尼一边劝说小芹。一边肆无忌惮地在宫彩彩的胸部上面拍打着。
被维尼吃了好几下豆腐以后。宫彩彩从坐垫上站起來。向我请示道:“那个。从刚才开始我就想去洗手间了。可以吗。”
不用那么正式吧。难道刚才班长嘱咐奥巴马。如果想上厕所就告诉我。所以你想上厕所也跟我请假吗。你干嘛把自己划归到跟奥巴马一个阶级啊。
稍等。严格來说。在奥巴马眼里。恐怕宫彩彩的阶级还不如自己。因为只要几声嚎叫就能把对方吓哭啊。宫彩彩你真失败啊。哪有你这种连狗都不如的白富美啊。
“你快去吧。”我挥了挥手。“这种事情不用跟我请假。和大家说一声就好了。”
“谢、谢谢。”宫彩彩小心地迈步要走。
这时小芹注意到了宫彩彩脚下穿的。一双小白兔形状的布拖鞋。
“啊。兔子被你踩死了。”小芹指着宫彩彩拖鞋说道。
“兔、兔子沒死。”宫彩彩像是被蜜蜂蜇到了一样停住了脚步。
“还说沒死。兔子都被你踩扁了。”小芹对敢于在抽鬼牌中赢过自己的宫彩彩。采用了攻心战。
宫彩彩露出很揪心的表情。蹲下身子去抚摸自己的布拖鞋。好像那真是两只活生生的小白兔似的。
“都死了还摸什么呀。”小芹撇嘴道。“因为你胸部太大。所以把小白兔都压死了……”
“呜呜~~小白兔沒死。真的沒死……”
这是我有史以來。见过的最愚蠢、最幼稚的落泪理由了。但是却也不能对宫彩彩过于善良的心加以指责。
虽然小芹因为维尼逆推我的事情心情不好。但是我觉得把怨气出在无辜的宫彩彩身上太过分了。
“不用担心。凡是來应征拖鞋这份工作的小白兔。都是力能扛鼎的勇士白兔。”我安慰宫彩彩道。“它们不会被你踩死的。你赶快去洗手间吧。”
我那扯淡的说法立即就被宫彩彩接受了。她安下心來。推门走了出去。
等待宫彩彩返回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又继续玩“成语接龙抽鬼”。小芹居然又输了。
“讨厌。不玩了。”小芹把手里的扑克牌往地板上一丢。“一定是班长知道我不擅长成语接龙。所以故意出主意陷害我的。该死的女二号。她一定会被男主角抛弃。孤独一生的。”
“不许诅咒人。”我批评小芹道。“班长又沒得罪你。”
“有了。”小芹突然灵机一动。指着奥巴马的鼻子说。“让它也來跟咱们玩抽鬼牌。这样输的人就不会是我了。”
让狗也來玩扑克。虽然奥巴马作为狗智商很逆天。但是玩扑克也有点勉强吧。不过说不定也行得通。可以让上家把扑克牌铺在地上。奥巴马的前爪先碰到哪张算哪张。
“让奥巴马当我的下家。”小芹大声说。“然后。它也要遵守规则。进行成语接龙。”
你的节操在哪儿啊。为了胜利要拿狗当垫背吗。如果奥巴马会说话。它就不用在这蹲着了。去全世界巡回发表演讲的话。比美国总统的听众还要多吧。
“要不干脆别玩了。”我一边收拾地板上的扑克一边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俩可以去洗漱……”
话到一半。有人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和披肩发。却是來找班长的庄妮。
“还沒回來吗。”黑眼圈严重的庄妮。朝屋内的两张床扫了一扫。然后踢掉拖鞋。自顾自地躺在左面那张床上了。
“床单铺的这么整齐。绝对是班长的床。”庄妮嗅了嗅枕头上的气味之后又说。“我认得这种洗发水的味道。”
其实只要看奥巴马被绑在哪张床的床脚下。就知道哪张床是班长的了。
奥巴马对于擅自爬上班长的床的庄妮。沒有表示出任何忠犬该有的素质。加以阻拦。而且连伸舌头讨要食物的例行行为。也不敢对庄妮做。
敏感地觉得惹对方生气的话。会被残忍地用美工刀杀掉吗。
“别怕。”庄妮仰面躺在班长的床上。对床下瑟瑟发抖的奥巴马说。“我不会亲手杀你的。你是公狗。我杀你的时候必须戴上手套。或者雇别人來吧……”
“不过。某些特别讨人厌的公狗。我就未必会怜惜羽毛了……”
是含沙射影地暗指我吗。还用了“怜惜羽毛的天鹅”这个典故。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你这只黑天鹅。你全身上下都是黑的。你染上我的血也不会有什么特别显著的颜色变化的。
而且你躺在床上的角度……正好可以让我看见。你被黑丝袜紧紧包裹住的两条长腿啊。虽然我知道你沒有引诱我的意思。但是细瘦而匀称的双腿。配以半透明、有光泽的黑丝长袜。真的是让男性沒法不多看上两眼啊。
“军师你來啦。”小芹向自己的同盟者问好。然后促狭地瞪了维尼一眼。仿佛在说:“胸部小的才是可以信任的人。”
熊瑶月不太喜欢庄妮。解开奥巴马拴在床脚的狗绳。拉着奥巴马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宫彩彩的床上。
“你们在抽鬼牌啊……”庄妮阴森森的说道。“抽鬼牌可是传说中。古欧洲为封印魔鬼举行的抓鬼仪式。后來才逐渐演变为游戏的。”
正在收拾卡牌的我。手里正好抓了小芹扔掉的半副牌。里面就含有一张鬼牌。
庄妮继续充满恶意地解说道:“‘小丑’是扑克牌中的第五十三张。是最孤独诡异的小鬼。人们都说:‘抽鬼牌’如果沒有玩到游戏结束。就中途散场的话。鬼牌里的小鬼就会复活。去找那个最后持有它的人……”
特么的别用这么恐怖的语气。给我讲鬼故事啊。小鬼今天晚上到底会來找我。还是去找小芹啊。
于是我把“小丑”单独拿出來。当做食物喂给奥巴马。让它拿嘴叼着了。
反正中国民间传说。黑狗血最是辟邪。奥巴马虽然黑白相间。但勉强也能算黑狗。小鬼应该不会对它造成什么伤害吧。
“今天晚上真要那么做吗。”小芹蹲在床头。和庄妮密谈着什么。
庄妮伸出白得病态的一只胳膊。在空气中摘取着某种。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看见的东西。
“总之。机会错过了就很难再出现。”庄妮穿着丝袜的两只脚换了一个交叠的方式。“不果断一点。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总觉得今天晚上不会很平安地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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