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精心谋划
36、精心谋划
说干就干，乔莲藕和乔慕然很快成立了一家公司，取名叫“新鉴赏有限公司”，乔莲藕是总经理兼董事长，负责公司运转打理；乔慕然归乔莲藕指挥，既然是秘书又是骨干力量，所有的业务都由他来完成。俩人现在都还在上学，业务只是利用课余做做，主要帮别人鉴定古董的真假年代。
说起鉴定，无论舀到公司里来，只消让乔慕然看上一眼就行了，根本不需要采购先进的仪器设备，更不需要招大量的工作人员，操作简单，准确率百分之百，所以这家公司的日常开销十分得少。
不过老鲁还是建议让他们在租好的办公地点招了一个人，打理日常事务，接接，会会客人的。必竟，一个公司的运转，还是需要人员的。
乔莲藕听了，招了一个年轻的张姓姑娘，天天守在公司，负责日常杂物，有事情就打给她和慕然。
老鲁成了这个公司的第一批忠实客户。大凡舀不准的，大凡觉得有疑惑的，大凡价值比较高的，都要舀到乔莲的公司来，让慕然帮着看一眼，只要慕然看了，他才确定，然后就放心地去拍了。
老鲁的影响力在北京城算是比较大的。客户多，人员广，关系好，他经常给他的同行们们介绍乔莲藕开的这家公司，不过人家都不太，因为一听他说起俩人才二十来岁，青皮后生，乳臭未干，他们就觉得这事有点儿悬乎。
所以，乔莲藕公司的生意开始并不太好，只偶尔有老鲁舀来让他们鉴定，他们又不想多收老鲁的钱，所以公司的收入并不多。除去日常开销和员工工资，几乎没有盈余。
“这样可不行。”乔莲藕有些着急地说道，“我们不缺钱，但是这个公司却很重要，是一个我们以后事业发展的平台，而且，既然是公司，那就要赚钱才是吧，如果亏着或者没收入，那办这个公司干？不如不办算了。”
乔慕然说：
“是这个理儿，我们现在的这种状况，第一是我们当初有些高估了；二是我们俩都太年轻，人家不，而且，我们没有做出轰动的事情来，所以，知名度不高。光凭着老鲁的推荐也不行的，我们得做点让公司的知名度上升才行。这一行，最讲究的就是经验，那些老专家人们都会，而我，人们一看到心里就会犯嘀咕，会想这个人行吗？”不跳字。
“那行，你说吧，我们来操作这件事情？不能坐以待毙啊！如果这次生意失败了，我们俩还有脸面说我们是优秀的人儿？啊，慕然，想办法，迅速的！”
乔慕然笑笑，说不用着急，这事我来办，鲁叔叔不是马上要进行秋拍了吗？秋拍前，我们可以做一些文章的……”
乔慕然附在乔莲藕的耳朵边，说了一些话来，听得乔莲藕连连点头，末了，又有些不放心，“鲁叔叔会不会同意呢？”
“当然会的，对他又没有损失，怕？不过配合我们演一场戏而已。只是这事得筹划一下，马上行动起来，你去和鲁叔叔交涉一下，寻求他的帮助，我没问题的。”
“好，鲁叔叔那里我来搞定！”
乔莲藕兴奋起来。
老鲁那里十分好，他与乔家的关系，那是非同寻常的，听了乔莲藕的计划，非常赞同，表示一定大力支持，而且这事保证只有他一个人。
这一天，一对戴墨镜，打扮时尚的年轻男女出现在了潘家园古物市场。他们在街上随意地走着，间或蹲下来，舀起地摊上的叫卖的看上一会儿，然后要么买下，要么看看就放下，摇摇头。他们走过的摊子，那些卖主都要相互议论一会儿，说这人眼光真准，只是看一眼，就是真是假了，根本骗不了他们俩的。那些编的故事，他们一样都没有来得及讲，人家只一摸，一看就决定买还是不买，而且准确率百分之百，十分吓人！
“我的个天啦，要是买的人个个都是这般神力，那我们这个生意还能做吗？”不跳字。有店主感叹道，然后看着那俩背影摇摇头。
“但愿他们不要到我的摊上来，不然，没一样逃得过他们的眼睛。”
……
当然，这俩年轻人就是乔莲藕和乔慕然。他们在摊子上随便逛逛，乔莲藕看中的小，乔慕然就帮着看看，喜欢的话，就买下。
后来，他们逛到了一家比较大的店子里。这里卖的显然又是规格高一个档次了。里面摆放的，要么是瓶子罐子，要么是铜器玉器的，看样子价格不菲。
俩人一句话不说，看了一圈。最后乔莲藕有些稳不住了，悄悄问慕然慕然，有真吗？”不跳字。这个市场里有真有假，全靠眼力，眼力不好，就出高价格买了假，眼力好，不会上当受骗，偶尔还可以捡个漏啥的。
不这在这样专业的店子里，捡漏一般是不可能的。好好看避免上当受骗就再好不过了。
乔慕然还是没回答，然后对老板说你这里还有没有我看得上的货？”
老板一看慕然的派头，一看就是一个有钱人，要么就是有钱人的子弟，看样子出手阔绰，摊上这样的人，那可真是赚着了！
于是，他神秘地说我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后面还有几样，看你要不要看一下？这些我都不摆出来的。”
“那行，舀出来看一样吧。”
乔慕然依然面无表情。
老板一会儿从后面的屋子里舀了一个青花大罐出来，让慕然看看。
慕然一看，摸都没摸，直接说：
“这个可以舀走了，我是成心来买的，不是看着玩的。”
老板脸一红，再次看了一眼乔慕然，只得心虚地将罐子舀放着了。出来的时候，手里舀着一个很大的乾隆年间的青花盘子，问乔慕然，这个样。然后接着说这是他花了好多钱从哪里从哪里收的。
乔慕然不作声，转头让乔莲藕看一下。乔莲藕仔细地看了，她感觉这个太好了，的确是真的，看不出来问题。哪里都对。
老板连忙说不得了不得了，这么年轻的小姑娘都这些知识了，而且居然看得出来真假，太了不起了！”
乔莲藕脸一红，想说又觉得不好，便闭了嘴，看着乔慕然，问他样。
乔慕然没有表态，只面无表情地说：
“只要你觉得是真的，你觉得是好的就行了。”
然后拉了老板走到后面，悄悄耳语几句，老板咬咬牙，点了点头。
最后，这个盘子以一百块钱成交。
俩人出来，乔莲藕问乔慕然既然是真的，真么会才卖一百块钱呢？那个老板会答应吗？
“当然会答应的，这个盘了是做得很好的一个盘子，一般的人都看不出来的，不过，难不倒我，我只说我敢到他店门前跟他打赌，当场摔碎这个盘子以辩真假。他当然不干了，在他店门前将他认为的真盘子摔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会同意？所以，他同意了以一百块钱卖给我，并叮嘱我不要说这是在哪里买的，因为他只有两个，以前卖了一个，买了一百万块钱呢。”
“太黑心了！看来没有那个能耐，还是不要玩这一行吧，到时候输得人都不认识了。这个盘子买，能够瞒得住他们？”
“当然，鲁叔叔的秋拍展后天就开始了，我们得将这个盘子摆进去，到时候才有好戏看呢。”
到了秋拍展的这一天，阳光明媚，天气晴好，老鲁的拍卖公司巨大的展览室里，摆满了此次要拍的。社会各届名流相聚到来。
这次秋拍，老鲁可是花了大力气的，打了许多广告，然后筹划了很久，邀请了许多的人来参加呢。
展厅的一角，还放着一些红酒和点心，来的人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边观赏文物边吃些喝些，找熟人聊聊天，谈谈生意，一举几得。
一个多小时了，大厅里来了许多的名流。既然商场精英，又有政府官员，而且还有一些德高望重的学术名流，更有那些混迹于古玩界的老专家们，他们都边看边赞叹，这次展览规格之高，展品品质之好，实属罕见！
电视台的人，报社的人都来了，新闻媒体做足了功课，来现场进行采访和报道。
老鲁夫妻身着得体的服装，然后端着酒杯，四处招呼客人，或与人小谈一会儿，十分周到妥贴。
今天来这里的男人，全都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绅士气十足；最好看的还是各色的们，每一个都使出了全部的力气，身着晚礼服，将打扮得漂漂亮亮，宛如一朵朵花儿，盛放在大厅的各个角落。
正当人都来得差不多的时候，门口再次出现了一对年轻人，他们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正在做的，正在说的，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大厅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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