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境界之密
第四十八章:境界之密
被火恭子那如刀一般的眼神闪过,那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威严,竟是将陆羽也心跳加速,忐忑不安起来。如今这局势,如果连火恭子都要对付自己的话,那么他在火神系将无地自容,不知道后果怎么样。
还好,陆羽感觉到火恭子的眼神犀利如刀,但却没有杀意,虽然看起来让人更可怕,但也有可能与他的修为有关。感觉到这一切,陆羽心中放松了不少。毕竟火恭子乃是一系系主,难道要为难自己这个长辈。
果然',不出陆羽所料,火恭子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圈之后,收回目光,然后看向他身边的几个弟子,包括火炎,眼珠子微微转了一圈,平静地道:“你们几个,还有你火炎,随我来!”
韩天震、田积和廖天赐三人浑身一颤,顿时感觉窒息起来。他们彼此对望一眼,眼中尽是惊恐担忧疑惑之色,担心是不是刚才看到了他们对陆羽做的那些事情,这就要处罚他们。此刻,他们是害怕,担忧,又是愤怒呀,早知道不趟这一趟浑水了。
如今后悔有什么用?三人心惊胆战,恭声应道:“是,师父。”
火炎闻言,却朝着火恭子愤愤叫道:“爹,你这是怎么了?这小子私闯我们火神系就是来找茬的,我们正要教训……”
“住嘴!”
“他”字未出,一口狂吼之音发出,让现在原地的火炎也身子颤抖,不由得软了下来。
火炎转过头,面有不甘,愤恨地瞪着陆羽,仿佛要把他吃掉一般,冷冷的道:“陆羽,这一次算你走运!下一次,可没那么容易了!”
陆羽心中苦笑一声,看着火炎愤怒的走过去,他知道,自己和火炎之间的仇恨火花因此再次升华了。或许有可能,自己会与整个火神系为敌。
陆羽有这样的一个预感,看着火恭子的背影,那高高在上的身影,忽儿间竟是感觉自己如此的渺小。
既然事已至此,陆羽也没有退路了。而且,听到火炎亲口承认,肖毅跳崖自尽,在他的心中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既然有了线索,陆羽也没有白走这一趟,他会将一切查清楚的。如今,越来越多的困境要面对,他忽儿发觉,自己对修为的渴望与日俱增起来。
陆羽也不想不呆在这里片刻,随即转身离开。
接下来数日,陆羽暗中调查,依旧毫无消息。心灰意冷之下,陆羽也渐渐的确定了肖毅跳崖的事情,而心中却也因此升起了报仇的心念。
“肖毅,虽然相识不久,但我对你却肝胆相照。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陆羽神色凝重,一双手紧紧的攥紧了起来,握得更紧,发出咯吱的声音。他仰望天空,一双虎目之中竟是光芒弥漫,深邃的有些可怕。
他终于转过身来,朝着自己的房子里面走去。
又过三天。
陆羽沉浸在修炼之中,一时间对于让自己提升修为达到武尊下层有了极强的渴望。可是,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三日下来,一点进展也没有。不过,倒是让他发现了另外的一个秘密,那就是他修炼圣灵石的境界之中,每一个境界,都相对有一个术法。
第一层——人之道,第二层——灵之初,第三层——悟之明,第四层——幻之空,第五层——神之识,第六层——时之延,第七层——死之回,第八层——海之心,第九层——天之极,第十层——仙之归。这乃是圣灵石修炼的十个境界。在这十个境界之中,陆羽在七彩幻光洞里面修炼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也只是修炼到了第五层神之识。而陆羽最初对神之识的体验就是灵觉搜索。
对于前三个境界,只是最初的修炼根基,从幻之空开始,每一层次将有一个修炼的能力或者法诀。而第七层幻之空则是幻术,可惜陆羽虽然达到了这一层,时间仓促之际,却也没有领悟到幻术的精髓。第五层神之识则是灵觉搜索,意念传送,远距离看清四周的事物,分析对比。陆羽虽然不曾明白,但是早已经不知不觉之中使用了意念搜索法。不过,这与修真者达到的阶层所使用灵觉搜索法相比,却多了许多功能,那就是可防御可攻击可探测可解析,真正达到神识一体的能力。
这个发现,无异于是将以前困惑在陆羽心头解不开的谜团一下子解开了下来。当一切都豁然开朗的时候,你就会发觉,原来自己是多么的孤陋寡闻,多么的可笑无知了。
陆羽苦笑一声,对于这些发现,无异于锦上添花。他打定主意,既然还不能够撑破一切,那么就赶紧修补自己体内的创伤。一旦修复完毕,一切将是新的开始。
幻影之术!
意念搜索法!
似乎这一切,将是新的开始。陆羽相信,在即将而来的屠妖大试,自己绝对会是令人刮目相看的一道风景。
碎裂空痕,既然有了打算,就一切开始吧!
陆羽的房间,也渐渐的沉寂下来,淡淡的青色光芒,时而泛起,若隐若现,不知道里面的光景。
箫云怀着古怪的神情朝着陆羽的房间走去,当走到了门口的时候,竟然发现陆羽在修炼。
他心中微微震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师父说的都是真的?
之前就看出了陆羽天赋异禀,这一点豪不怀疑。但是,为什么陆师弟能够施展这样的法诀?
那是雷电吗?
箫云不敢多想,也不敢再靠近了。同时,他的心中,突然感觉自卑,感觉自信惭愧起来。自己是依靠拼命的努力才达到如今这个微不足道的境界的。而陆羽呢,他是依靠天赋异禀来达到。
箫云忽儿感觉到以前自己的想法错了,错的大错特错。他心中一阵沮丧,苦涩的摇了摇头。随即,他再也不敢在这里多多停留片刻,转头灰溜溜的离去。
又有谁记得,谁来过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