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作品—遗世
在SKR忙了10天,神秘的香水终于做好了,但是令司徒婉头疼的是香水的名字。
在酒店里吃着司徒洛亲手做的西米露,司徒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该用什么样的名字才能与绝世佳人并驾齐驱。
电视里接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到了国内的频道,电视里在播的新闻让司徒婉停下了手。
“本台记者追踪报道,陆氏总裁陆少祁经过一次内部裁决风波与协议结婚之事后,首次回应了这两件事。陆总裁表示,婚姻属于他个人的私事,希望大家把目光多多投降公司的事情。毕竟他一个人不代表陆氏的整体。目前陆氏资产神秘剧增,有知情人士透露,陆氏发现了新的商机,将进入一个更高的领域。”
关掉电视,司徒婉在沙发上绻起腿,轻咬下唇。
陆少祁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协议结婚的事情一笔带过了,而陆氏所谓的新的高度……
呵呵,就是利用她所拿下岛上的金矿吧。现在听到关于他的消息,依然控制不住的想要关注,也依然为心里难受。
司徒洛从外面走进来,脸色不在好的坐在她身边,他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司徒婉关切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司徒洛面色难看道:“陆少祁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有接,我想他大概是想要追到巴黎来找你。”
司徒婉愣了一下。
找她?
“找我做什么?”
司徒洛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严肃道:“剩下的一半岛。”
司徒婉的脑海里顿时炸开了一个巨大的水花,抬起手捂住头,司徒婉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头疼。
难道他还不打算放过吗?
司徒婉的脸色白了白,心越发的沉下去了。陆少祁,你真的已经狠到这个地步了吗?
司徒洛握紧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小婉,我觉得陆少祁不会放手的,我想个想法,能让你彻底摆脱掉他,如果你愿意就按照我说的做好吗?”
司徒婉咬着唇,心中有些犹豫。彻底摆脱掉那个人吗?她想要摆脱掉吗?不……其实她不想,可是现在,至少现在……
抬起头看着温柔的医生,司徒婉觉得人生或许可以错很多次,负很多人,但是那个愿意陪着你携手过平静生活的人,那个即使知道你可以会死却依然对你不离不弃的人,你不可以放弃。
陆少祁这杯红酒,太伤胃了,她得了胃癌,已经享受不起了。如果以后能再重逢,也已经不是风花雪月的爱情。
她的胃一直不好,还是豆浆油条适合她。
浅浅的笑着,司徒婉温顺的点头:“我现在都听医生的,医生说什么都好。”
“那好,那么,明天发布会之后你进手术室的时候,我会立刻发布你的死亡信息,不管你是否能健康的出来,我都不会再准许陆少祁的阴谋伤害到你一丁点。等手术结束,我就带你去澳大利亚,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
司徒婉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心脏上有一颗小小的石头,轻轻的摩擦着,不是很疼却很难受。
死亡信息……
一旦发布死亡信息就说明她和陆少祁再也没有一丁点可能了,司徒婉心里是明白的,即使她那么肯定的决定不去爱他了,然而在内心的最深处,那个谁也到达不了的地方,属于她的秘密花园里住着的,依然是那一个小王子。
她不许任何人碰,甚至是自己,然而她爱他,依然毋庸置疑。
可是她又忍不住想,如果那个人看到了她死的消息,会是什么表情?带着报复性的心情,她希望他看到自己死掉的消息。
哪怕他只痛一秒,那也好。
咬着唇,司徒婉艰难的点头:“好,我想,我已经知道新产品的名字了,这或许是我在巴黎划下的第一笔,也是最后一笔浓墨。医生,我希望能够华丽的结束它。”
司徒洛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激动的抱住她:“好,别难过。等你从医院里健康的走出来,一切又会重新开始,你的奇迹绝对不会在这里终止。”
司徒婉笑,安静美好的脸上很平静。
奇迹吗?是她,短短几个月,人生如梦,梦如奇迹。
夜晚的巴黎那样美,司徒婉画了生平最精致华美的妆容,花巨大的价钱穿着意大利手工设计,名为‘暗夜名珠’的黑色晚礼服,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向SKR盛大的发布会。
她的出现聚焦了万千目光,灯光再华丽,也不如她冷艳动人。
看着她的打扮,莱恩惊艳的大叫:“哦,天哪,司徒小姐,我才发现司徒小姐穿这样黑暗系的衣服会如此惊艳。”
司徒婉笑着挽住他的手,“莱恩先生,这是我最得意的作品的发布会,我怎么可以穿的不惊艳呢?”
在闪光灯下露出高傲而又完美的表情,司徒婉仍然记得那个男人在她耳边说的话。
司徒婉,昂起头来,不要向任何人低下头……
与众人寒暄了一会儿,发布会顺利开始,莱恩致辞以后,是司徒婉的揭幕新品的时间。
她走上台去,在巴黎许多名审计师考究的眼光中,按下按钮,三款香水徐徐从升降台升上来,会场中特别准备了香水雨。
在乐队浪漫的音乐中,三种香水分别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喷洒而下。
众人纷纷惊愕,议论着,捧在手里闻这三款香水的味道,赞美与惊讶。
司徒婉拍拍手,现场有很快恢复安静了,在柔美的光线中,在巨大的巴黎时尚界的舞台,司徒婉穿着黑色的长裙,在万众瞩目的光影中,轻轻开口:“这一次香水的名字叫做遗世,起这个名字有两层意思。第一,这三款香水,是送给专注SKR60年不变的精英男士们,你们是是闪耀在世界各个领域的精英,是上帝遗留在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所以为你们准备的香水,名为遗世,是我借上帝之手送你们的礼物。而第二原因,是我的私心。今天是我第一站在巴黎的舞台上,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